张袖儿被赵阳吓了一跳,看着桌上黑漆漆的手枪,连忙摆手道:“我可不敢要!”
“有啥不敢要的,等回头我教你怎么使,我跟你,有枪防身,那可就安全多了,想灭谁就灭谁!”赵阳笑道。
“开什么玩笑,我不要!”张袖儿气得直翻白眼,她一看到枪都吓死了,哪还敢用,万一失手把人打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咋办?”赵阳笑问道。
“我觉得还是交给警察吧,万一那两个人把这枪的事情出来了怎么办?”张袖儿建议道。
“不会。”赵阳淡淡笑道:“他们不会的。”
“不会?”张袖儿诧异地看着赵阳,有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想啊,他们冒充警察上门,虽然没闹出什么乱子来,但毕竟触犯了法律,至少得判一年以上,三年以下,可如果他们把带枪的事情供出来呢?”
张袖儿眼光一闪,登时明白赵阳的意思了。
没错,如果他们把带枪的事情供出来,那可就不是一年以上,三年以下了,虽然不懂法律,不过张袖儿估计,判三年是不够的,非法私自携带枪支冒充警察,这最少也得判个三五年,不定七八年都有可能!
张袖儿不得不佩服赵阳想的周到,那两个人就算再蠢,也不会出自己是带枪来的。
那么,这把枪就成了赵阳的了。
“你想拿它怎么办?”张袖儿双眼盯着这把枪。
这东西放在桌上的时候平平无奇,然而谁都知道,当子弹从它里面射出来的时候,便可以轻易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一想到这玩意的杀伤力,张袖儿吓都吓死了,让她随身带着,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赵阳知道张袖儿胆,便把枪拿起来,想要重新别到裤腰里。
然而这时候,张袖儿突然道:“赵阳,这把枪你不是要送我么?”
“是啊,可你不是你不要么?”赵阳愕然问道。
“我的意思只是我不想用它而已。”张袖儿辩解道。
“你不用它,那你要拿来干嘛?”赵阳奇怪的问。
张袖儿看着赵阳,眼神中现出极度复杂的意味,过了许久,她方才道:“其实我只是不想让你用它,你把他送给我好不好?”
霎时间,赵阳心里掠过一抹暖流。
他知道,张袖儿是担心他出事,毕竟这玩意不是别的,而是一把枪,只要对人扣动扳机,非死即伤!
想到这里,他头,道:“好,我把它送给你了!”
完,赵阳便拉过张袖儿柔润白皙的手,把象征着死亡的手枪放到她手上。
张袖儿温润如玉,完美无瑕的手握着漆黑亮,象征着死神召唤的手枪,这种巨大的反差十分强烈!
赵阳握着张袖儿的手,感受着她手背的柔软,轻声道:“你想拿它怎么办?”
“我想把它埋在院子的一个角落。”张袖儿笑道。
“唔,好主意!”赵阳头,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
这玩意你把它藏在家里,似乎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没准谁来串门就不心看到了。
要是埋在院子里呢,除非谁想在那地方种树,否则就算过去一百年,估计都不会有人现。
赵阳头,:“那袖儿姐我帮你挖坑……”
“不用……”张袖儿连忙摇头,道:“我要埋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否则,没准哪天你又给挖出来了……”
靠……
赵阳一阵无语,心我是那样的人吗?
然而张袖儿像是知道赵阳在想什么,不禁道:“虽然你不承认,不过我觉得邹立宇就是……”
到这里,张袖儿没有继续下去,不过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赵阳会心一笑,道:“没错,邹立宇是我弄死的,袖儿姐,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不弄死他,后患无穷,你能理解我吗?”
张袖儿微微头,:“只要是你做出的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
赵阳笑了笑,正想什么,却陡然觉面前出现异状,一抬头,却觉是老爹赵一山在睡梦中把头扭到了另一边,眨眼之间便又响起了呼噜声。
赵阳和张袖儿两人相视一笑,此时,赵阳心里温暖极了。
眼前这个美丽善良,善解人意的女人,无时无刻不让他感受到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似水和无微不至的关心。
用古时候那种评定好女人的标准,张袖儿绝对配得上满分。
有了这样一个女人当贤内助,赵阳没有一后顾之忧,只有不知疲倦的勇往直前!
当晚,赵阳安顿好了老爹赵一山,给他盖上被子,然后便和张袖儿一起出门去了她家,两人在炕上肆意温存,享尽鱼水之欢,方才筋疲力竭地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为期十五天的拉票环节正式拉开序幕。
通常这几天,每个村长候选人都会想进办法用各种方式拉票,最常规的办法便是弄辆车,然后搞个大喇叭,在村里游街拉票。
今天一大早,老许便弄了辆车,和老爹赵一山忙活拉票的事情了,而赵阳则像往常一样去诊所坐诊,就好像事情已经与他无关了一样。
到了下午,赵阳和老爹赵一山回到家里,连同老许、还有被赵阳聘为顾问的原杏湖村酒厂厂长老陈四个人盘腿坐在炕头,摆起了龙门阵。
这是这次老爹赵一山竞选的最核心人员,除了老爹赵一山,只有老许、老陈、赵阳三人,同时,老许和老陈也是赵阳在酒厂最为倚重的左膀右臂。
如今酒厂已经步入正轨,没有那么多事情让老许和老陈亲力亲为,于是赵阳便把他们两个拉来做了老爹赵一山的军师幕僚。
老陈是外村人,不过老许却是地地道道的村里人,如果赵一山竞选成功,战胜李兴奎接任村长,那么老许是可以在村委会拥有一席之地的。
如果赵一山成为村长,他打算提老许当副主任,成为自己的副手,赵一山这个人老实淳朴,宽厚待人,可老许不一样,他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疾言厉色,把酒厂管理得井然有序,是个相当得力的管理人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