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就咱们这个鬼样子,还不知道那南方区的城市里边准不准咱们进入呢,估计害怕咱们影响市容市貌”
一众兄弟知道出山有望,可以摆脱这危险遍布,寂静吃人的森林后,都是喜笑颜开,不过吴觉还是吩咐了一声,说
“到了外边,兄弟们可不能和在东区一样随意行事,什么事有我和吴三、甲一三个去处理,毕竟咱们是初来乍到也不知道他们这边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状况和忌讳,免得和人家起了冲突”
“行,二爷,您说了算,我们啊要求不多,就像三哥说的,洗个澡,吃个饭就够了”
“就是,就是”
听完兄弟们的回复和保证,当下吴觉就说
“好,既然兄弟们认同我的话,那么出发!吃大餐去了!”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一群衣衫褴褛的野人队伍就出现在了南方区中部大城外围的卫星重镇卡塔镇外面。
“报告团长!镇子外边出现了一群不明来历的人,请问咱们是不是要拦截下来”
卡塔镇前沿哨所的哨长发现吴觉他们后,以最快的速度给驻守在后方的卡塔防卫团团长报告情况去了。
“拦截?拦截个毛啊,说不定又是哪个进山的家族,随意吧,放他们进来,监视一下就好了”
哨长听见电话里的回复,有些担心的犹豫道
“可是,团长,这要是山里出来的山大王怎么办?”
团长那边正是烦躁的时候,听见下边一个哨长都敢和自己叫板了,阴阳怪气的说道
“山大王?管你什么事,不是有那些门派家族顶上去嘛,管那么多干嘛,现在咱们这个团还剩下五百人,每天多吃两个馒头都有人管,既然如此,这些事情,也就一并让那些大爷们去理会吧,咱们就当作没有看见吧,懂了没,没懂的话,我这团长让给你来当当?”
“额,团长,属下不敢,就当属下没有给您打过电话”
哨长听见团长的怪言怪语顿时打了激灵,慌忙说道。
把电话一挂,哨长就嘀咕起来
“什么玩意,还以为老子愿意给你干呢!工钱都快发不起了,哪天我也带着这帮子兄弟给那些大爷打工去,娘的,叫你们这些官老爷自己来守哨所”
“哨长,您说什么?”
一旁的卫官没听清楚哨长的话,一脸谄媚的问过去,却不料热脸贴上了个冷屁股,平白无故的挨了一顿骂
“说你~妈~的个脑袋,滚滚滚!去把卡子打开,把那些要饭的大爷们放进来”
“哦哦,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卫官不敢多说什么,拿着鸡毛当令箭,咋咋呼呼的就朝吴觉一行人走了过去。
“把卡子打开,放他们进来!要我说啊,这卡子以后没必要再弄了,从去年开始,这玩意有跟没有都一个样了”
“嘿嘿,长官说得对,谁知道那帮大爷怎么想的呢,这么冷的天,叫咱们守着这个破东西,有什么鸟用?”
旁边一个小兵,把头顶上的帽子一扔,骂骂咧咧的一边开卡子一边朝着卫官埋怨道。
“嘿,我说你小子,胆子挺肥啊,谁叫你把帽子丢了的?混蛋!快捡起来,要是被哨长看见了,不得把你那层皮扒了?”
吴觉一行人虽然听说过南方区政府军队的糜烂,但是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模样,和吴三对视一眼,均是摇摇头。
后者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笔早就准备好的钱,放到了卫官手里。
“各位长官辛苦了,咱们兄弟是到这边和那些家族门派合伙做生意的,以后可能会经常麻烦各位兄弟了,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嘿嘿,兄弟,有点意思啊,会来事,要知道你这可是今年咱们哨所头一次啊”
哨长虽然嬉皮笑脸,但是眼神以及语气中却是带着一股怀念和悲伤
“哎!也是世风日下,政务凋零啊,从今年年初开始,那些个世家门派就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咱们团,幸亏团长有先见之明,很早就弄了一个气者培训,毕竟有一个百人气者敢死队在,那些个世家门派不敢来打我们的主意,其他的那些个防卫团基本都被世家门派打压得成了历史了”
“哦,来之前也听那些使者说过他们的势力在当地如何如何来着,起初我们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吴觉语气中也是带着一番感慨,这份感慨来自于另一个时空共和国士兵的整齐划一,气势如虹和所在如今时空的的对比。
别的人不会明白吴觉的感慨为什么来得这么快,只有这位卫官能够明白里边透露出的一丝丝的情感,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接下了吴三递过来的钞票,就要往哨塔里边去了。
刚一转身,就听见卡子外边传过来一阵嬉笑辱骂的声音。
“别跑!姓徐的,你这个杂碎!你老婆孩子,全家都被弄成了腊肉,嘿嘿,你还有什么好跑的?赶紧把东西交出来!老子好让你早些去和你的腊肉亲戚见面去!”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平原上一支骑着剑齿虎的队伍正在追赶前方一个骑着蚱蜢异种的男子,不过剑齿虎被异种蚱蜢的气势所逼迫,只能是在不远处跟随,不敢扑上去,而辱骂声则是从后边的两个领头人物嘴里发出来的。
这么讥讽无非是想要刺激逃跑的人主动停下来和他们决一死战,不过他们也不着急,异种虽然强大,不过体力却没有剑齿虎那么强,那人的命迟早是要被自己了结的。
右侧的小人,嘴角一动,神色颇为谄媚的说道
“嘿嘿,少爷,我看怕是见不着了”
左边的少爷乐得接话,耻笑于前边的亡命之人
“怎么的?他的那些腊肉亲戚莫非还能跑掉不成?”
“少爷,您有所不知啊,他的那些腊肉亲戚,早就成了咱们胯下坐骑的粪便了!”
“哈哈哈哈!”
周围众人哄笑不止,再看前面亡命之人也是脸色一会儿铁青,一会儿寡白,不过满身伤痕的他硬是顶住了怒气,继续逃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