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肖安自己低语着,因为抽烟是自己的一个习惯,而刚才的烟头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虽然这是他的习惯,但是也可能是对面的一个突破口,根据他香烟的痕迹,然后找到他们。
“莫非什么?”周卯寅直接问着,
肖安望了望周卯寅,他有些不确定,
“我是在想,也许正是我抽烟的习惯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因为烟头可能就是一直引进对方找到我们的。”
肖安这么一说,似乎还有些道理,周卯寅都有些深思,到底是不是这个的缘故,不过很快周卯寅就否定了肖安的说法,同时肖安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肖队长这点可以完全排除,虽然你爱抽烟,但是烟头这个东西,放在这个偌大的森林,也不过就如大海捞针般的,很难看到,而且肖队长又不是一根接着一个的抽个不停,如果对方借助烟头就能准确的查找到我们的位置,那也只能说明对方并非人类,是恶魔。”
肖安点了点头,表示他也想到了这么一点,如果一个简单的烟头能找到他们在森林的行踪,对面的确不是人类的存在,而是猎狗,因为狗可以探索人的气味而找到人,那人的嗅觉怎么好也不至于好到这种程度。
“看来不是如此,那最大的可能也许就是我们东西中安插了一枚位置定位器,然后对方可以精确的找到我们的位置,毕竟现在科技的强大,不能我们身处这种环境就抛弃这种说法。”
周卯寅点头,火光在二人的眼中不停的闪烁,就像一个小丑般的嘲笑二人。
肖安想了想,还是暂且不猜疑这种话题,而是在原来黑寡妇的身上看看之前的周卯寅知道什么,然后没有完全说出来。
“周先生,丛林黑寡妇的事情我还想具体了解一下,因为你说过他出现过在李定国事件的记载之中,到底它怎么存在的?”
周卯寅差点忘了这一茬,然后拍腿说道,
“当年记载中,有些人就是莫名死在森林之中,而其中有许多原因,其中一个就是因为丛林黑寡妇,里面很少记载的。”
肖安点头,然后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丛林黑寡妇与我们这次之行还是有一段渊源的了。”
周卯寅眼中有些复杂,然后长吐一口气道,
“也许如此,之前我说过的古代十大酷刑,在俱五刑之后,便是寡妇入喉,这不是十大酷刑,所以之前所说的也就断了,但是我依旧认为这与前面的一样,是同种东西作为,那就是李定国,因为李定国事件中提到过,所以李定国的军队恐怕当时也遭遇过如此吧,当然这只是推测。”
白扎哈们世代生活在这森林边境,都没有看到过它的存在,而李定国当时就有一些记载,这证明时间变化得快,而且森林在变化,因为丛林黑寡妇的生存条件是很苛刻的,所以这大概就是楼起楼落,沧海桑田的感觉,就是一切都在变化。
“那李定国之战中,可否可能曾经利用丛林黑寡妇的剧毒,然后击败敌军取得胜利。”
肖安继续问道,这个他不熟悉只有问周卯寅,周卯寅一脸沉思凝重,
“没有提及,但是恐怕其中还是有些蹊跷,因为我们说过他俘虏了几个西域蛊师,西域蛊师的存在本来就神秘,说不定他们也能操控这种丛林黑寡妇,也不是什么特殊的。”
就像音乐操控眼镜蛇,还有尸蟞呢,所以黑寡妇可能也能**控。
肖安想了想,
“那我们猜想其实就是西域蛊师的后人所为,而且根据我们之前的猜测认为,也许西域蛊师与白家有渊源,于是操控了丛林黑寡妇,然后导致青年男子死亡,这并不是没有道理。”
周卯寅点头,
“肖队长说得在理,继续讲述一下。”
肖安又深思起来,
“虽然我们不知道丛林黑寡妇到底是怎样进入青年嘴中的,但是这么一大个东西,要说死者当时看不到也是假的,而且我断定青年男子被打晕了,所以可能是人为放进去的,根据它的剧毒性,一般人怎么敢触碰这种东西,所以自然来自熟悉它的人的手中,而西域蛊师是最好的一个角色,恐怕只有他们能操控如此。”
周卯寅心里已经称赞肖安这般推理,不得不说他的侦探绝非浪得虚名,曾经的周卯寅在提及丛林黑寡妇的时候,自己也是这般想法的,所以可以这样说,他同意肖安的说法。
虽然这与他的恶魔说法相悖论,但这种他还是能接受的,
“话是这样说,但是我们没有亲眼看到,不过肖队长的猜测真的让人感觉一切都理得清楚。”
肖安并没有自豪,而是继续思索着,对于这种结论对于他而言就像是随口说说的吗?而他真正想知道的,还是凶手究竟如何尾随他们的,什么丛林黑寡妇这种,可以通过西域蛊师的猜测的,那都不是难题。
肖安顿了顿,望着眼前的火,然后不禁深思道,
“周先生,你说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你觉得是不是特别吃惊?”
周卯寅疑惑的望了望肖安,然后回答道,
“是啊,一路如同经过地狱般,但是纵使前方有多么艰辛,我们依旧还要前行,现在这种感觉让我开始从畏惧到兴奋了,后面的真相很想知道,肖队长可能要在这些事情上费心了。”
肖安点了点头,
“这些事我早就放在心上了,至于真相啊,我都挺期待的,不过不知道何时。”
周卯寅深思的望着肖安,肖安这个男人如果是朋友很好,如果是敌人那是恐怖的存在,所以他绝对不会招惹这种人。
肖安望了望周卯寅,然后慢慢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打折哈欠,不知道为何他此刻已经有些倦意,大概是考虑太多了,然后累了吧,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随即他慢慢又坐下,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周卯寅的叫喊声,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