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开口,卞栎叫嚷道:“你不要以为你们是翅膀小哥的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特别是你这个肌肉都长到脑子的家伙,要不是你们是他的徒弟,我早就对你们这些小东西不客气了......”
“巫古,你这个蛮子,就不能先说话再动手,我一个女孩子家家和两个大男人挤在那么小的空间里,我的清白还要不要,而且旁边这个满嘴脏话的家伙还是个大色胚!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粗鲁的混蛋大巫......”
“禁言咒!”巫古的手指一弹,兵渭尤歌叫了一声“又来这招!!”,声音就消失了,只能看见她怒气满面的嘴巴一张一合。
而另外一边,卞栎的声音断断续续了一下,又继续传了出来:“禁言,禁言,你以为你是至尊神王吗,劳资听见禁言劳资又一头的火,你看看你的模样......”
巫古转过头对翼玄问道:“我可以捏死他吗?”
“虽然我想说不可以,但是就算让你捏应该......嗯!?你怎么就捏上了。”翼玄话还没有说完,巫古就伸出手捏向卞栎的嘴巴。
卞栎自然不会让他捏到,一边逃窜一边继续骂道:“傻大个,你想对我做什么,你又不是美女,不要妄想碰到劳......”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巫古的半截手臂突然消失,而另外一半从虚空中突然伸了出来捏住了卞栎的嘴巴。
卞栎岂会怕他,头一下拉长......
猎坦座和丹子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这一幕,巫古正抓小鸡似得抓着卞栎,而卞栎的嘴已经完全将他小半截手臂都咬在嘴里,还模模糊糊的骂骂咧咧着。
猎坦座和丹子一脸无语,猎坦座道:“我们好像错过了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两位塔主好久不见.....见......见......”巫古看见塔主已经来了,也不好意思再和卞栎计较,用力一甩把卞栎甩了出去,但哪知根本没能甩出去,死死的咬着自己的胳膊,连甩了几次都拜托不掉,就好像黏在上面了一样。
“巫门主,许久不见,但这个许久未见用在该宗主身上,恐怕更为合适,星主真是.......这么多年过去,我和老色鬼已经苍老了,你还依然风华正茂,不减当年啊。”丹子无视巫古手上的类人形生物,与其行了个礼,转而对该行礼道。
该微笑道:“丹塔主莫要说丧气话,我虽容颜未变,但这些年的苦可是一般人可以品尝的。”
“皮相什么的,以你们的实力,随时还不是可以改改的,说这些做什么,我们还是谈正事,时间不等人,你!不要在旁边笑了!喂,小九,给我把这团东西弄下去!”巫古试了各种办法都弄不下来,又不方便施展强力功法,回头一看也不知道兵渭尤歌在哪里弄了两把扇子,跳着舞给卞栎加油呢,看的巫古一阵火大,对翼玄吼道。
翼玄忍俊不禁,走到卞栎耳边说了句话,卞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了下来,走到一边嘴巴还嘟噜道:“这次我就先
放过你。”
气的巫古差点一个巫门令砸过去。
“好了,五哥,还是谈正事要紧。”翼玄嘴上安抚道,眼神示意燕小乙过去看着卞栎以防他又闯祸。
燕小乙点点头,悄无声息地就出现在了卞栎身旁,刚还准备发表什么意见的卞栎看见燕小乙,立刻闭上了嘴巴。
猎坦座问道:“想必两位塔主过来应该是为了结盟一事吧?我已经将想法和翼玄说过了.......”
“猎塔主,我们来不光是为了这事,还有上次的那件事情。”巫古开口说道。
猎坦座脸色一凝,道:“果然这才是两位掌门驾临的原因吗,终究还是准备要动手了!”
“是的,既然猎塔主已经是我们的盟友了,有的事情也应该告诉你,小九,你知道的最清楚,你说。”巫古对翼玄说道。
翼玄点点头,不过看了一下周围尚未开口。
猎坦座明白他的想法,道:“这里是传送阵不适合谈话,不过我通知了兵冢的冢皇,等她来了一起说吧。”
该点点头道:“也好,刚好我也联系了盘古正宗和太一妖教,就等他们一起到了再商讨。”
“喂?小该,你之前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什么时候通知他们的?”巫古对他叫道。
该说道:“就在刚才你和那个什么东西纠缠的时候。”
猎坦座听见他们的对话,也知道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开口问道:“之前我们才见过幽族的人,是否看看他们要不要帮忙?”
