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幸好只是没了五百万。”濮阳珠拍拍胸口,觉得损失还是能接受的。
“小姐姐,你家大米多啊,五百万不是钱啊,她最大的银额本来就是五百万好不!”侯千淼朝着濮阳珠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一天内被不同的人瞪眼……
除了家人,濮阳珠可以说真没有‘享受’这种待遇,至于学校看她不顺眼的,却是没胆子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因此对于这种体验,她还是不适应。
“五百万看清楚你继母的身份,让你爸将她给甩了,可止多少损啊,你自己心里再算算!”濮阳珠无辜的望着她,想到她家的遭遇,她最后还是撇了撇小嘴儿,小声地点醒她道。
也就是三千水,要是换了别人,她早就翻脸了!
“……说起来,就是男人管不住下半身惹的祸!”侯千淼鼓起嘴巴,将怀里的抱枕又用力捶了好几下泄气:
“明明一个四十好几岁的老男人了,居然娶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人家能是爱上他不成?不就是贪图他身后的财产金钱是什么!”
“说不定人家对侯叔叔是真爱呢……”濮阳珠心里非常认同,但小嘴却不饶人地吐槽直言。
“珠珠,你是不是找打啊!”侯千淼气愤的扑到好友身上,小拳头击在她肩头上哇哇大叫。
“哦哦,是我不对,三千水,你小力一点,我又不是你男人!”
“啊啊,你还句句戳我心肺!安孜彦那个混蛋,别被我找到他的马脚,真让我逮到了,且看我如何揍死他!”一提到男朋友,侯千淼眼眶都气红了,一下子没力道的歪倒在沙发里。
濮阳珠拨开她的身体,没好气地抱怨拆台:“我早就跟你说了,安孜彦那个男生一看就是花花公子款,你瞧着,这才读到高三呢,你自己算算他有多少个‘前女友’!”
侯千淼干脆装死,将她清秀可人的小脸埋进抱枕里佯装鹌鹑:“……”
然而,她这么一歪脖子,立马就瞧见一个特殊情况——
“嘶,珠珠,你耳轮廓下这是什么?”什么时候,珠珠这里弄成了紫红印了?!
濮阳珠反射性捂住左耳垂,脸颊染上了微些淡红,掩饰地说道:“没、没事啦,就是不小心用力捏地重了……”
“有情况!”侯千淼立马挺起身,将她小脸扳正,瞬间就看情况了,这个紫红的印痕明显是男人指印!
“嘶,珠珠,谁捏的?是金时叙?!”侯千淼语气特别沉重地望了眼好友,见她脸颊已经酡红一片,她立马肯定了语气,上下打量着好友:“珠珠,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这个你还真误会他了。他也不是有心要捏我,是我冒失撞到他身上,将他下巴给顶青了,连舌头都被我撞出好大一块损肉……成血盆大口了!
他见我还哭兮兮地,可能是不懂怎么安慰女生,扳着我脸瞧他嘴里的伤口时,力量用地大了些……”
濮阳珠一边捂住已经不痛的头顶,一边又老实的给好友说道。
单是瞧着她这单纯的肢体动作,侯千淼就明白,她刚刚是白担心一场了,再想到金时叙身为金氏掌舵人,身边根本就不缺女伴,哪里会对同为贵族的珠珠出手!
除非他已经决定要娶珠珠,不然凭着珠珠这‘濮阳’姓氏,他应该不敢对珠珠有什么不好的举动!
正是因为有这个认识,又见金时叙嫌弃她的样子,她这才老实地离开了叙园去到金园主宅落脚,好歹还算在同一个庄园里吧……
说起来,侯千淼真的好怀疑金时叙的举动!
“行吧,你没事就好。”侯千淼轻轻碰了她的瘀伤,小声问:“怎么样,还痛吗?”
“其实不痛,就是看起来有些恐怖,但是很奇怪啊,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痛。”濮阳珠老实的摇摇头,转移话题:
“不管它啦,咱们等会儿先下楼吃点食物,就要早一点出门回市内!”
“还有,你身上的衣服也要再换过,你要是不介意,在我这里挑一件?我妈我奶我姑等人,最喜欢给我挑好看的衣服了!走,我带你去衣帽间瞅瞅。近两个月我都很少回庄园这边,也不知道有没有进新款。”
“珠珠,你家人真好!特别是栾姨!”侯千淼因为自小就失去生母,最羡慕的就是小珠宝有个爱她如命的妈妈!
“嗯,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了!还有,我爸爸也是!”濮阳珠对于父母,那是最为盲目崇拜,一听到三千水的话,笑笑朝她回道,边走边安抚:
“你也不必羡慕我啊,我觉得侯叔叔也是个好父亲啊,你要是看过我梁大伯,你就知道并不是所有爸爸,都是好爸爸来着!再说了,失去的咱们都没有能力改变,但是却可以珍惜现在拥有的!”
濮阳珠挽着好闺蜜的手臂,细细地朝着她嘟嚷:“我两个堂姐现在这才多少岁呢,我梁伯已经准备给她们相亲嫁出去了。要不是还有我爸反对,我那两个堂姐,可能早就当妈了!”
“呃……这个社会还有这样的父亲?!”
“你就傻了吧,不管哪里贫富相差都大,你看在京城里咱们生活的多好,你是没有跟着慈善团去到偏远乡下,那里生活还十分艰辛,别说上学,连吃饭用水都没办法保证!”
濮阳珠睃了好闺蜜一眼,“啧啧”两声后,“如果你有兴趣,下一回我妈带我们去贫困地方体验生活时,欢迎你加入!”
有难同当啊,这才是真正的好姐妹!濮阳珠在心里轻声吐槽。
只可怜,侯千淼并不是不知道社会现实,只是因为没有亲眼见过,而没有实在感。所以,她并不太相信还有这样的父亲……听到闺蜜邀请的霎时,就立马瞧她利落地反驳道:
“别啊!珠珠,我每一天的时间都不够用呢,才不想去体验什么贫困生活!”
这辈子只要她家不破产,她不作不眼瞎,怎么也不会落到那种程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