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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被理智拉回了正常运转了,濮阳渠无声离开原地,在桌子上倒了一杯白开水,猛地喝了好几口,这才将喉咙中的干燥之意压了下来。
想到等会儿要出去应付外人,他将手中被他捏地死紧的小内放回了衣柜里,自己再挑了条内裤套上。
只是,身体贪念过剩,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他只能坐在床边慢慢消火,精神力犹不死心的笼罩在已经洗好澡的妻子身上——
栾宜玥动作僵住,看着自己孕裙上的男式内裤,她、她终于明白丈夫说什么‘等你洗好了就知道了’!
我的天,她这是犯了什么乌龙——
栾宜玥匆匆地套好连体孕裙,推开卫浴门,就看到丈夫坐在床头上,一对鹰目灼灼地盯上自己!
“对、对不起,我我放错了……”栾宜玥捂着发烫的一边小脸,眼神一下子就撇开了与丈夫的对视,不好意思再望向他火辣辣的眼神。
另一只手抓住烫手的某物,说了一句就已是卡顿,词穷地她急步来到衣柜前,她下面可是中空的,这种感觉真的让她十分羞涩,只觉得一股凉风一直往上袭来,凉飕飕的,让她头皮发麻……
濮阳渠在心中暗骂了句糙话,在爱妻垂头走到衣柜前时,身体已经反应极快的,倾刻间附身在妻子身后,一身滚烫的热气贴在她的后背上,难耐地搂住她低喃:
“老婆……”真要命!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栾宜玥羞窘地抓了下耳垂,将手中的衣物迅速塞进抽屉里,另外顺手捡了最上面的白色小内:“渠哥,你让开~”
“迈不能动腿。”濮阳渠无辜的说道,一手已经将避开转回身的小女人强势地拥进怀里,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凶猛地覆了上去——
他的吻,极为粗暴,微用力迫使她昂起头颅后,直接就扣开她尖细的优美下巴,大舌头如同飓风般,横扫直撞地袭入她的口腔,瞬间就勾着她甜腻的软物勾缠吸吮……
“唔~”别这样!
栾宜玥想说的话,全被男人迫不及待的热吻堵在了嗓子里,被动的由着他放肆噙着交缠。
才两分钟,她就憋地气急,她头脑发白、喘气吁吁地捶着他的肩头,想让他放开自己——实在是这男人自撬开她的嘴后,就如同一只饿狼般凶猛的吸取她的津液,让她身体发虚,口干舌燥!
“老婆,我想要。”濮阳渠薄唇终于垂怜她的憋气,转移了阵地让出了位置,让爱妻能急促地呼吸着新空气,薄唇仍没有吻够地抵在她的嘴角上吸吮,一边自己亦气急地低喃,一对大手将她稳稳地托抱起来——
“啊~”栾宜玥吓地紧张的捏紧手中之物,双臂反射性的搂紧男人粗大偾张的脖子,被丈夫这么一个跨抱,她这时候已经春光乍泄了——
濮阳渠大掌摸到爱妻光滑软嫩的肌肤时,脑中的弦,‘嘣’地一声断了,跨抱着她两步来到床上,吓地栾宜玥搂紧他,紧张低呼:
“濮阳渠,你别闹呐!”
“老婆,就亲一会儿~受不了。”濮阳渠哑声回应。
原谅他一个素了十年的大男人,这会儿娇妻如此诱人,他隐忍的全身细胞都在咆哮了,**的胸膛和背脊,已沁出不少的汗渍,浑身散发着男性致命的诱惑力……
将妻子轻柔地放在床头上,手扯住她的裙角利索掀动,妻子刚洗完澡的粉嫩娇躯就袒露在他眼底下,吓地栾宜玥想要扯回裙子,却手劲没有他的大,焦急之下,一对小手捂住他灼人的隼鹰利目。
“呵呵~”换来濮阳渠发出一道迷人的闷笑,薄唇啄在她虚张的唇上,继续侵占他的领土——
柔玉般的手臂不知何时垂了下来,捂不住男人的眼光,栾宜玥泄气地用手背盖在自己一对赤红的眼眶上,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娇|吟。
只一会儿,她刚洗好澡的**,就溢出一层薄汗,可是男人似是越发难以满足了,他抓住她柔软的小手置在他的腹上,吮着她的软肉请求:
“老婆,帮帮我……”
栾宜玥许是反应过来手中的是什么了,本就红地出血的小脸儿,已经快要羞暴了,她本能的想要缩回小手,却被他强摁着,啃咬着她的敏感点上含糊道:
“老婆,乖,快帮帮我,我好难受~”
要不是爱妻身体真的不行,受不住的……他更想真枪地干!
都是老夫老妻,以往他从部队回来遇上她不方便时,妻子也不是没有用手帮他解决过,他这行为很正常,而栾宜玥却觉得天雷滚滚!
到底,她与濮阳渠分离了十年,身体对他的生疏感根本掩藏不了,可是濮阳渠根本无视这一点,所有要求都是顺应身体的本能反应,逼地栾宜玥进退两难。
“我…”不要!
栾宜玥最后两个字,被濮阳渠又堵着他的嘴里——
事后,栾宜玥眼眶发红地瞪着眼前的混蛋男人,见他还懊恼地抱着自己的大孕腹,与孩子们胎动中顶起来的小包包亲吻不休,倒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偏她还小手僵住不敢乱动,脑中想的全是那些黏糊糊的……就算明知道已经擦干净了,她还是浑身不受用!
“让我起来啦~”栾宜玥见胎动完了,这男人还覆在自己身上不想动的耍赖样,她哑起声弱弱地说道。
濮阳渠在心里反省自己‘不给力的怂身’——到底憋了多年,太容易冲动了!但是,他这会儿是真的神清气爽,将憋着久的存量交待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些,不再满脑子的黄玉西瓜。
听到妻子娇糯的软音,亲昵地凑上前,又亲了下妻子粉嫩的下巴:“好~都听老婆的。”
完全一副听老婆话的妻管严小样。
濮阳渠在扶爱妻起来时,顺手就将她身上宽大的孕裙整理顺当,见她兀自拧起秀气的小眉头,他的大手已经适力地揉了揉她略为僵硬的腰部,紧张地垂问:
“老婆,是不是腰很酸?”
刚刚他已经很自控了,抚摸她的动作一直很轻柔,就怕伤了她。体重更是完全不敢压在她身上,一直是悬空地亲吻她的娇躯……
濮阳渠一边揉,一边关切地注意着她的面部表情,手上的力道控制地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