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木崩溃了,天珠厦就告诫弟弟不要喝酒,也是怕他喝醉,本以为昨夜的故事不会再看一遍,可想而知?
他居然睡着了!
“死肥猪快起来!今天可有四个人啊,你哥哥我实在扛不动了。”
徐木含泪摇晃着徐杉肉嘟嘟的身体,可这肥猪已经睡死了,无论拳打脚踹就是不起来。
徐木一张脸都气白了,你不起来是吧!好!
“掌柜你这有开水吗?”
他喝然问道。
徐余一愣,徐木这个家伙可是说到做到,虽然自己知道死猪不怕开水烫,可咱弟弟是活的呀。
“喂喂喂...别乱来啊?”
“大哥,我真不想扛他了,太重了!”
徐木是发自肺腑的。
徐余苦笑,已经背起马小羌与上官强两人,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忍!”
这一个字,听的徐木眼泪都快出来了。
“徐杉我上辈子欠你的。”
边抱怨边吃力背起弟弟与楚江乐。
楚公子的身体一点也不重,一手便可举起,独独徐杉这个家伙,今天又吃了不知道多少东西,比昨夜又重一倍。
近乎让徐木催动了一丝丝元力。
夏夕楼外,雪已经停了,繁华的大街被一层厚厚的积雪掩盖,眼帘前白芒一片,仿佛这个世界的颜色全部消失。
空气间透着一股子寒冷,刚刚从温暖酒楼出来的徐余徐木等人被盈盈的凉风吹过时,不禁鼻涕喷嚏一大把。
若他们不是少年强者,估计现在早以冻的紧缩身躯如一只小狗般。
现在的时间段街坊四邻以纷纷入眠,即便在繁华热闹的城池也渐渐陷入了安静。
与此同时。
位于东南方向,徐木的左手边。
莫羽听哼着小歌,心情美滋滋,貌似遇上了天大的好事,脸上灿烂的笑容始终放不下,边踩着雪,边朝徐木等人走来。
距离十米之远的徐木眼睛如爪勾一般,看到莫羽听像是看到救星一般。
“莫羽听!”
隔着老远的莫羽听一愣,左顾右盼有人叫自己吗?
没等他找寻,徐余徐木两人背着一帮人已经出现在了莫羽听的面前。
“呀呀呀?这几个家伙掉酒桶里啦?”
莫羽听显然是在想其他的事情,看见徐余徐木时都吓了一条,只不过当他瞧见马小羌、楚江乐、上官强...几人醉如烂泥忍不住说乐。
徐木满脸难为情,他跟莫羽听不是很熟悉,但莫羽听跟上官强、马小羌、楚江乐等人熟啊,帮帮忙背一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莫少爷分一个吧?”
徐木开门见山,便想将楚江乐赖在他身上。
谁晓莫羽听一脸嫌弃楚江乐,躲开了:“我才不要他呢。不如把上官大人给我吧。”
说罢,伸手搭起上官强。
徐木愣了愣,不以为然将楚江乐交给徐余。
莫羽听刚刚背起上官强,不小心手肘触碰到了上官强的腹部。
噗嗤!
一口呕作物顿时吐在莫羽听锦花艳玉的衣裳上。
“咦咦...”莫羽听这爱干净的性格,亦然开始嫌弃:“上官大人我要讨厌你了!”
另旁徐木内心一阵狂笑,给你楚江乐不要,非要喝了若干坛的上官强,你这是活该啊。
这时,上官强朦胧间好像闻到了一股芳香,微微窜动了一下身体喃喃自语:“怎么有股女人的味道?”
莫羽听闻言,一脸红的就像苹果,谁也不理会背起上官强就走。
徐木徐余紧随其后。
半响众人才到天珠厦,守门的两位侍卫有些不耐烦。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不过才十八芳龄的少年郎竟然喝的如此不堪入目。”他们疾言厉色。
徐余徐木,莫羽听表示很无奈。
次日。
一身酒气起床的上官强感觉自己很不好,第一眼便瞧见莫羽听一双慧眼死死盯着自己,手中还拿着昨夜被呕吐的衣服。
莫羽听指了指衣服又点了点上官强。
“我干得?”
上官强貌似很惊讶。
莫羽听深重的点头。
上官强恍然大悟,昨天自己喝多了啥也不知道,既然莫羽听说是自己干得那就一定是自己干得。
“放心我给你洗。”上官强羞涩着脸。
莫羽听方才满意。
“走!喝酒去。”马小羌刚睁眼,啥也不管,便还想拉着列位胡闹。
各位少年眸光寒厉,纷纷盯住马小羌。
“还喝?”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们是打死也不去了。”
“我今天只想好好睡觉。”
身在铁房内的徐余、徐木、上官强、楚江乐、莫羽听纷纷反对。
马小羌愣了愣:“不去?”
