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话只能是皇上自己心里想想而已,毕竟不能直接说出来……
“是啊,臣妾能认识皇上,真的很幸福,在臣妾落难的时候,也是皇上及时出面庇护,不然也许臣妾此时还只是瑞安王府一个小小的妾侍呢?”叶安然苦涩一笑。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的。”皇上觉察出叶安然言语间所表露出来的悲观,所以安慰道。
“恩,臣妾也那么想。”
“那……早点睡吧,你的手腕还没好,好好休息才是。”皇上轻声说道。
“恩,好。”随后,叶安然闭上眼睛,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说来也奇怪,她好久都没有睡的这样好了,今日,竟然在皇上的面前,自己睡的这样香甜。
皇上默默的注视了叶安然一会,随后放下自己的幔帐,也休息了……
其实,如果真的喜欢人,那应该是与欲望无关的吧,即使这样看着她,也会觉得心里很幸福。
而皇上,真的是爱了,有时候明知道这个女子,对自己的心没有那么的彻底,没有那么的纯洁,但是却依旧选择相信她,宠爱她。
次日清晨
“啊,姐姐,不要,不要。”叶安然在噩梦中惊醒,惊出了一身冷汗。
“安然,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皇上立刻起身,顾不得披上衣服,就拉开幔帐,关切的问道。
“皇上,我……刚才梦见了姐姐,她……一脸的血迹,好可怕。”叶安然突然搂着皇上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别怕,安然,没事的。”皇上语气轻柔的安慰道。
“我不是害怕,我是想念姐姐,皇上你知道么?刚才我梦见姐姐跟我说,她不是服毒自杀的,她是……被人害死的,她死不瞑目啊。”叶安然似乎情绪很是激动。
“别乱想,不会的,梦都是不可信的。”皇上劝慰道。
“皇上,也许……我的姐姐真的是被人冤枉的,虽然她与方河州真的有那样一段情,但是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姐姐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而那个孩子,也是皇上的,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她?”叶安然似乎揪住了这件事不放。
“安然,这件事过去很久了,就算是知道她是冤枉的,又如何,她已经不在了,难道为她平反么?把她的尸首移到皇陵么?”皇上严肃的问道。
“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严惩凶手。”叶安然眼神中寒光一闪。
“严惩凶手?安然,你是不是糊涂了,这只是你的一个梦而已,何来凶手?”皇上笑了,似乎觉得叶安然只是在纠结于一个梦。
“对,是臣妾糊涂了,太把梦境当真了,没吓着您吧?”回过神,叶安然神色恢复了平静。
“没有,估计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你是总在这个殿呆的太闷,这里以前又是扶摇宫,所以你才胡思乱想了,没事就多出去走走,多透透气,恩?”皇上看见叶安然没事了,欣慰的一笑。
“恩,臣妾知道,多谢皇上关心。”叶安然勉强也笑了笑。
“皇上,该早朝了。”朱公公准时的在门外喊道。
“知道了,朕马上就来。”皇上应声后,回身拉过叶安然的手:“看你,吓得满头大汗,天色还早,你在睡会,朕要早朝了,恩?”
皇上就好像哄小孩一样,语气是那么的温和,那么的有耐心……
“恩,臣妾知道。”叶安然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后,皇上更衣后,起身离去,叶安然却睡意全无,望着窗外,冷冷的说道:“沈碧蓝,今日……该是结束你好日子的时候了。”
朝堂之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皇上似乎精神不佳,也许是近日来太后重病的原因,所以没什么精神,还好这段日子,国事并不繁重,他也没有太过操心。
“皇上,微臣有事要启奏。”刑部侍郎张生突然开口道。
“哦?爱卿有何事?”皇上疑惑的望着这个平时很少发言的年轻官员问道。
“微臣要揭发一桩冤案。”张生的每一个字似乎都说的极其的艰难。
此言一出,众大臣顿时开始窃窃私语,因为张生说要揭发一桩冤案,很多人都好奇,这个年轻的刑部侍郎到底要揭发什么样的冤案。
西宫寞,西宫爵也似乎很感兴趣,都望着张生……
“冤案?说来听听。”皇上被张生这个举动,彻底的给弄迷糊了,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微臣……有罪啊,微臣当初不该冤枉叶昭仪娘娘,其实……昭仪娘娘的孩子不是方河州的,是……是皇上您的。”说完,张生噗通一声跪下。
顿时全场哗然……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样大的事情自然不能当儿戏,皇上有些措手不及。
“微臣该死,微臣当初受人威胁,一家老小都被抓起来,所以逼不得已,冤枉了叶昭仪娘娘与方河州有奸情,并且有了骨肉,其实……这些都不是事实,叶昭仪娘娘是清白的,方河州也是清白的。”张生似乎情绪激动,边哭边说道,那表情简直是捶胸顿足。
“你……这件事你怎么现在才说?你不觉得太晚了么?”皇上突然怒吼道。
当初他就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还想着先稳住局势,在慢慢查出这件事的真相,谁知,这件事还没等水落石出,叶安瑶就已经死了,所以皇上根本就没机会了解真相,当初张生一口咬定叶安瑶腹中的孩子是方河州的,而且方河州自己也承认了,所以皇上也是无奈,没有办法翻案,如今事情隔了那么久,这个张生突然旧事重提,而且为叶安瑶洗冤,怎能叫皇上不气愤?
“皇上,昨晚微臣梦见叶昭仪了了,她一脸的血迹,掐着微臣的脖子,微臣早上起来,一直都在内疚这件事,是微臣对不起昭仪娘娘啊,微臣该死。”张生说的绘声绘色,表情极其的到位。
“那……你告诉我们,是谁威胁你叫你去陷害叶昭仪的啊?”西宫寞在一旁突然提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对啊,你说啊,这么大的事情,你可的想好了啊,到底是谁这么歹毒,要陷害昭仪娘娘与皇子啊。”那些老臣也都纷纷的附和。
“说,是谁叫你这么做的?”皇上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微臣不敢说,此人权利极其的大,而且……很有后台。”张生唯唯诺诺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