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抖裙摆,双手握紧却邪剑,而孔雀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显然心里对花四海实在是怕极了。
可正当虫虫以为可以蒙混过关时,他却又走近几步,“我怕他,可是不怕变成石头的他!你以为挡着他,我就不知道吗?这就是妖的能耐,可是凭气息就能判断出魔王大人现在连几岁小童也不如!”
“你到底要怎样?”虫虫心里发寒,突然明白孔雀不只是来对付她的。或者一开始,他只为了杀她灭口,但现在他似乎还要对付花四海。现在的情况对他们极其不利,花四海不能反抗,万事知只能任人宰割,唯有指望她了。
孔雀第三次笑了,不过这回笑得相当阴险。他舔了舔嘴唇,好像有美味的东西摆在他面前,“我要在他的头顶开一个小洞,吸干他的精气,让他的魔功尽入我手!”
“哈,有种你就来吧!啊,我忘记了,你是个人妖,是不带种的。”虫虫心里在抖,可是表面上装得强硬,想把孔雀唬住,“如果他突然醒过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孔雀,你会死得很惨很惨很惨!”她连说了三遍很惨,然后往旁边一闪,突然把掩在身后的花四海暴露在孔雀面前。
他单膝跪地,一动不动,双手紧按着冰魔刀,身上的锁麟龙也不再发光,静静的缠绕着他,整个人就是一尊雕像。
可是尽管他不动,但威胁力却还在,那种天然的霸气和威严,再加上他平时冷酷绝然的威名,对孔雀造成了绝对的心理压力,使他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好几步,浑身冒出一层细汗。
“你来啊,躲什么?”虫虫乘胜追击,可是不敢太过,只虚张声势了一下。
孔雀白着脸,看着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鼓励自己半天却就是不敢上前,只恨恨地道:“我要吸干他的精气,不一定非要近身!哼,他没有反抗力,我先封了他三十六处大穴再说。”
远距离攻击?这可怎么办?虫虫拼命把心里的焦虑压制着,不反映到脸上来。
“你就那么确定他不会反击吗?那你试试好了,看他会不会突然抽出冰魔刀,一刀砍断你的脖子!”
孔雀又不言语了,一对绿眼睛转来转去,似乎在思量着什么。虫虫忍不住瞄了天空一眼,很盼望塔上的争斗快点结束,哪怕是塔盖成了也好,至少下来个把人,她真怕孔雀会铤而走险,那样她就罩不住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紫雾上建塔的声音又停止了,这最后一层通天塔就是无法完成,那么她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才能保住花四海的命呢?这个塔就这么重要,让他不惜以身犯险也要盖成?
孔雀甜软的声音再度响起:“贱女人,我差点被你骗了。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塔是怎么回事,但它值得魔道的魔王亲自监造,并且把自己弄到困住的境地,一定是非常重要,就算我攻击他,他也未必肯回刀自保。何况,我感觉得出塔基含有巨大的天地之力,他收回压制此处的法力,只怕会被反噬而死,我又怕他何来?”
这事要糟!虫虫心里转了无数的念头,却想不出一个可以哄骗孔雀离开的,就算她撒谎说魔道的人就在附近,孔雀也肯定不信。怎么办?再吓唬他一下,如果不行就和他拼了,反正不能让他伤了处于毫无防御能力状态的花四海。
“好吧,就算你说的都对,可是有一句话你听过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本来活得好好的,就为了贪图花四海的无上魔功而兵行险招,倘若不成,你会有什么结果?就算你成了,你以为魔道不会找你的晦气吗?倘若你只是伤了他,而杀不了他,你猜他伤愈后会对你如何?”
“我起了这个念头,就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局面。他虽不能动,灵识却在,以魔王之威,肯让人冒犯虎威后还活在世上吗?既然如此,我不如戮力一搏!”孔雀双手前后分开,两根绿羽立即像两柄短剑一样竖起毛刺,“而只要我成功的吸到他的精气,纵然天地之力的反噬力把他的身体魂魄都绞成肉泥,我仍可以一块一块、一口一口吃掉他的灵与肉,他的无上魔功尽为我有,那时,天地间我还怕得谁来?哈哈哈哈――”
果然长得太美的人,精神都有点问题。孔雀不仅贪婪阴险,还很偏执,可惜乌龙居然爱他!虫虫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一咬牙,挥出却邪双剑,打算和孔雀硬拼了。
呼呼!
紫青两道光气才窜三尺来长就消失了,那是虫虫刚才引天雷来时消耗得太厉害了,这时已经没有攻击能力。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再度纯粹防守,料那孔雀不敢近到花四海身边五米之内。
他还真是虎死不倒威,如果以后要在十洲三岛招摇撞骗,提他的名子可能很有用。虫虫胡思乱想,以这种方式消除自己的紧张。
她挤出身体里能够使用的最后一点真气,感觉身体里空空的,又沉重的很,似乎用尽了好不容易蓄的一水缸水,附近却有一条大河在奔流,只是她找不到,抓不住。只听四周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接着眼前绿意扑面,嗖嗖的风声中有无数羽毛箭激射了过来。
“主人,孔雀的功力是刚才的十倍,这混蛋东西刚才在使障眼法!”很不义气的万事知在关键时刻很义气的提醒着,之后就隐身钻入草丛中自保去了。
虫虫很承它的情,可惜还是要自己拼命。她不躲也不闪,费力支持着金色光罩,挡在花四海面前。她刚才听得清楚,那建塔声又响起了,虽然非常缓慢,但终究也只有一层了,只要她坚持得够久,花四海一定可以得救。
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就好像无数的石子敲打在钢板上。可惜她架起的钢板不够厚,而那石子也太尖利了,金色防护罩虽然挡住了大半攻击,却还有小半穿透进来,钉在虫虫的肉里,虽然创口不太,出血也不多,但却像钢针刺身一样尖锐的疼痛。
她既然已经知道花四海能感知外部世界,就不敢叫出疼来,怕他真的走火入魔而死,那样她这番努力不是白费了吗?现在情况虽然紧急,但她也有几分开心,以前他救过她,现在轮到她救他了。
这叫我来救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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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答读者问:
有读者问,仆鸡是什么东西,仆鸡其实就是仆人,但鉴于万事知是一只鸡,所以叫仆鸡。
有读者问:钮绊,就是古代的衣扣,有点像旗袍上的扣子,不过是男式的,但花四海的比较独特一点,是两条系在一起的银色带子,是重要的定情物,一定要记清楚。
有读者问起花四海的衣服式样,不明白为什么虫虫的手可以随便伸进去:这个,汗。他身上是一件纯黑的袍子,腰上被宽腰带束着,袍子上没有扣子,只有上衣襟被水心绊系着,是有点敞领的式样,衣服内没有其他衣服,当然这是说上边,他还是有穿裤子的,笑,狂笑,色迷迷的笑。黑色的靴子。这是为了衬托他狂野的气质,而且确实也是为了方便我们的虫虫上下其手。嘿嘿。
2,感谢粗枝小叶,帮我回答了诸多问题。还有七月苔藓,你的问题都很有创意哦。最后,那些要我多更新的朋友,我无语,我回答了好多次了。累加泪。
3,昨天被另一位写手MM追上了好多票,惊了我一身冷汗,大人们有月票别握在手里了,投我吧。我在想像你们冷酷的眼神,盯着我,好大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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