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观察整个怡红院的情况,等下好配合彭明波的‘演出’,韦宝带着黎楠在大厅中要了一个小隔间,四面都只是简单的用屏风隔档,能看清楚前后左右的客人玩乐的情况,这种小隔间完全没有**可言。
四面都是嗯嗯啊啊的靡靡之音,谈小曲的声音,男人和女人们互相調笑的声音,这种环境让人充满肉慾,韦宝却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他不喜欢男人和女人之间做嗳像原始动物一般的方式和场合。
“公子,有相熟的姑娘吗?还是我帮你叫几个美貌姑娘来呀?”老鸨满面堆欢,虽然已经认得韦宝,仍然公事公办的问道,这老鸨即便知道韦宝‘偷偷’找过蕊姑娘,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报出蕊姑娘的大名,因为蕊姑娘是被杨弘毅包下来的姑娘,不接客的。
韦宝微微一笑:“可以先光喝酒的吧?我暂时不想叫姑娘,等会要的时候,再让人去喊你。”
“不要姑娘呀?”老鸨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韦宝,讪讪一笑:“哪里有人到我们这里来不要姑娘的呀?先叫一个绝色姑娘来陪公子喝酒吧?保证又鲜又嫩又水灵,服侍的还周到。”
“不要姑娘怎么了?我们公子不是说了吗?等会再说,下去。”黎楠倒是很上道,已经有点随扈的样子出来了,不满的揷了一句话。
老鸨被黎楠一顶,心里不爽,看了看韦宝,见小公子似乎真的不要姑娘,一甩衣袖,习惯性的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出去了,要不是韦宝昨日曾经打赏过她,她肯定要冲几句话出来顶一顶的,不叫姑娘,光是来青楼喝酒?那你们不如上酒楼去喝个痛快啰,酒楼的菜好酒好,价钱也比青楼便宜的多。难道光是为了来青楼看别人玩呀?有病。
很快有小厮上茶,点心盘子,干果盘子,每样两碟,这些都是开包厢之后送的。
韦宝一边喝茶一边吃瓜子,等着‘事发’,内心不安,表面却还算淡定。
韦宝约莫等了十多分钟,就这么慢慢品着茶,忽然听见二楼开始吵闹了,是彭明波的声音,这让韦宝心中一喜,暗道彭明波演的不错,时间把握的也很好。其实这个时候那个杨弘毅杨公子本人在不在怡红院内都是不打紧的,韦宝关键是要让人知道他有种灵药,能让男人龙精虎猛的灵药便达到目的了,反正有蕊姑娘这条‘内线’,不用担心杨弘毅会无法知晓此事。
“你们这里都是什么姑娘啊?技术这么差!这钱退回来!”彭明波穿着个大裤衩,光着个膀子站在房门口大声嚷嚷。
让退钱这招是韦宝事先安排的,青楼最怕的就是客人喊退钱,因为既坏规矩,也坏名声,大家都因为服务不好就退钱的话,这生意将大受影响!
