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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闻言,垂头亲吻了爱妻的额际,安抚她反驳:
“老婆才不重!还得好好进补才对,不能营养都被宝宝们吸光,我更喜欢老婆红润健康的样子。”
妻子这时候怀地是双胞胎,这才刚刚一百斤出头,重什么!
栾宜玥被丈夫这话,哄地连脸颊都染上了一丝红润。
“老婆,今天产检时,医生有说了什么?”虽然已经从小宋那里得知了爱妻的孕检情况,但是从爱妻嘴里知道,他才更确定。
“放心啦,医生说我孕期已经达到标准了!”
栾宜玥笑眯眯的,因为医生这话,她对于量到的体重也不烦心,被丈夫安然放到床上时,她才继续说道:
“就是,我是双孕,又进入八个月了,随时都可能会早产。”
就是因为这个情况,她这时候才发现,有个亲人跟在身边,很重要,丈夫要上班,她身边又有小珠宝,她是怕自己要是突兀要生产,怕吓到小珠宝这小人儿了!
“别怕,有我在!明天妮妮也到了,不会有问题的。”瞅到妻子有点担忧的心情,他沉稳地开口。
“嗯,对了,渠哥,小柔的情况,好些没有?”
濮阳柔的情况,也让她很揪心。
这小女人,这才二十三岁呢,就要承受这么多……
说起来,她也好久没有跟爸妈联系了,至她来到部队之后,就一直是由丈夫联系他那边的亲人,反倒自家娘家,她有时有空了,还会去小卖部跟昌子联系过。
她这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
“她好多了,妈说她这两天有了点笑意,妈听说妮妮要过来,就说现在看你情况,若是孕期安然,就等过两个星期,她再和爸、小柔一起过来。”
“这……能住的下吗?”家里房间不够哈!
“爸妈放心不下小柔一个人呆在Z省,还不如一起过来。至于说住不下,到时让妮妮跟小珠宝一起睡,然后妈爸睡客房,让小柔进来这陪你睡,好不好?”濮阳渠拂着她的发丝,询问妻子。
实在不行,那就只能让爸睡客厅了。
栾宜玥懵了一下,房间就有定数,妮妮长得娇小,跟小珠宝一起睡单人床还是能行的。
只是,让丈夫睡客厅她又不太乐意……不过,再细心想入,不是濮阳渠睡客厅,就是濮阳江睡客厅!
“你都没有意见,我更没有意见!”栾宜玥只能如此说。
“老婆委屈你了,你将就一下子,最多也就半个月,妮妮九月份也要上学。”
“嗯!”栾宜玥也知道,这其实也是为了她,她哪会觉得委屈,只要婆母愿意过来,她就领情了。
“你不用上班?”看到丈夫上床侧躺在她身边,她轻声问。
这都要一点半了,男人还能陪她在床上睡午觉?那她转移话题的小心思,不是被识穿了!
“要,等会儿!”濮阳渠倾身,将妻子搂进怀里,垂头轻吻着她的脸颊,“老婆,你说你要什么惩罚?咬一口?亲一下?”
栾宜玥眨了眨眼睛,看着因为被丈夫遮挡了,视线都浮现了一片暗区,她弱弱地申诉:
“渠哥,我道歉了!”为什么还要罚?!
“老婆,道歉只能说明你反省的态度良好,最多我罚地轻一点——但是不罚不行!不罚,你就不长记性了!”
栾宜玥瞬间小脸冒红,这话好象是她对小珠宝说的!
这下子,被丈夫全数还了回来!
“你~”
“老婆,选不选?”濮阳渠的薄唇抵在她的鼻梁轻哼,兀自打断了她想说的话,热气喷在她的眉心上,让栾宜玥立马颤动地抖了一下!
在咬与亲之间,栾宜玥很没志气地选了个,“那就亲、亲一口!”
妻子刚说完,濮阳渠已经俯身以唇封缄,掌心粗砺地抚着她的腮廓,浓浓的缱绻爱恋,就从他温柔的摩挲中透了出来。
栾宜玥从一开始的紧张,渐渐地可以回应他的勾缠……
只是,说好的亲一口呢?
直到她被丈夫托着小脸,亲的气喘吁吁身体发软,才被一阵骤然响起地哨号声给惊醒过来,她才发懵地望着突兀的停止了亲吻的濮阳渠——
怎、怎么了?
“老婆,我要上班了,乖,你在床上好好午睡。小珠宝我走时会看她,你别起来了。”濮阳渠听到紧急集合号响,只得压下冲动,最后啄了口红肿的唇瓣低喃。
“嗯~”栾宜玥有些发懵地看着丈夫说完这话,得到她的回应,大掌摸了下她的耳垂,壮硕的身体就霍然起立,再定眼一看时,丈夫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她有些怔然的望了眼时钟,发现这回的号集声,是不是早了一点?
栾宜玥也没有多想,倒是一对双手捂着小脸,总觉得最近她这身体情况,好奇怪!
是不是太容易就被丈夫**到了?
午睡醒来,栾宜玥想到跟丈夫临睡前的交谈内容,她就决定带同样刚睡起来的小珠宝下楼,打个电话给婆婆吧——
说起来,她都在部队半个月余了,居然一次电话都没有打给公婆,确实是不对的。
再加上大姑子又这种情况,她怎么也得关心几句。
栾宜玥打电话到Z省时,正好是公爹接的,她只好问起两老兼小柔的生活细节,然后途中还让小珠宝跟她爷爷聊几句。
可能是因为濮阳江的身份上转变,让她觉得有了精神压力吧,她说了几句,竟是不知道要跟公爹说什么,倒是小珠宝一跟她爷爷聊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简直是将她来到部队的行程,细细地告诉了她爷爷听,栾宜玥一直在旁边听着,瞬间觉得,带姑娘下来打电话的决定,真的是再正确不过!
两爷孙居然聊了近二十分钟,直接电话热了,连小卖店的老板娘都瞪大眼地望着小珠宝,栾宜玥才接过姑娘递过来的电话,再细声的跟公爹说了几句,然后才挂了电话。
这一通电话,居然打了三十多分钟,花了十块钱!
小珠宝看到栾宜玥给了老板娘十块钱没找零时,小脸都吃惊地张大嘴——
栾宜玥乐了,“小嘴儿张这么大,小怕蚊子冲进去哦!”
这年代,打电话确实是非常贵的。这还是在部队打,只收三毛钱一分钟,到了外头,最便宜也要五毛钱一分钟,很多都是收一块钱一次,只让说一分钟……
“咦,大嫂子,你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