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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又渐深入式的亲吻,将濮阳柔弄地发懵。
她瞪在眼睛,察觉到他越吻越火辣,可是因为不会控制唇瓣和牙齿的力道,途中几回都让她有了受痛的感觉……
比起这个,更让她错愕的是,她居然没有恶心的感觉?
对于接吻,两人都是半斤八两,一个吻的专心,另一个却是神游太虚去了——
所以,她当初不乐意跟靳志承接吻,真的是因为,接受不了他们靳家人共有杯子的原因吗?
想当初,靳志承跟自己确实关系,就兴冲冲的带她去见他的家人,谁想到,她到了他家,发现他家的杯子虽然不少,但是一家四口人,居然从来没有固定谁是谁的!
特别是,明明她刚看到靳志承刚喝过的杯,他弟一回来,一声不哼拿起来就喝……
因为,只有他的杯里,水是放冷的!
小女人走神的太过了,陈春气息紊乱地松了嘴,哑声轻问:“在想什么?”
“在想……为什么不会觉得恶心?”濮阳柔懵懵的回答,她也在问自己!
空气里静谧了一会儿
陈春眯着黑眸听到濮阳柔迷糊的疑惑,心中如同给了鼓舞,垂头又是一个深吻,越吻越有技巧了。
良久,濮阳柔在感觉到腰间有只火热的手掌在游走时,才猛然回过神智,心里惧怕,小手无力的推了推他,哆嗦地哀求:
“别~”
陈春撑起脑袋,垂眸望着小女人酡红的小脸儿,迷离的眼眸上溢出了害怕的泪水,他亲了亲她的眉心、鼻尖,怜爱的呵护:
“柔柔乖,别哭。我不会伤害你,只要柔柔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说着,他带着她,躺回了床上,拧了眉心,哄道:“再睡多一会儿,不然等会我没有精力开车。”
昨晚他快三点才睡着,总共没有睡着二个小时。身体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再睡地着,然而目前,只有他睡着,才能让怀中的小女人安心下来。
“你、你回去你自己屋里睡,等会我们就要走了!”濮阳柔先是一愣,她想要从他身体上翻起身,但是他一只手臂,就让她伏在他的胸膛里,退无可退。
她都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了,她脑袋仁空荡荡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和陈春落到这种情形……
难道说,昨晚她真喝酒,然后干了什么了不得事情?
可是,她一向喝酒了,就是睡一宿就好了,不可能还会发酒疯的说!
“走?去哪?你要丢下你男人走去哪?”陈春立马睁开黑眸,瞪向她,冷声凝问。
濮阳柔被那三个‘你男人’吓了一大跳,抵着他的胸膛,低喃的反驳:“你、你不要胡说!我不是!”
陈春黑沉的睃着她,看着吓地不轻的小女人,朝着她一字一字的哼道:“你当然不是男人,你是我女人,懂?”
“不、不是。陈春你不要闹,我是个离婚的女人!”濮阳柔怕他真的会错意了,只能咬唇快速的说完,然后身体迸发出非常大的力量,手脚并用地将正要松开她的陈春,瞬间推下了床——
“呯!”
将近二百斤的男人摔下床,发出重重的一声,濮阳柔也吃惊的望着自己的小手,她、她居然将陈春踹下了床……
一时间,房间里,濮阳柔在床上咬嘴,害怕的望着床下,按着头颅坐起来陈春——
“嘶~”陈春捂着头颅,一对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床上正在害怕当中的蠢白兔!
“呯呯~”房门却突兀的传来了叩门声,同时也响起了来人的声音,“小柔,你怎么了?摔下床了?”
是妈妈!
濮阳柔大吃一惊,一下子就扑下床,小手准确地捂住了陈春的嘴巴,咬了咬嘴,哆嗦着小声的回道:“妈,我只是将保暖杯摔在地上,我没有摔下床!”
后面那一句,说地特别理直壮气。
“你开门~”周云月还是有点担心,她也是刚巧路过,听到女儿的房间发出异响,才会问。
濮阳柔瞪大眼,看着陈春将她抱起来,根本不理会她压着他的嘴巴,似是真的要去开门的样子,她马上搂住他的脖子,小声快速地说了句:“不要,我错了,我是你女人,不要开门!”
“不反悔?”陈春盯着她,步伐没停的轻问。
濮阳柔用力点点头,极轻的回道:“不反悔!”
得到满意的答案,陈春步伐一转,又朝着床边上走去。
门外又传来周云月的声音,“小柔??”
“妈~你等会再来,我还没有睡醒!”濮阳柔急急地朝着房门嘟嚷,听到门外传来周云月抱怨的声音:
“你这孩子,昨天失眠,今天睡不醒,给你半个小时,七点一定要给我起床,省得误了你哥起程的时间!”
“嗯~”濮阳柔弱弱的应了声,心跳在加速,因为男人又抱着她上床了!
这到底是怎么发展成如此这般的?要闹哪样?!
陈春抱着小女人坐在床边,拿出床头柜上的香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后,确实门外的未来岳母真的走了,他这才拧起眉头,俯头盯着她凶恶的低哼:
“女人,你摔痛我了!”
“我、我也没有想到,一推就能将你推下床,谁知道你是个纸片人……”濮阳柔讷讷的反驳,看到他吸了口香烟,俯身下来就是一个热吻,她生气地拍打他的胸膛。
“唔~咳咳!”濮阳柔被香烟熏地压低声的咳嗽,小脸越发的涨红,就连眼眶都被憋红了。
气地她想动手将他指骨的烟抢走,可他单纯的举起手臂,她就勾不着,反倒是将自己的锁骨送上门,被他抓着机会就亲啄了几口!
“你!”色狼!
这男人太可恶了,动手动脚不说,他还动嘴!
“送上门的,我还能客气?”陈春“呵”地浅笑,一支烟在玩闹中,没几下就被浪费完了。
直将濮阳柔气地要死,因为他太理直壮气了!
“混蛋,你居然在我房间里吸烟,等会我妈他们都闻地到!”
气过之后,濮阳柔才发现陈春的行为,更是火上添油——她自个儿都不太敢在房间里吸烟,偏这个男人说吸就吸,她还迟钝的现在才发现!
啊啊,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