黎楠用眼神示意韦宝,要不要上去看看?韦宝微微的摇摇头,意思等一下,还没有到时候,让彭明波和高都他们先闹腾一会儿再说。
这边一闹起来,马上有一个管事妈妈和几个老鸨过来,青楼之中这样的事情是常有的,不算啥稀奇事情,她们都很有经验。
“这位公子,是不是我们姑娘不合心意?我说说她,公子千万别为这点小事生气。”一名老鸨笑呵呵的打圆场,“一看公子就是阔气的少爷,再叫其他姑娘吧?我多找几个人来公子挑,总有合适的姑娘能让公子称心如意。”
“那这笔钱怎么算?这个姑娘不行,是不是要退钱?”高都帮着彭明波说话了,本来就是来‘闹事’的,他作为彭明波的随扈,这个时候说话恰到好处。
管事妈妈和几个老鸨互相看了看,感觉出来这俩人像是闹事的,都皱了皱眉头,能开的出青楼,那在地方上都不是一般的势力!只是不清楚这公子是什么来头。
“公子爷还在乎这点小钱呀?呵呵呵呵。”刚才说话的那老鸨一阵娇笑,并不急躁,仍然在打圆场。
“不是在不在乎钱的事儿!谁让你们技术不行的?我一次应付一个姑娘两个姑娘,那向来是轻轻松松,你们家姑娘硬是让我不能尽兴!”彭明波说着,鼓了鼓壮实的胸肌,二十出头的年纪,扎实的身体,这番话的确站得住脚,而且长期劳作的农村人,即便此时扮成富家公子哥,也难掩乡里人的气质,丝毫没有一般的公子那种病恹恹的气质。
不少看热闹的人不闲事情大,跟着起哄,大部分人都支持彭明波,嚷嚷着应该给这位公子退钱。
“这话似乎不对吧?公子往日能不能尽兴,我们也不清楚,公子是咱们这儿的生客,也不是熟客,而且就算是公子往日威猛,今儿个碰巧不行,那也是常有的事儿,如果每个人不行都怪我们姑娘的话,那我们生意就没法做了呀。”老鸨开始阴阳怪气的讲道理了,想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闹事公子的生意,往后只怕是做不成了,少一个客人不算什么大事,反正退钱是万万不行的。
众人听老鸨这么说,又觉得老鸨说的也有些道理,嚷嚷着要退钱的声音小了。
此时从彭明波屋中出来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哭哭啼啼的道:“我小桃红在怡红院接客也有三四个年头了,这儿多少大爷是我的熟客呀?哪次我小桃红不是让诸位大爷满意而归?要是牛不行就怪地的话,我冤死了。”
这下话锋彻底倒向了怡红院一方,几个老鸨七嘴八舌的帮衬小桃红说话,再也没有看热闹的人向着彭明波了。
韦宝见时机差不多了,带着黎楠上来,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让彭明波和高都真的闹事,这种地方,少说养着二三十个打手,而且背后有官府的势力,他们凭什么闹事?
彭明波和高都仍然一个劲的说是姑娘不行,看见韦宝过来,说的更加起劲。
管事妈妈眉头皱了皱,感觉不下硬手,没个了局了,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总是要硬一下,以试探对方虚实的!“这位公子,你要是对姑娘不满意,我们怡红院有的是姑娘,公子再换可心的姑娘,那我们是求之不得的,但公子再这么一味的找我们的麻烦,我怀疑公子是不是故意来闹事的呀?我们一向规规矩矩的做生意,怡红院也不是随便容人撒野的地方。”
彭明波和高都都是乡下人,哪里经得起这些场面上的老手吓唬?听出对方话中有威胁的意思,又见几个壮汉过来,知道对方恐怕是要赶人了,不自觉的看了眼韦宝。
韦宝不急不躁的出场,对那出声威胁的管事妈妈微微一笑:“这位妈妈,你这话说的不是很漂亮,这位公子今天不满意,发几句牢骚,没有什么吧?动不动就要赶人,客人不是要被你们都赶光了?”
“是啊,怡红院就是霸道!”
“人家姑娘不行,就要赶人?太不像话了吧!”
“连说几句都不行,以后还是到别的楼子去玩算了!”
看热闹的人听见居然有人出头,本来以为热闹要结束了,顿时来劲,纷纷向着韦宝刚才说的话发言。
不少人受过怡红院的气,要不是这里的姑娘多,生意大,哪里有这么旺的人气?天底下最难做的客服,只怕便是青楼生意了,很难界定姑娘的服务质量嘛。
“这位公子,那你说该当咋办?我们自然是希望每位客官都能在我们怡红院玩的开心的,这么一直吵吵,会耽误其他客官找乐子呀。”管事妈妈认出了韦宝,见过韦宝出手的‘豪阔’,不敢向轻视带着乡里人气质的彭明波一般的轻视韦宝,不清楚韦宝究竟是个什么来路。而且面对众人的声援讨伐,也不敢犯了众怒。
“这就对了,和气生财嘛!动不动就赶客人哪里行?你问我就问对人了!”韦宝微微一笑,“我觉得呀,你们怡红院这种大青楼应该多备一些上等的灵药!客人不能尽兴的时候,就卖给客人一些,既能帮助客人,你们自己也能多一份财源嘛!”
