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COM。。。”低沉的吼声,再一次响彻整个战场,对于曹军来,这吼声,就是死神的号角声,然而,对于苏策军的那一千铁骑来,这就是力量的源泉。
“战。。。。”
“战。。。。”
“战。。。。”
身后一千余铁骑,在这一刻,所爆发出来的气势,即使是连高顺这种见惯了并州狼骑,见惯了当年几十万西凉铁骑的人,亦不由觉得眼角一阵抽搐,这些骑兵,绝对是真正的精锐。
“轰。。。”没有任何悬念,典韦,领着那一千余铁骑,在奔驰中达到最大的速度后,千余铁骑,此时早已经是化成为一股洪流,就这么狠狠地撞上了曹军的兵阵。
铁戟所化的乌光,此刻,就如同地最可怕的猛兽,一着一片凄美的血色舞动而过,前方,总是伴随着几名士卒的惨叫声而起。
典韦,就如是一位最可怕的杀神般,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抵挡得住他半的攻势。
左右双戟相互交替挥舞而出,每一次挥舞,就将是一个鲜活的生命的终结,伴随着那腥红的鲜血与因重击而打碎的肉沫儿,这是怎样一种力量。
低矮的城墙内,三千并州铁骑,经过了刚才的一场拼杀,此时已不足二千五百人,然而他们并没有任何的畏惧,他们崇拜强者,他们渴望与强者一起战斗,就如九原吕奉先,再如眼前这位如魔神一般的恶汉。
“诸将士听令,随某杀。。。”刀,高举过,尔后狠狠的挥了下去,这是并州狼骑进攻时特有的号令,立于前头的曹性,早已在一刀挥出之后,便一马当先的杀了出去。
当初是曹仁,乐进二人引着八千步卒团团围着高顺撕杀,如今,其背部受敌。尽管曹仁嘶声力竭的呼喝,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安定这支大军,可是效果却是并不很理想。
混乱,恐惧,已经不可避免的在曹军中升起。
二千五百骑并州狼骑的加入,却成为了压跨曹军大阵的最后一根稻草。
并州狼骑,果然是名不虚传。他们个个皆是身经百战的虎狼之士,虽然他们没有像典韦这种猛将的带领,可是他们整体的战力上,绝对要比苏策这由着典韦带领下的这一千多西凉铁骑强。
这就是单兵素质上的差距,毕竟,张绣,张济他们的能力,是不可能跟吕布,张辽这等天下里一等一的骑将比肩的。
这就有如塞外蛮夷的骑兵,又总是胜过这些边地骑兵一样,因为塞外蛮夷的骑兵,他们完全是生活在马背上的民族,战马,已经成为了他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逐草而居,他们过着真正蛮荒般的生活,遵巡着最古老的大自然法则,弱肉强食,在这种以战斗为本能,以战马为依靠的,整日都必须面对着种种的战斗,在这种惨烈的环境下,相信任何一个没有过过这种生活的人,也都不可能在马战上胜过他们的。
曹仁的兵马都是步卒,曹军又一次败在了骑兵的铁蹄之下,可想而知,曹仁此刻对于骑兵的痛恨与渴望。
他痛恨,当然是因为曹仁痛恨自己没有骑兵,更是痛恨着眼前这两方天杀的,竟然都拿骑兵来欺负他这些步卒。所以,曹仁渴望有骑兵,他渴望着领着骑兵来与这两个恶心的杀才一拼高低。
没有任何悬念的,曹仁再一次一败涂地。苏策军与吕布军二方合兵处整整近四千铁骑,此次高顺领来的三千铁骑自是不用,那都是经过丁原的并州铁骑,再到董卓的西凉铁骑,再到吕布手上的并州狼骑,在这些大汉数一数二的劲旅面前,这一支骑兵不管是在丁原手上,还是在董卓手上,还是现在转到吕布手上,带领他们的,永远都是吕布这如狼一般的男人。
如此铁骑,想不成长起来都难,更何况,他们还有着一位天下无敌的骑兵统领,九原吕奉先。
奉先公的大名,几乎可止草原儿夜啼,如此惊才绝艳之辈,领着这帮并州狼骑四处征战,在他们眼里,看得太多的以少胜多,见过了太多的不败神话,所以,在他们心中,他们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不败信念,只因他们有一位无下无双的奉先公。
而苏策这边,这一支铁骑,同样是曾经的西凉翘楚,是整个西凉的骄傲,在董卓手上,他们横行于天下,董卓,也正是仗着他们,才得以傲视群雄。
只是,因着后来董卓占据了洛阳之后,开始骄奢淫/逸,这一帮子西凉铁骑们方才开始败坏,开始变得腐朽坠落下来。
只是,西凉铁骑的威名与他们的实力,确是毋庸置疑的,就算他们是开始腐朽,但那深藏在他们骨子里的那一股西凉人的血性,他们确并没有失去。
后来董卓死后,他们又失去了吕布这等天下无敌的战神,战力,更是急剧地下降。
直至长安城大败后,他们随着张绣,张济叔侄二人而投靠了荆州。
至荆州,有了于禁,有了黄忠,更有了典韦这等狂猛的骑将,西凉铁骑,终于是在这诸多猛将的影响下而发出了他们灿烂的第二春。
一次次的激战,一场场突袭,虽然此刻的他们只剩下了五六万骑,可是他们却变得更加成熟,更加的勇猛善战,因为他们那曾经不败的信念,确又再一次的回到了他们的心中。
高顺军与典韦军双方亦都算是骑兵中的翘楚,即便以曹仁,乐进二人之能,在没有成建制骑兵方阵相抗衡,在没有成建制的长枪兵方阵或者弓箭兵方阵以压制,光靠着步卒方阵与稀少的弓兵阵,压制着城内的并州狼骑,也才堪堪与之打成平手,可是到如今,待得典韦引着大军杀入其中之后,其结局,便早已注定。
更何况,此时的高顺,引着并州狼骑,是与典韦成前后夹击之势向曹仁发动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