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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一看到大姑娘这焦急关切的表情,心底郁气更重了!
她这傻姑娘明显已经情根深种,她这还若真表露对她喜欢的男生不喜,于小珠宝来说,并不是好事——
“妈妈,你倒是说呀,不要隐瞒我!”濮阳珠瞧出妈妈眼中的打量,可她这时候顾不了这么多,心里一急,眼眶渐渐染红。
这是濮阳珠第一次从心底里喜欢一个异性,便是当初对嘉城哥她也没有这么着紧过,或者是因为她理智知道,嘉城哥并不喜欢她吧,与时叙哥哥对她的感情不一样!
宋嘉城从未隐藏,他喜欢那菲的情绪!因而,她暗恋亦很理智——
然而,现在她只要一想到时叙哥哥得了啥子重症,她心底就浮出一阵阵惊悚大骇,巴不得她妈妈立马能救得了时叙哥哥,免他一切灾难痛苦!
在她心中,金时叙受过的苦已经够多了,她不愿意看到他再身心受苦难啊!
“你这傻孩子,急什么,金时叙目前没啥大问题,就是他血脉传承有些糟点,目前妈妈还没检查出哪里出问题。”
“血脉传承?他、也是觉醒者?”濮阳珠有些吃惊,抿起了唇瓣细想着两人的相处,发现要不是她妈妈亲口说的,她还真没有感觉到他是觉醒者!
栾宜玥睨了眼大姑娘那带着错愕,紧接着一张小脸又盈满了失望伤心的可怜小神色,轻轻“嗤”地笑了一声,她揉了揉爱女的头颅,安慰道:
“小珠宝瞎想什么呢?金时叙不跟你说这件事,可能是不知道,你‘也’是一名觉醒者啊!”
果然啊,年少时的爱恋,总是单纯又直接。
听到妈妈这一提醒,濮阳珠刚刚才浮起来的难受,瞬间就被心虚所取代,她撒娇地摇了摇妈妈手臂,苦恼道:
“妈妈,你倒是快跟小珠宝说说,时叙哥哥他身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吊人家嘛~”
“唔、说之前,妈妈还是要再确定一下,你真的决定,就是金时叙了?”
问出这句话时,栾宜玥更希望大姑娘是推翻的。
对于金时叙来当她大女婿这个想法,真的没让她有多高兴的念头,她一点儿也没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之说。
她只觉得自己珍藏了十八岁的珠宝,马上要被人夺了。
至于说小珠宝还小这样早恋不好的原因,却是不可能存在的。不说小珠宝自小就早慧聪明,单是她事实上已经成年这件事上,栾宜玥就不会敷衍她的情感。
而且……别人不知道,可她和丈夫,却是最明白,此时世界表象的和平,不过是昙花一现!
若是没办法阻止天外陨星的必然降落,这‘和平’的表现,最多十年,就要被破坏了!
“妈妈,我、不想欺骗你和爸爸。小珠宝真的很享受陪在时值哥哥身边的时光,只要跟他在一起,便是两人各忙各的,小珠宝都会很开心平和,很有安全感……
小珠宝不由自主的,我会想要靠近他!时叙哥哥,他很爱惜小珠宝!”
“……”兀自被亲闺女强烈喂了一嘴狗粮的栾宜玥,一脸好笑地看着越说越是满脸通红的小女生——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小珠宝啊,已经真的长大了,少年慕艾,她也是从小珠宝这个年龄段走过来的,当然知道她此时激动的感情!
一段感情的开始,在长辈眼中,可能就是以孩子表露出来的心性,来衡量这段感情是好是坏的吧。
之前,栾宜玥还觉得她家小珠宝值得更好的少年才对。只这会儿再看到小珠宝眼中的温柔和倾慕,又突兀地觉得,这样子就挺好——
若是两人在一起,能让彼此成长地更加美好,这才是正值向上的‘有益’感情!
别说她世故,做为长辈,还是亲妈,她更希望她的小珠宝能得到幸福,是小珠宝要的幸福!
而到了她现在这样的地位,更加觉得,一段积极向上的感情,才有存在的必要。
早恋什么的,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两个孩子在一起,是单纯享受情感的吸引力,还是更加努力的彼此成长起来,共同创作美好的未来!
在栾宜玥看来,原本总是因早慧而掩饰真实心思的爱女啊,这会儿真的放心中枷锁,真正成长起来,认真地在他们这对父母面前,表露出她的意愿——
这简直是太棒了!
父母其实不怕孩子们提要求,反而更怕深爱的孩子只睁着一对木然的眼睛,望着父母保持沉默来反抗!
沉默,就象是一种相向的攻击方式!
之前,小珠宝就破有这种行径,只是她表现的不明显,而且在大事情上,她从来不意气用事,反倒对外时端庄大气,娴淑秀气,倒是让栾宜玥有一肚子话而无法顺畅交流。
现在这样子就很好,孩子愿意公诚开布地告诉父母她成长的心情,这种体会,让栾宜玥满足地将爱女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粉嫩的脸颊,低语:
“小珠宝愿意告诉妈妈,你现在的真实心情,妈妈很高兴很高兴!”
“妈妈,你怎么就不生气了呢?”濮阳珠也很欢喜!
她的妈妈并没有因为时叙哥哥的血脉原因,一口定语就是反对,反而还真诚的聆听着她真实心情,这让她很感动。
果然,她的妈妈,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
爸爸也是!
虽然此时爸爸不在房间里,可是她却能感受到,她的爸爸一直都很宠爱她,比妈妈的爱,并没有少一分!
“傻孩子,你是咱们家的大宝贝儿啊,妈妈怎么会生你气!相反,妈妈很高兴,小珠宝能对妈妈坦白你的情感!
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已经能算成年人了,你的情感自由你拥有绝对的自由!
况且,妈妈知道小珠宝向来早慧又理智,妈妈对你一直很放心!而且你也有追求你幸福的权力,享受爱情赋予你的所有幸福情怀。”
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青春校园里的感情,才没有现实社会里包裹着地那么多功利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