灵药?
管事妈妈和几个老鸨,外加一帮围观看热闹的,差点没有晕倒,感情这小公子生的英俊不凡,穿的衣着华贵,原来是药贩子呀?顿时对韦宝轻视了许多,这是想发财想疯了?跑到怡红院来卖药来了?
“这位小公子,没有听说过呀,天下哪家青楼还管卖药的?要买药,上药铺吧?治好了身子再来我们这儿玩,我们怡红院是玩乐的地方,又不是治病的地方。”管事妈妈調笑韦宝。
韦宝并不因为众人的态度而生气,或是觉得受轻视了,发挥了他一个现代人应有的口才,怎么说韦宝也是当管理的人,搞过销售,干过采购,算是见过一些世面,一抬手,“非也非也,妈妈你又说错了!青楼卖药正是地方,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凡事为什么要别人怎么样,我们才能怎么样?如果这样的话,孔子永远创不出儒学,老子永远创不出道学,难道世道一代代的都不用发展了呀?”
韦宝一通上天下地的歪理,从逻辑上让一帮人晕头转向的,尤其能来的起青楼找姑娘的,都是有钱的主,有钱的主,大都上过几天学,很容易被韦宝在逻辑上牵着走,纷纷附和韦宝的话,认为青楼卖一些能助兴的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管事妈妈一看韦宝又将舆论拉过去了,心里焦躁,只想赶紧把这个闹事的客官摆平,谁知道又跑出来一个卖药的客官干什么?“这位小公子,我们是没有本事找来什么灵药的,一般的补药,药铺都有的卖,客人需要什么,自己去药铺挑选不是更加方便吗?小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以后真的遇到合适的药,备一些在店里。不过这样的药,不好找的。”
“哪里不好找?是妈妈你见识不够,呵呵。”韦宝见老鸨想打发自己,也不愿意耽误时间瞎扯,笑眯眯的从怀中拿出一粒威哥:“诸位,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这不是一般的灵药!我这灵药一粒下去,甭管是六七十岁的老汉,还是每天都要找七八回姑娘的道友,保管立马让人恢复活力!吃了后,微微有点面色潮红,容易受刺激而起反应,长时间憋着蛮难受的。发射后还能继续刚猛,不管你们吃之前已经玩过几次了,吃了这种灵药之后,再一连来个三发毫无问题,完全可以让诸君挑战一天七次,甚至八次!再厉害的姑娘都要拜倒在诸君的实力之下。”
哇!
众人一阵轰然,一天七次?一天八次?这是疯了吗?牛皮吹的太大了吧?不由的议论纷纷,反正能来青楼玩姑娘的,那都是脸皮厚到了一定地步的人,也不在乎一起讨论这个话题,并且一个个讨论的津津有味。
韦宝刚才说的整段话,并没有用啥广告语,而是直接从服药的过程和服药后的反应着手,说的一帮观众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来怡红院的,哪个不是好这一口的?谁不希望表现优异,玩的尽兴啊?在这个没有啥娱乐活动的年代,男女那些事情,可是绝大部分男人和女人人生中追求的目标。
“公子,这药当真有这么神奇?多少银子啊?”马上就有人问了。
“一千两纹银一枚灵药!”韦宝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之所以开出这么离谱的价格,就没有准备走平价路线,反正这些威哥耐放,卖多久都没事,他也不可能有能力在大明提炼的出啥类似药物来扩大销售,他又不是化工工程师,或者药剂工程师。
哇!
众人这次轰然一响,喧哗声比刚才更大了,一千两纹银?还只有一枚灵药?那你卖给鬼去吧,谁买得起呀?
