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人对楚枫他们出手的时候,楚枫他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更不会心慈手软。
没有半刻钟的功夫,他们便是将眼前的这群不自量力的年轻全部打倒在地。
随后,这群年轻人开始求饶,痛哭流涕,有些甚至发誓愿意投到楚枫和李肖天的麾下,为奴为婢。
但楚枫和李肖天两人对视了一眼,却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出手便是结果了他们。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样子的人没有任何值得同情的条件,就算此时他们哭得再真实,日后在面对其他利益威胁或者生命威胁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反水!
就算发誓又如何,这种人没有任何前途,办事自然也不可能好。
看着满地的鲜血,楚枫的心头却是越发冰冷僵硬,他的心还是有着那些温暖存在,但面对这些狡诈之徒已是不会再手软。
经历这么多危险,从地狱训练营到这里,没人知道他曾经多少次面对生死的威胁,心情是怎样的,也没人知道他是多么希望这个世界没有**,没有异魔族,没有人心险恶!
但这终究是现实,这也是楚枫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
随后,众人清理了现场,收了一些宝物,继续前进。
在葬灵道里,他们遇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遇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物。
比如会动的书本,充满攻击性的桌椅,甚至一些凶兽的骨骸。
但楚枫他们都是一一面对,在走了将近两百丈之后,这里已经没有多少武者能进入,楚枫他们也是感觉到压迫身体的那股威压,便是无比恐怖和强大,连他们都是难以承受,其他人自然更加不用说了。
所以他们还在咬牙坚持,努力前行,而这葬灵道,似乎也快到了尽头!
楚枫他们来到了这葬灵道的尽头,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宽敞无比的石室,而在石室的里面,有着五座很是巨大的正方形石台。
这五座石台约摸有两人高,两丈见方,通体铭刻着各种各样的纹路和图案,上面更是散发着莫名威压和气息。
更让楚枫他们注意的是,这些石台上面,都是放着不同的灵物或者兵器,但都被石台上散发开来的光芒笼罩着,很显然要取到手并不容易!
五件灵物的第一件,是一柄看起来很是普通,但无比细长的银剑,这银剑看起来就像一条被拉直的银蛇,通体有好似鳞片的纹路,寒光逼人。
第二件是一颗拳头大小,通体有着铁锈的褐色珠子,看起来就像是一颗普通的铁球,毫无特殊的感觉。但楚枫他们都知道,能放在这里的灵物,显然不简单。
第三件是一件铠甲,通体猩红,造型威武逼人,看起来便知道它的不简单。不过这铠甲的主人似乎生前经历了恐怖的战斗,因而这具铠甲也是显得有些破烂,布满裂隙,甚至右下部还破损了一块。
第四件则是一尊只有拳头大小,看起来无比精致的玉狮,这玉狮栩栩如生,让人一看便会赞叹,楚枫他们也在猜想,这东西应该有着不为人知的用出。
而第五件则是一尊约摸有两人高大,魁梧好似战神,通体披着青色铠甲的傀儡人偶。
这人偶一看便让人知道它的用途,必是战斗无疑,而且还是很强大的那种!
“动手么?”李肖天看了一眼旁边的楚枫他们。
楚枫闻言,沉默片刻,而后说道:“先试探一下吧!”
说完,他们都是没有动手。而南炎则是看了李肖天一眼,不知道在先想什么。
其实现在这种情况,很容易让许多兄弟,同门和同伴都是反目成仇,因为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五件宝物究竟是什么等级,有什么作用,但肯定不凡。
因而大多数人一旦起了贪婪,必然会想着独占这五件宝物,因而自然会起冲突。
沉默片刻,李肖天叹息一口气,而后朝着那颗生锈的铁球走近。
众人也是眼神微眯地看着李肖天和那石台。
随着李肖天走近石台,石台的上面的威压也是猛然便是恐怖起来,那上面散发开来的光芒也是变得耀眼,让人震惊!
并且,一股股气浪也是不断扩散开来,要将李肖天震开!
李肖天咬牙切齿,浑身力量爆发,甚至荒古宗最强大的年轻天才,他的实力还是不凡的,在某些时候,甚至可以比得上真正的灵皇境!
因而,哪怕石台上面恐怖的力量不断扩散开来,李肖天还是在不断前进,但他的口中也是有鲜血溢出。
随后,李肖天还是来到了石台的边缘,他将手缓缓伸向了那石台上面的阵法,准备透过禁制,直接拿起那颗布满铁锈的球。
就在楚枫众人意以为会有意外发生的时候,却没想到李肖天的手直接是伸进了石台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奇特的事情。
不过,显然也是受到了一些阻力。
“不对劲,有情况。”
就在众人以为不会有什么困难,最多只是要耗费一些力量的时候,南炎却是忽然开口道。
众人有些意外,仔细朝着李肖天所在看过去。
他们发现李肖天的手悬浮在石台的禁制阵法里,离那颗铁球也只有几寸的距离而已。但他的眼睛却是禁闭着,脸上的神色更是不断变化,好似一个在做噩梦的人。
“这是……”李阳有些意外。
南炎解释道:“这应该是那灵物阵法所拥有的一种考验,显然只要通过考验,便能到那颗球!我就说这葬灵道尽头的宝物,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得到!”
“嗯,的确是要通过考核才行啊,毕竟没有什么强者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传承断绝,因而才会在这里留下这样的禁制和考验!”楚枫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浪费时间了,这石台没有什么危险的话,还不如我们几个人一起过去,看看能不能通过考核,得到宝物!”南炎直接说道。
这句话倒是跟他的性格很像,但在场的人都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