翼玄摇摇头道:“幽族和我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熟,而且幽疏罗的原因,并不能安心的合作,这次的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不稳定因数必须直接排除掉。”
“那我们就等其他人来了一起讨论好了,暂时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毕竟都是一派之主,还是亲自迎接比较好。”猎坦座开口说道。
也不知道是其他门派之主刚好没事,还是比较闲,不到半个时辰,都相继出现在了传送阵,帝江第一个到场,看见该和巫古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啜泣地声音,声音闷闷的传进个人心里:“小古,小八,好久未见。”
巫古和该一起抱住帝江胖胖地身子,说道:“帝江叔叔。”
“他老人家可好?”帝江的小翅膀抱住两人,另外一个小翅膀一吸,将翼玄也吸了过来,道:“小九也一起过来,站在一旁傻笑什么。”
翼玄被帝江抱着,感受到传过来的温暖,帝江上次见到他并未做出这么亲密地动作,这次却没有顾忌,很有可能这次要摊牌甚多事情了,耳边刚好传来该的声音:“他老人家如今还在沉睡中,帝江叔叔。”
“帝江叔叔?他老人家?”猎坦座和丹子看着祖巫帝江与星宗宗主和巫门门主的亲密互动,张大了嘴巴,两人就算是不善思考地丹子也想到了了其中关联,猎坦座苦笑道:“妄做举棋人,仍为盘上子,唉。”
“猎塔主.......我不是......”翼玄从帝江的小翅膀下钻出来,嘴
上刚想解释道,就被猎坦座伸出手摇摇头阻止了。
猎坦座略有颓废道:“小九,我也喊你小九好了,你不用解释,我早就应该察觉到此事,而且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们自己选择的,就算你没有找上我,迟早被形式所逼我们依旧会找上这一步。”
帝江放开该和巫古,声音嗡嗡道:“猎小子,这样想就对了。”
“老色狼,该来的终究会来,我们依旧要和以前一样,主动面对,逃避没有用的。”丹子在一旁说道。
猎坦座看了他一眼,恢复了正常表情,装怒道:“你个贪财鬼还来劝导我了,谁逃避了!”
丹子呵呵笑了两声,并未反驳他的话,此时传送阵中又是白光一闪,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其中,同时还有旁边还有个小小的身影抓着抓着那人的腿。“逃避什么了,听上去很有意思......”
“哼,有意思,有什么意思,等你听他们说后,你就会觉得更有意思了!”猎坦座不爽道,但还是张开手道:“来,小瓶儿,给叔叔抱抱。”
白光之中正是兵离和巫瓶儿,两个人都叼着玉帛烟叶,巫瓶儿从出来的时候就一直眼睛盯着一个方向看,直到猎坦座说话了,才抬头看了看他,胆怯地往兵离身后躲了躲。
“噗呲,这小孩怪可爱的,喂,老人家,还叔叔,至少也稍微改......!”后面的卞栎实在没忍住吐槽道,没说完燕小乙的黑刀就架在他脖子上,卞栎急忙小心翼翼用两根手指捏住刀刃,道:“我沉默,沉默~~~”
猎坦座自然瞪了他一眼,又努力做出慈祥和蔼地表情道:“怎么啦~小瓶子,你不是最喜欢猎叔叔和丹叔叔的吗?怎么这次不理我们呢?”
兵离带着巫瓶儿走出传送阵,丹子和猎坦座都围上去蹲了下来,巫瓶儿看见巫古被两位塔主挡住了,咬着嘴唇偷偷从缝隙里向外看,躲着两位塔主伸出要抱他的手,央求地看着兵离,感觉要哭了一般。
兵离对他安抚了一下,挑衅地看着巫古,眼神中尽是看你怎么办的意思!原因是兵离生下巫瓶儿后,曾想公布小孩的身份,但巫古却告诫过不许透露巫瓶儿的身份,所以兵冢对外也声称巫瓶儿叫做兵瓶儿,就连两位塔主都不知道巫古是孩子的父亲。
“小瓶子,你怎么,丹叔叔这里有糖喔。”丹子看见巫瓶儿的小眼神,从口袋中掏出许多糖丹递给了他。
巫瓶儿在丹子手中拿了一些,怯生生道:“谢谢,父亲说过瓶儿身体不好,要少吃甜丹。”
“你父亲就是个混蛋,当初抛弃妻子,这样的混球你听他的话做什么!”猎坦座生气道,一把把糖都塞进巫瓶儿兜里道:“猎叔叔说能吃就能吃。”
“你才是个混蛋!给小鬼吃那么多甜丹,你不知道他有灵颤症,要随时含着玉帛烟吗!”巫古上前一把夺下了所有的糖丹,只拿出一颗放在巫瓶儿的手心,并且乘机摸摸小家伙的头。
巫瓶儿看见巫古摸他的头,立刻露出了一张大大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