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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回来,濮阳珊和濮阳珍想跟着她们爷爷过时,她们名头上已经有了鲁红霞这个新奶奶,而且,这个新奶奶正怀着她们的小叔子濮阳荣,怎么可能同意她们姐妹过去。
比起孙女,濮阳源内心还是更喜欢有个小儿子,这可是比小孙子更得他心啊,毕竟孙子是隔了一代的,而儿子是他的血脉,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他高兴了。
谁能想到,他都五十六岁了,居然还能再当一回爸爸!
很现实的,两者血缘亲属对比后,濮阳源理所当然的拒绝了濮阳珊姐妹的请求,让她们找亲爹去——
这么一来,亲爷爷不能望,珊、珍姐妹,只能求着大爷奶和二爷奶们能帮她们姐妹解决问题了。
亲女儿因为被后母虐待而私自跑到大伯家求救,这事可真的是闹大了,濮阳江知道后,第一时间吼濮阳梁过来玉林品上。
濮阳梁这时候知道羞了,毕竟大伯都生气地把他唤过去狠训了一顿,他还是要点脸面,回头就让刘晓英收敛一点,只效果不大。
不过,刘晓英这时候知道了,濮阳家家世真的很强大!她没有再看到濮阳渠,但是她看出栾宜玥这个弟媳气势的不简单!
明明都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了,脸嫩的跟十八岁似的,不光长女养地跟个小公主似的,便是才四岁的一对孖子都跟个有风度的小绅士那样,智商高超,她便不敢轻视了。
时境一年年地,等刘晓英慢慢了解了濮阳家不断上升的家世后,心里满意自己的识时务,眼光明亮!
只是她到底家底不厚,小市民爱占便宜的小性子,实在是太闹心了,濮阳大房、二房的亲人,都不愿意跟她交往,特别是在她认出濮阳渠是举国闻名的上将后,还闹出不少的事情来。
后来,被栾宜玥那高深又凌利的手段一吓,不敢再闹了!
也就濮阳梁被她收拢住了,要不然她连闹都闹不起来。因为濮阳家族就没人搭理她,在外头遇上了,连点个头都懒的那种。
濮阳梁再不是,但好歹是流着濮阳家的血脉,濮阳渠夫妻不愿意理他家破事,但是濮阳江做为大伯,却不能不看顾。
不看濮阳珊姐妹的情份,也要看在濮阳荣的血脉上,直到二年前,濮阳江的身体真的越来越弱了,便将一家上了轨道,不太难打理的保全公司亲自移交给濮阳梁打理,这对夫妻才算是真正消停了。
不过同时,这对夫妻也是签下诸多不平条件才能继承到这份产业的。
契约里还提到,若是他们夫妻再犯错误,不光他们夫妻现在手上的产业会被收回,之前刘晓英得到赠予的甜头,全都会转到濮阳珊姐妹头上,这才是刘晓英安分的主因。
刘晓英不敢在家族里再闹了,特别是她之前被栾宜玥派人抓住,足足关在小黑屋半个月后,她就怕极了濮阳渠夫妻。
但是回到家后,她对珊、珍两姐妹却更讨厌了,特别是发现这对姐妹这些年被教养的越来越好,比她的长女更出色,她心里简直是呕死了。
只鞭长莫及,她再不喜欢,也虐不到濮阳珊姐妹身上了!
后来文攸宁凭着自身能力,考上了卓越私立高中,她这才吐气扬眉,不过这时候,濮阳珊、珍姐妹已经长大,学会了漠视她这个继母,根本就不乐意搭理她。
濮阳珊和濮阳珍姐妹自小吃地太多的苦,等小日子安定,真正好起来后,两姐妹都很上进和努力,珊珊考上了国防大学,毕业后就进入武警部系统,有濮阳渠和家族人扶持,工作很顺利。
濮阳珍小一点,目前还在读医大,还有三年才能毕业,不过她的未来,也有家人安排,无后顾之忧。
因此,刘晓英又动了心了,凭什么同是濮阳梁的女儿,那两姐妹什么都有长辈们安排好,她家女儿完全被排除在外?
她也没敢要求大,只想着,好歹她女儿跟濮阳珠是同一个高中,又同等级,三年的同学情,怎么也比陌生人好一些吧?
何况,她女儿学业一直不错,虽然没能考进全年级前十,但一直徘徊在二十名左右,这个好成绩,肯定能考上好大学的!
等她女儿大学毕业后,再加上高中情谊,盼着她女儿能跟在濮阳珠身边充当助理就好!
将来女儿,总归能嫁个好的金龟婿,这是她最终的目的——
然而,她的打算一直没有成行。濮阳珠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看不上她女儿,明明同班了两年却没说上两句话!
在刘晓英看来,濮阳家简直是看不起她一个二婚的!
为了这事,她没少在濮阳梁面前闹,可濮阳梁对于小弟家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敢插手,被逼地没办法了,宁可出差,图一时耳边清净。
正如濮阳梁吼她的话所言,濮阳上将家的事情,谁敢上前去指指点点?便是一个栾宜玥,就够刘晓英害怕了,最后只能恨女儿没本事,连个小姑娘都哄不好!
文攸宁能说什么?
她一个外姓继女,跟濮阳珠连继妹的直接关系都没有,没见濮阳珠对嫡亲的堂姐姐们都不亲热,唯一友好的姐姐,是那菲那个表姐,可她两个继姐都没敢凑上前去!
对濮阳珠这个大小姐来说,她还能亲地过濮阳珊姐妹吗?!
只要不傻,就该跟文攸宁这般,不管母亲发傻想要图什么,她就识趣地当个安份的配角,不要多嘴,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要吭声,时间久了,濮阳家人觉得她安分,总归不会给她脸色看。
反正,文攸宁就是这么想的。
自家亲妈是个不着调的,对两位继姐都不好,倒是对濮阳荣宠地不行,已经让大房、二房那边的长辈不满意,她还没有察觉过来——
不,应该说,她妈甚至都没发现,这下半年,荣宝都无法依时归家了,正是人家长辈那边,决定要隔离刘晓英这个生母!
可惜,文攸宁便是发现了,也不敢在妈妈面前多说,她谨记得濮阳珠大小姐对她说过的唯一一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