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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她的脑中,出现了一股信息——却是她,意外地激活了血脉传承!
只是很可惜,这种观气术,她一天只能看三次、每次只能观看三分钟,且每次看过之后,会头痛一阵子。
好在,她有灵液,喝上一杯,也就能舒缓这种副作用了。
栾宜玥很无耐的发现,她重生了,虽说有金手指,但是,都不是无限的——
比如说灵池空间,她一天能提取的,就只有十斤,一天身体也只有喝头一杯[约半斤]时有效果,最多就是强身健体。
还不如灵液对植物的作用大……
而且,灵池空间里就只有边上铺着玉石的边上,才能存放东西,正好就三十平方米,多一点都木。
至于说什么空间示警防身啥的,木有。唯一可取之处,就是自己身边三十米范围内的‘死物’,她能凭意念收进空间里。
而这血脉传承就更少了,一天只能用三次,一次三分钟,若是没有灵液来舒服,她还得头痛上三十分钟!
就如同现在,栾宜玥因为使用过血脉传承后,头痛随之而来,使的她脸色更难看了,只能倚着大娘身上喘气,一副被气倒了的样子。
周云月瞧见了,对着陈春燕说道:
“谢谢你,东靖家的,谢谢你帮了玥丫头一把。我老头子心里也是真气地不轻、他脾气不好,让你受气了。回头,我让渠生上门给你们夫妻道谢。我们先走了,玥丫头这身子太弱了。”
“不、不,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大娘,还是我陪你一起扶着大妹子回去吧,她这样子……”
说着,看到栾宜玥脸色奇差的相子,两人都很是焦急地扶着她回到濮阳家三房大院。
幸好到了这里,陈春燕非常识趣的告退了。
另一头,一将江美婷背回到家,璩美英就使了大儿子,去叫村卫生站的大夫过来,给江丽婷看看情况。
此时,看到栾宜玥被大嫂扶着进来,璩美英想也不想的,指着栾宜玥脱口咒骂:
“唉哟,你这个扫把星,你明知道你大嫂有了身孕,你居然还敢拿棍子打她——”
毕竟,大儿媳妇人是她扶着回家的,真晕假晕,璩美英还是知道的。看在她眼里,大儿媳妇怎么也比这姓栾的重要。
“对不起,我也是刚刚突兀看到的,或许……”
栾宜玥刚被大娘扶进堂屋,就被前婆母当头当脸指着骂,当即毫不留情面的开口驳回去:
“有人做事就是缺德,所以,我姥姥在天上看不过眼,显灵护我来着了。若是我早知道她怀上了,绝对是棍棍打到她腹上——”
栾宜玥的外婆是神婆,这一点,在幸福镇里,是非常出名的。
便是在特殊时期,凭宜**的名气,真没有什么红卫兵、敢不要命地显摆到她身上去!
周云月扶住小侄媳妇,庆幸陈春燕懂理,送到门口就告辞了。否则这婆媳怼骂的丑事,又要被外人听了去。
听到栾宜玥这话,璩美英倒抽一口气,看到姓栾的女人一脸恨意的瞪向自己,她倒退一步,口吃的哆嗦:“你、你!”
栾宜玥这话,说的可谓是恶毒。
“玥丫头,别乱说话、省点力气,不要动了胎气了…”周云月忙用力地扶着栾宜玥坐下来,并小力地给侄媳妇顺气,叹了声劝道。
说实话,她老婆子真的同情栾宜玥,因为她是女人,可以切身理解栾宜玥现在的感受,所以劝语说的还是很温和
刚踏进屋里的濮阳源和濮阳江,同样听到了栾宜玥这气话,脸色都不太好。
濮阳源怒瞪了老婆子,看向小儿媳妇的眼神就很无奈,但更多的是不认同。
栾宜玥受委屈了不假,可这话说出来,家人间、却就是要交恶一辈子了。
除非——
濮阳源猛地心间大骇:小儿媳妇,莫不是要……
“玥丫头,我知道你是受了大委屈,可说这话就过了。”濮阳江声音严正的开口道。
“过了?大爷、若不是现在大伙儿都抓到她的恶行,将来,我便是死在大伙儿面前,这水性杨花之名,也血洗不清呐!江丽婷那恶毒妇、句句要我死,你们懂吗?我恨、我恨死她了!”
栾宜玥支撑着桌子,用力扶住,尖叫的朝着璩美英失控的大吼:
“婆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自我嫁进来,我什么家务活儿没有做过?你吩咐的事情,我哪样推了?为什么你这样还要偏心她?难道你也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濮阳渠的种吗?”
“玥丫头!”周云月急切地喊道:“我们都相信你的为人,你别想太多,小心动了胎气——”
大娘一听到玥丫头开口就是‘濮阳渠’三个字时,心下就更加不安了。
“不、大娘!你不理解,她、她们、”栾宜玥摇头,指着璩美英和东厢屋的方向哭道:
“她们这般行径、是要我的命呐!我知道,因为聘金的问题,婆母恨死了我…可是,是我求着要嫁进来的吗?
我奶当初要聘金是过份了,可这婚事,一直是你情、我愿才会成婚的!何况,我结婚这四年,濮阳渠不在家,我什么没有做了?农忙时、我挺着大肚子都下地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
“小玥,你不要激动,坐下来好好说、不要伤了身子。”濮阳源闻言,怒气更是十足地瞪了眼自已婆娘,对着哭成泪人般的小儿媳妇说了句软话。
“公爹、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也不图什么,我就争一口气。”
“玥丫头——”周云月心下大骇,惊叫地出声打断栾宜玥的话。
“大娘,我累了。对不起……”栾宜玥向关切自己的周云月摇头垂泪,再眼泪朦朦地朝着老脸发黑的公爹,发狠地说道:
“公爹,这濮阳家,有她江丽婷,就没有我栾宜玥!”
“放屁、你什么意思!”璩美英怒容地瞪着姓栾的女人,若非丈夫在旁边,她早就冲上前去掌掴这坏女人了!
真的给点她颜色,就敢开染房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