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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栾宜玥一直找不到正确提升念力容量的办法,没想着她为了证实自己是真的脱力而晕,并没有喝灵液修补而昏睡过去后——
居然歪打正着,发现了原来想要提升念力容量,就是要熬过那一股虚脱感,让念力耗尽之后再衍生,就是一个量的进阶!
乐滋滋醒过来的栾宜玥,愉悦的扑进丈夫的怀中,两人瞬间又歪倒在床上,只见她欢乐地说道:
“老公,我发现了如何能快速提升念力了!”
“怎么说?”濮阳渠被扑地同样很喜悦,将爱妻架起来抱进怀中,温声反问。
脑中一直在注意着慈泽医院的情况,他人虽未曾出现在人前,可是这禁区里发生的事情,没一件能逃脱,具在他的精神力笼罩之内。
此时,再瞧着爱妻睡足后,白皙的小脸内里透出健康的红润,心情大好。
“是耗尽!”栾宜玥很郑重的点头,开口解释:
“老公,你知道我是有灵液这金手指,每当我觉得念力不足时,我就本能的喝灵液来修补。事实上,我还真没有试过念力清空一丝不存的时候呢!”
濮阳渠听了点头,还真是这样子。
他自己提升异能,一直是用极限耗尽来挑战自己,倒是因为习惯了,并没有处身为爱妻想过她的念力,也理应用这样的方法来提升!
不过,夫妻俩人这会儿刚刚交心还没有二十四小时呢,他不知道她在苦恼念力无法提升这事,也是正常的。
“老婆,你这会儿身体会不舒服吗?脑门痛吗?”听明白爱妻的喜悦感想,濮阳渠立马就能得出爱妻现在身体的虚弱状态了。
“还好啦,就是觉得身体有点软,不过没事,我是自然睡醒嘛,总会这样子,喝杯灵液就好!”说着,栾宜玥就从空间里移出了两杯灵液出来,夫妻一人一杯的喝着。
“等回头安全,咱们再来好好交流,一起锻炼异能。如今正在出动任务,还是应该让异能保持最强盛的状态!”栾宜玥边说边喝,朝着丈夫笑地轻快。
“嗯。”濮阳渠当然不会拒绝爱妻的灵液,喝光之后将怀子再递回给她放入空间里,“老婆,你状态好些了吗?”
“还行。老公,我给那些人解蛊时,有了一些副产品出产,灵蛊说,有了这些蛊晶,以后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异能者都不用怕蛊虫入体了。”
“这些?”濮阳渠看着爱妻用一个小玻璃装着的细碎粉状的小晶体,疑惑地问。
“嗯,我是听灵蛊说的,这东西都是它吞噬璩氏身上的蛊卵虫之后产生的。后面治疗的十一个普通人,因为我让它给那些普通人修补一下肉体,并没有产生有蛊晶。
这一回,灵蛊是做了白工。不过,有我给它补偿灵液,它的工作态度倒是挺好的。”
完全是一个贪‘财’的小虫子,若不是它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没有普通的软体虫子那边脏兮兮恶心,她许是早就将它给灭了。
现在回想过来,她当时一时心软,还是有回报的。
“老婆,这灵蛊,真的对你没有危害吗?”濮阳渠听完妻子的解说,还是相对担心这一点。
“灵蛊应该不会对我任何的有危害性!”摇摇头,栾宜玥将自己知道的命箱信息跟丈夫说道:
“毕竟,它是寄住在命箱的功德鼎空间里,那功德鼎记录的是命箱现任使用者的业障因果,等于说,任何寄住在功德鼎中的生物,都与命箱宿主有契约关系!”
这段信息可不是栾宜玥的理解,而是鬼容明录里的说明呐,应该不会有虚假的。
“老婆,你能确定?”
“嗯,我肯定的!要不然,这种软体生物,只会被我踩死在脚下!”想着,栾宜玥还不爽地打了个冷颤。
虽然她是小村姑,但是这不代表着她能接受软体虫类,她对这一类的生物有着天然的排斥感。
只要是在地上瞧见了,手中又有凶器,她绝对要灭杀了它们哒!
有人害怕是在尖叫,而她害怕的同时,是还要将它们都蹍死——谁说女人害怕只会尖叫的,反倒她就不只!
濮阳渠点头,看到爱妻嫌弃的将她手中的玻璃樽塞在他在手中,只见到她甩难似的说道:
“老公,这蛊晶就交给你了,咱们不要用,好恶心,灵蛊说它没有屁股——”
嫌弃地不得了的栾宜玥将自己的心里想法,一股脑儿的倾倒给男人听,表明这东西再好,也不能摆脱蛊晶就是灵蛊的排泄物!
“反正,我有灵蛊在身,这世上的任何蛊类都不会靠近我,倒是你…你要是不嫌弃可以用。嗯,有十多粒了,我觉得应该给爸妈和小柔他们吃上一枚——”
唔、想到这里,栾宜玥又想吐了,可怜巴巴的望了眼丈夫,逃避的起身说道:
“总之,你要怎么处理都行!等灵蛊再产生有,我再交给你,现在你将它们放好了,我去洗漱一下!”
话还没有完,人就冲进了卫浴间,此得濮阳渠无语的盯着手中只比拇指大的玻璃樽发呆:
从娇妻嘴里听出来这玩艺儿是什么东西后,他眉头也是闪过一丝嫌弃,但是在知道它的功效之后,他又郑重的收入了空间里。
等回头,就让家里人先吃上一枚,别管它是如何产生,最重要的是它的功效!
濮阳渠自小受过的苦极多,不过是条软虫产生的晶体,他恶心还是能忍着服下的。
不过,手中只有十来粒,他自己也有强大的异能,目前这好东西不多,还是省着用吧。
爱妻都起了,濮阳渠也没有道理再偷懒,只能随着他起床,外头有金刚和尖刀他们负责,他倒是放心的很。
此时,整个慈泽医院,已经经过大规模的消毒,唯有还没有解蛊的十一个人,留在特殊范围里,继续留院观察。
刘远航的生命象征已经在极速消退,他除了因为中蛊的原因,还因为他原本的体质孱弱,受到刺激,便是没有濮阳渠的插手,他都是要脑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