咣当!
言毕,倒头就睡,列位少年一阵无语。
上官强预习九心九静后便真的将莫羽听的衣服拿去洗了,回来后继续修炼。
今日一天便安安静静度过。
三日假期已过,今天是第四天,早晨就已经有陆陆续续的少年回到天珠厦报道。
很快十九位少年全部到齐。
马小羌此时耐不住性子问起来他们这些天去哪儿了?
上官强也搁在一旁听。
原来三天时间,十九少年各自去了甚远的地方。
比较近的是安长仁,他在南安城书馆听人说书,津津有味就连续听了三天,当然晚上住宿。
远些的是张夜和蒋天,他二人竟然去了贫民窑为东西南北汇集在一起的难民做些事情。
可以说这三天,他们做了不少好事。
再远点的便是萧炎轩了,听说他去了西昌门的民城找人,虽然目的不便透露。
则其余少年都是比较临近的山渡城、南安城...做的事情也是不经之谈。
今天听通知的教习道,方教习与林教习还未回来,所以这天无事。
又过了一天,今早方玉鸯也才刚刚到,吩咐十九少年稍安等候就匆匆走了。
看样子很着急。
上官强疑惑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如此匆忙?
持续到下午,方玉鸯在十九少年中带走了三人,是南宫苕、周响、时布。
去了何处不知,但没有回来,方玉鸯也没出现解释。
剩下十六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
转瞬又是一天,林驹山一大早进入铁房间拉起莫羽听就走根本来不及解释什么。
惊醒的少年一怔,是不是抢小孩的又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方教习与林教习什么也不说?”
“他们都到哪去了?”
列位少年满满的茫然。
下午徐余、徐木、徐杉被带走了。
“上官兄弟、马大侠、楚公子,我们也先一步。”
因为情况忙碌,三胞胎兄弟仅仅也只说了一句话。
马小羌见如此状况,将一只白锌信鸽送给了上官强,道:“宋祖心之事,本应该由我一人承担,只是我怕下一个带走的就是自己。这只白锌信鸽有我的元真之力,我将它送于你,若姓宋的那小子刁难你,便可放鸽唤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来。”
上官强轻轻接过,这白锌信鸽全身雪白是以铁块雕刻,精致漂亮栩栩如生。
“今天你是大哥,我唤你哥哥。”上官强笑了笑,坚定道:“这个地方没人能将我如何,大哥请放心。”
马小羌朗朗大笑,能交上官强这样的兄弟,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而自己兄弟的实力岂是宋祖心那般人可对抗得了。
马小羌道“我信!”
与此同时。
方玉鸯两手叉腰玉面沁出汗珠,站在门口喊道:“马小羌、楚江乐!”
“时间真不巧?保重了”
上官强抱拳,江湖之礼。
“兄弟。”
马小羌眼色沉重抱拳。
“上官少侠尔等先走了。”
楚江乐拱手乐道。
上官强回礼相送。
转眼间这儿的人又少了。
按天数算已经是第五天了。
剩下的少年渐渐离开,萧炎轩也是两天前就走了,整个铁房间只留下了上官强一人。
这时,方玉鸯敲着肩膀,一脸劳累的表情,缓缓站在铜墙铁壁的房间门口,其实十九少年两天前就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萧炎轩算是上官强外最后一位。
而上官强却一人呆在铁房间足足两天。
“呀呀呀,累死我了。”
方玉鸯酸痛的身体倚在铁墙,同时上官强已经整装待发站在了她身边:“很积极吗。”
“你要一个人呆在同一个地方,知道自己随时要离开却不知道时间,你也会如此积极。”
上官强淡淡道。
方玉鸯魅力的嘴角嫣然一笑。
两人离开铁房间,在符文传送阵内,上官强问道:“他们去哪了?”
“好地方!”方玉鸯乐呵呵回道。
上官强更迷茫了,再问:“那我要去哪?”
“也是好地方!”方玉鸯侧过漂亮的脸颊轻轻一笑。
上官强云里雾里的表情,这些天他有数以万计的问题想问,张嘴又想再问方玉鸯一伸玉掌挡住了他的口。
“我知道你一定有超级多的问题,可以说思绪繁堵,但是姐姐我累了,这些天我跑遍东南北西,四大门,又走遍九营七城,我的脚都酸了,弟弟体谅体谅姐姐吧,不要再问乱七八糟的问题了,等到了你自己便会猜到无需我细说。”
方玉鸯突然间的撒娇,上官强愣了一下,感觉这位平常冰冰凉凉的方教习一下子好可爱啊。
既然你都这般说道,那我就不问了。
上官强乖乖得点了点头,方玉鸯才松开了手掌貌似她好像先前也被其他少年问过话,只是问的人太多了,她已经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