听着众人反对不解的音浪,韦宝笑眯眯的一摊手:“我没有疯,也没有开玩笑,这药来之不易,而且制造极其昂贵,卖一千两纹银也不过是成本价,根本赚不到钱,我只是说刚才管事妈妈的态度不好,她怀疑没有这种药,我才拿出来证明,有这种药的,只要青楼能找到我这种药,并且把价格降下来,以后碰到心情不好,或者当天状态不是很好,无法尽兴的客人,就能帮助客人,而不是只会发火。”
韦宝啰里啰嗦一大堆,根本没有人想听,大家的注意力早就已经从看闹事的,转移到了韦宝手中的灵药上面了,现在只想知道一千两纹银一枚的灵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小公子说的那样厉害。
“公子你自己试过了吧?”一个人问道。
“当然,我不用这种药,一天对付两三个姑娘也没有问题,我要是用了这种药,不敢多吹,五个姑娘,不在话下!”韦宝喜滋滋的伸出一个巴掌扬了扬。
众人一起哈哈大笑,显然都不相信韦宝的话,纷纷说韦宝吹牛。
蕊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围观众人当中,韦宝的目光和蕊姑娘对了一下,蕊姑娘呵呵一笑,韦宝的脸则红了。
“这样,莫说我小气!谁能出的起一百两纹银,我就让他用一枚!另外九百两纹银,我帮他出了!有人敢试一试的吗?”韦宝抬高了嗓音,信心十足的望向众人。
一百两纹银?一百两纹银够买十匹马了,或者能在乡下建十栋砖瓦房!或者能到山海楼摆上一百桌中等酒席,或者能在这怡红院玩上两三个月!一百两纹银也不便宜。
“我想试一试,不过,能用完再付钱吗?”彭明波说话了,这是韦宝和彭明波事先约定好的。
众人一起看向韦宝,都觉得韦宝应该不会答应,这么贵重的药,怎么可能让人先用了再付钱?
“可以!不过,你要当众做,才行。”没有想到韦宝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诸位,我初通一点医理,我看这位公子虽然身体健壮,但太沉迷于女色,身体是外强中干,实际上虚得很,吃了这灵药,保管公子等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连战三场不是问题!就半个时辰内吧!如果半个时辰内真的连战三场,必须将一百两纹银付清,我就请诸位做个见证,怎么样?”韦宝仍然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他不为卖药,只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有这种药而已,所以一直是不急不躁的演着戏,渐入佳境了。
“好!反正这也没啥好遮遮掩掩的。”彭明波也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当众表演’。
众位看客迷迷糊糊中见两个人就这样谈拢了,都希望亲眼见证‘奇迹发生’的时刻,不由的又是一起轰然叫好。
“那公子要不要换个姑娘啊?”管事妈妈马上想起了什么,问彭明波。
彭明波因为刚才‘冤枉’了这个叫小桃红的姑娘,他心生歉意,便指着小桃红道:“还是她吧,如果这位公子的药真的有效,那就是我不行,我刚才错怪了这个姑娘,正好向她赔礼,以免她将来不好做生意。”
“那是最好了。”管事妈妈见彭明波忽然又‘通情达理’起来了,很是高兴,做生意的人,不管是做啥生意的人,都一定是希望和气生财的,事情能往好的方面好转,何乐而不为呢?“既然要当众,那就在楼下大厅吧?来人啊,赶紧空个位置出来。”
看官们纷纷起哄,怡红院中的小厮们则忙着摆场地,让小桃红和这个‘闹事’的公子,好当众表演。
其实以彭明波这种二十出头的年纪,即便来之前已经放过三次了,休息了这么一阵,咬咬牙再来一场也是问题不大的,所以韦宝非常有信心,要是换上一个‘重度患者’的话,韦宝就不会如此放心。
一时间,怡红院内热闹非凡,这么一出闹剧演的愈发大了,很多客人都停止玩乐,围在旁边观看,二楼和三楼更是所有人都趴在栏杆上面围观,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灵药,能让一个举不起来的人,一连三次?半个时辰之内要连续三次,别说是举不起来的人,就是身体健硕的小伙子,也没有几个能办到的。
“等一等!”
就在众人以为好戏马上要开场的时候,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飘着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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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元旦佳节,愿书友朋友们新年出门遇贵人,行大运,恭喜发财。新一年,日子顺心多平安;新一年,祝福多多又暖暖;新一年,愿望件件都圆满;新一年,幸福快乐早实现;新一年,元旦祝福围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