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主子,您还看不清楚么?王爷现在宠着她,把寿辰交给她去办了,这本来就应该是娘娘办的事,而且要不是她把奴婢调走,主子你会出了昨晚那事么?这事说来说去,她也算是罪魁祸首,主子您以后还是不要与她来往甚好。”小容虽然是一个奴婢,但是也恩怨分明,她的话不无道理。
可是叶安然知道司马清浅必然也不是故意要调走小容陷害自己的,所以只是劝慰小容:“算了,这事也不能怪她,小容,你什么都不知道,以后这事别出去乱说,你也知道王爷现在对清浅好,要是被王爷听见,你就惨了。”
“王妃主子,不如我们去找大小姐吧,奴婢看,只有大小姐能有办法对付王爷,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了,王爷很明显是针对我们,这样下去,我们会越来越危险的。”小容忽然想到昨晚王爷嗜血的样子,心有余悸。
谁知叶安然只是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在找姐姐了,她自己都是一身麻烦,她最近正在和皇上闹别扭,已经岌岌可危了,要是在操心我的事情,岂不是更加头疼,我不能给姐姐添乱。”
听叶安然这么一说,小容也觉得有道理,于是递过来米酒汤圆说道:“给,主子,您尝尝味道如何?”
叶安然笑着接过汤圆喝了一口:“恩,很好,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听到主子的夸赞,小容得意的笑了笑,这时,她互相想起了什么一样低声问道:“王妃主子,您昨夜真的见到了姑苏孟家的公子么?”
叶安然拿着汤匙的手顿了一下,随后轻轻点了点头:“恩,见到了。”
“孟公子人怎么样?长的是否英俊?谈吐是否优雅?”小容早就知道二小姐与孟家的婚事,所以在此之前,一直把孟家的公子当作新姑爷,谁知道变故来的如此之快,所以很是好奇,想问问孟公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他啊又老又丑,难以入眼,谈吐粗俗,实在没有可取之处。”叶安然叹息了一口气说道。
“啊?不会吧,怎么可能?老爷和夫人不是说孟家的公子一表人才么?”小容这下傻眼了。
“呵呵,傻瓜,骗你的,孟昭阳人很好,长相俊朗,谈吐优雅,很有大家公子的风范。”叶安然见骗过了小容,心情不由好了起来。
“好啊,王妃主子您竟然敢骗奴婢,奴婢就说孟家的公子必是人中之龙,怎么会和您说的那样呢。”听主子是和自己开玩笑,小容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日都没有人提及那晚的事情,那件事也被叶安然掩埋在心底,成了一道隐形的伤疤。
又过了几日,一转眼,到了王爷的寿辰。
瑞安王府邸内张灯结彩,虽然今年没有办寿宴,但是那些闻风的达官贵人们还是源源不断的把礼物送进来,这几日王府可谓是快被踏破了门槛。
王府前厅
早早的几个女人都围坐在桌子上,香依,宋思烟,司马清浅都是盛装出席,连西宫爵也是一改深色锦袍的习惯,换上了朱红色锦袍,显得格外的喜气。
在天幕国有一个规矩,就是男主寿辰的当天,妻妾必须陪着用早膳,因为早膳上有团圆饭一说,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意思,图个吉利。
西宫爵坐下后还是不见叶安然的踪影,难道她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
西宫爵侧头看了一眼司马清浅,意思很明白,她是这次的主办人,但是要问她,司马清浅立刻回道:“爷,奴婢已经告诉了王妃娘娘,她说她会来。”
宋思烟轻蔑一笑:“会来,这都什么时辰了?她难不成要我们大家等她到晚上?”
这时,西宫爵的脸色已经明显不悦,香依笑道:“王妃娘娘最近劳累过度,所以也许还没起床呢?”
“呵呵,就她金贵,那爷这几日留宿我的烟雨苑,我还没说累,她一个闲人倒说累了。”宋思烟其实说这话的时候,炫耀的成分是颇多的。
这些日子,除了香依那里,西宫爵还真去了宋思烟那里留宿,不过并没有碰她,也许西宫爵早就没那个心情了。
看着香依与宋思烟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司马清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来王府几年了,却一直没有得到宠幸,王爷即使宠幸宋思烟那样的女人,都不碰她一根手指头,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她,可是真正的原因谁知道呢?
她一个出自名门的闺秀,此时在王府混的还不如一个青楼出身的香依好,这不得不令人同情。
正在这时,门口的奴婢高声回禀:“王妃娘娘到。”
“哎呦,千等万等总算等来了。”香依笑了笑说道。
叶安然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茶走进来俯身行礼:“臣妾给爷请安。”
“怎么这么晚?难道你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西宫爵不满的问道。
“臣妾知道,只是臣妾需要需要梳洗打扮,所以来迟了,还请王爷责罚。”叶安然云淡风轻的回道。
“呵呵,王妃娘娘这话就不对了,大家都是女人,谁没个梳洗打扮时间啊,但是您是否有点太迟了。”宋思烟冷嘲热讽,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架势。
司马清浅立刻接过话:“王爷,今日是您的寿宴,大家都是图个吉利,王妃娘娘想必也不是有意来迟,奴婢看不如这么算了吧,别在追究了。”
西宫爵瞄了一眼叶安然,发现她神态若然,没有一丝紧张,更没有一点恐惧之色,想必是已经习惯了他发火,所以破天荒的没有说什么。
这时,香依笑着拿出自己秀出的一对鸳鸯枕:“爷,这个是奴婢耗时两个月的时间精心刺绣出来的,送给爷做礼物,祝爷福寿延年。”
西宫爵接过鸳鸯枕频频点头:“恩,不错,香依有进步了,都学会刺绣了,而且手艺非凡,这对鸳鸯枕就放在伊人苑吧,本王和你正好共享这一对鸳鸯枕。”
“爷,您好坏啊,这么多姐妹看着呢,您这样不是让奴婢惹祸上身么?”香依含羞带笑的打情骂俏。
宋思烟张着嘴型偷偷的骂道:“狐狸精,骚货,就知道献媚。”刚骂完这句话,自己却也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小心翼翼的递过来笑道:“爷,您看这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