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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带小珠宝去找玥玥——”濮阳渠眼神一暗,抱着女儿,就转身想要去桃花村。
神情非常焦急。
因为,桃花村里,有个男人,是他的兄弟,可同时,还是他娇妻里一直死认着的‘亡夫’!
“等等、渠生——”宜秋棠忙喊住人,举起手,一边要接过小珠宝,一边对着濮阳渠说道:“小珠宝还小,就不要去祭拜了。”
然而,小珠宝根本不配合,用力抱住濮阳渠的脖子,带着哭腔的闹着说道:“要爸爸!”
宜秋棠瞪大眼,对着外孙女无奈说道:
“小没良心的、有了爸爸就不要姥姥了是不?乖、爸爸刚回来,肯定很累,再抱着小珠宝去桃花村,要是很远呐。小珠宝乖,在家里等爸爸妈妈回来,好不好?”
“娘、我不累。”濮阳渠摇头,他也舍不得这般灵活的女儿。
何况,在确定了妻子是重生后,他觉得他们夫妻间有小珠宝在,娇妻才可能顺势被他抱入怀。
濮阳渠可是知道,小娇妻在前世,是有多抗拒他的靠近的。
他得庆幸,他重生的时间实在是正确,不管是早一些还是迟一点,他都可能要再度空着怀抱与娇妻纠缠。
虽然玥玥现在所受的罪,他心痛。可要是重生的时机不对,娇妻肯定是直接带着小珠宝离开他的!
不!
妻子所受的苦,他愿意付出终生的钟爱来偿还,唯独不可以再忍受失去他的妻儿!
“你这孩子,你都跑地满身是汗了,怎么会不累。何况,你跟玥妮子的事情,要你们夫妻俩商量,带着小珠宝不好。”宜秋棠这话,却是偏向了女儿。
“娘!”濮阳渠难受地望着岳母,哑声低喃:“娘,不管玥玥多生气都好,她和小珠宝都是我的命,我没有保护好她们母女、是我不好。但请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
这一回,我会带着玥玥和小珠宝去驻地。我——”
“好了、不要多说了,省得吓到小珠宝。再者,玥妮子的决定,在她的手上。我老婆子当然希望你们夫妻好好的。
但是,渠生,并不是我老婆子要嘴笡,实在是你那对娘嫂,真的让人不耻。我是亲娘呀,怎么忍心看到女儿被虐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宜秋棠眼眶一红,看到她连探了几次手,都不愿意到她怀里的外孙女,眼泪更是忍不住往下掉。
“呜呜~姥姥,小珠宝要妈妈、要爸爸!”小珠宝虽然还小,但是最近家里气氛很怪,再加上妈妈不象以前那样,总是在她面前提起爸爸。
现在的妈妈是更爱她了,可妈妈却带着她回姥姥家,完全没有回爸爸的意思,这样小珠宝很不安。
看到外孙女这般敏感,宜秋棠心里亦是很伤心。
“小珠宝不哭,爸爸马上带小珠宝去找妈妈。乖,不哭~再哭,可就成小猪猪了~”濮阳渠听到岳母的话,心里一暗。
岳母这态度,可是站在了妻子那边上,情形对他真的很不利。
濮阳渠想要看到妻子的心情,更加迫切了。
为什么大爷、大娘,一提起妻子,和岳母一样,都是一脸的痛惜?难道说,在他离开之后,老娘真的下狠手虐待他的妻女?
感觉到手中抱着的小女儿,比起他脑中的记忆,确实是轻了不少——
“你、行,拿你们父女没办法,等等,我给小珠宝整套小衣和带上一点小零嘴~”宜秋棠收了眼泪朦朦、看到小珠宝亲昵她爸爸的小模样,心里对于女儿想要离婚,自已过的意愿,已经抱着不能成的感想了。
这外孙女这般喜爱他的父亲,而女儿又着紧小珠宝的样子,最后这对夫妻肯定还是得将就着过。
女人当了母亲后,就会本能的对着孩子心软……
暗叹了一声,宜秋棠的态度终于软化了一些,对着女婿说道:“来、渠生,也不急一时了,玥妮子有她弟弟陪着,不会有大事。喝点水吧。”
既然觉得这女婿跑不掉了,宜秋棠对濮阳的语气,渐渐的转了态度,脸上对濮阳渠的笑意多微些,然后瞪了心肝宝贝儿:
“你这小丫头,你这才答应你妈在家听姥姥话呢,转眼看到你爸,你就忘了姥姥是谁了!你呀,跟着爸爸时要乖,可不许哭闹!姥姥给你整理一下换洗的衣服和毛巾。”
女儿在她外婆家,那是什么都有。
但是外孙女却是没有在她外祖姥那里住过呢,宜秋棠便招呼了女婿,就回长女的那间屋里,去整理小衣物,幸好是夏天。
“谢谢姥姥。”濮阳珠小嘴极甜的回了句。然后就抱着她爸爸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
濮阳渠被女儿这眷恋的举动弄得眼眶一热,抱紧女儿小小的身子,低声问:“小珠宝,妈妈在家里很辛苦吗?”
以前,女儿也会跟他说妻子在家的情况,但是被妻子凶了几次之后,也不知道两母女是怎么沟通的,这小一年来,他再问女儿,女儿已经不回答了。
一提到妈妈,小珠宝眼睛一暗,迟疑了最终点点头,眼眶发红说道:
“爸爸、妈妈真的很辛苦,但是妈妈不许小珠宝跟爸爸说。妈妈说,小珠宝跟爸爸说了,爸爸就会受伤的回家…小珠宝不想要爸爸受伤,也不想妈妈辛苦~”
濮阳渠眼神撇开,怕自己眼中的湿意被女儿发现,招地女儿惊慌,静默了会,哑声保证后再问:“小珠宝不怕,爸爸变强大了,不会再受伤,小珠宝跟爸爸说,妈妈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真的吗?”小珠宝眼睛一亮,然后象妈妈看到爸爸时,摸了摸爸爸的手臂、肩头和胸膛,高兴地问道:“爸爸真的没有痛痛吗?”
小珠宝的行径,只弄地濮阳渠眼神更是温柔,想到妻子曾经对自己的维护和默默付出,他怎么舍地放手?!
“当然,爸爸骗小珠宝是小狗狗~”濮阳渠笑眯眯的回道:“小珠宝真知道妈妈做什么吗?”
“当然,前几天爷爷才问过小珠宝来,小珠宝可记得了!”小珠宝看到爸爸‘怀疑’自己,当然不干了。
被爸爸抱着坐进他的膝上,一边比手指一边低述——
小珠宝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她这样坐,濮阳渠受痛的微拧了下眉头,但很快就放松了面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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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小珠宝呀,你爸比就是只大狼狗!
濮阳渠:朝着扭头的娇妻,低哑地“汪”了一声,“嗷”地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