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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不光腰是软的,一对细白修长的腿儿亦是在疲惫地站不直,一下地就颤地慌,潋滟的水眸瞪向对面的男人,满脸防备——
濮阳渠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是过了,可娇妻唯美,诱人心魄,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偏两人的体格相差,又确实悬殊!这不,看到爱妻沮丧的揉着她的小蛮腰,完全不让他靠近,简直是要他的命!
“老婆,不要恼了,我给你按摩一下,我手艺很好,一会儿就不会让你难受了……”
栾宜玥食指忿然地指着他,示意他保持距离,恼道:
“你走开!”
她是真的生气!
这混蛋完全不懂的节制,中午那会儿被他压着,她已经将就他了。傍晚游玩回来之后那也是因为她的原因,看在他是因为自己弄地那么难受,她是心软了。
可谁让这大男人这么过份,居然就直接将她抵在墙上,就这么做了起来,完全不顾她受不受地住。
一想到这点,她心里就特委屈,眼眶都憋红的瞪他:不知道她生下团团圆圆这才二个月嘛?就算好怕伤口恢复的好,可那是她自个儿的事,普通女人开刀生的,哪能被丈夫这么弄!
看到爱妻是因为自己的失态而憋红了眼眶,濮阳渠敛了鹰目,心脏一抽抽的痛,小意哄着低喃:
“老婆,你不要生气,先让我给你按摩让身体恢复,等下就要下楼吃晚饭了,让爸妈等不好。”
快八点了,再拖,小女人脸皮薄,暗里只会更恼他。
“你出去,我不下楼吃饭了,你跟爸妈说一声。”栾宜玥完全不想让眼前这大男人碰自己一下了,要不是怕长辈想多,她现在就想跟他分房睡!
看着妻子说完,更加不理他,喝完床头柜上的水,拉过薄被子躺下床,完全当他不存在了。
濮阳渠想了想,还是强势的将裹成一团的娇妻抱进怀中,讨好又略为沙哑的说道:“老婆,我爱你。”
“放屁!你爱我,还动作这么粗鲁来伤害我!”栾宜玥一听这一句更怒了,朝他低吼。
她到现在还不舒服,动一下就觉得下面摩挲的痛,他这失控可把她害惨了。
“我有注意力道。老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吗?”说着,她身上的白色单被已经被他扯了下来,手掌一把掀开她腹上的衣裳。
直气的栾宜玥气地俯在他的肩头用力一咬——
只是,濮阳渠根本不在乎她的举动,掌心抚在她腹上的刀口上紧张的问:“老婆,是不是刀口痛?”
“你还记得我开刀来呐!”
薄唇抿起,他凝视着她,哑声开口:“老婆,我怎么会忘记。一想到你差一点在我眼中出事,我恨不得将刘明念一枪毙了。”
“有心算无心,那事不完全是你的错。而且,我跟你计较的是这件事吗?我是恼你完全不知节制,也不疼惜一下我刚开刀来!”
“老婆,我爱你。”
栾宜玥心里那个气啊,又用力的咬了下他的肩头骨,恼道:
“濮阳渠,你别拿甜言蜜语来哄我,我不受!”
“我没有说甜言蜜语。老婆,我爱你,只要知道你在,身体就会一直在叫嚣着,只想将你禁锢在我的怀中!”濮阳渠抱紧爱妻,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沉吟: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就是我濮阳渠今生挚爱,只要看见你,我的身体就无时无刻在躁动,想要你溶入我的骨血,永不分离!不管我怎么要、都要不够!”
栾宜玥听地耳赤,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咬着他肩头的小嘴,耳根潮红的撇开视线——
“老婆,只有你,才能一颦一笑,一个简单的瞪眼,都会让我浑身燥热,只有你,才能掌控我的情|欲。”
濮阳渠一只大掌抚着她的后背,拥紧她,让她能感受他的身体因为她的存在,而引起绵绵不断的躁动,那么强烈,让他一直处于精虫上脑当中。
不客气的说,他的妻,本就是他自个儿亲眼瞧上的女人,若不是真的上心了,当初他就不会将就着北来香的算谋,先一步将她纳入他的地盘里!
虽然男人的话很动听,可是栾宜玥还是不开心,她低低地控诉道:“你说的好听,可是这是你伤害我的理由吗?”
“老婆,我已经尽量克制了。”说着,他将爱妻疲软的娇躯放在床上趴好,一对大手已经控制力道的给她推拿。
栾宜玥哼哧了一声,又被丈夫到位的力道,弄地即舒服又酸痛难堪,轻呼:“唔~好痛。还有,你骗人!”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是一个军人,向来严以律己!
“老婆,你不知道,之前你在甘泉馆的花园里蹲在一片玫瑰花中,我当时满脑子就是想将你扑在地上,为所欲为!还有,你两次在车上喂奶,我都硬了。现在也还想……”
“打住、打住!”栾宜玥捂住耳朵,不能再听了。
不过,她现在反应过来了,就短短的十分钟,她又被濮阳渠这个大男人给攻克了!
啊啊啊,这样子太糟心了!
明明先前一刻她心里有多委屈多难受来着,转眼间,就被濮阳渠一句‘我爱你’就给哄过来了!
偏偏他就是有一种办法,明明非常**的事情,到了他这利索的嘴里,反倒成了她占了便宜似的!
虽然栾宜玥捂住了耳朵,但是濮阳渠在说什么,她还是能听到的,特别是他故意俯下身子,凑在她耳畔哑声浑厚的说道:
“宝贝,对不起,我刚刚是太过伤了你,你要生气就打我,别憋在心里自个儿难受,我心痛。”
他宁可爱妻生气了朝他咆哮出来,起码她心里舒坦了。
“哼,你话说地再好听,我还是要生气!嗯~”栾宜玥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濮阳渠的按摩手艺确实如他所说的,挺好的。
这么一会儿,她腰间酸痛已经好多了,特别是腿部也给他揉搓过后,那种胀软感,消失了大半。
“老婆,是不是我刚刚失控弄伤了?”
虽然濮阳渠这话没有主语,但是栾宜玥秒懂,她耳尖更暗红,“哼”地一声,算默认了。
“……老婆,对不起。”濮阳渠抿唇低语抱歉,爱妻这种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此时他身上也没有这类药膏,“老婆,你好好躺着休息,我去给你买药膏——”
“别!”
栾宜玥突兀打断他的话,翻回身来,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整张小脸红地如血,娇嗔的抱怨道:
“谁要药膏了,我、我等会儿就好。”
真怕男人会跟长辈说些什么话,她一咕噜的挺起身,“算了,我还是下去吃饭,省得大家担心。”
再有,她也想知道,这陈家与那左小美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