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说服妥了凤沐音玉镜弦二人,今日下朝以后,凤衍老神在在的等着那古鄀的金莲公主恶人先告状来。想跟他凤衍的至亲抢喜欢的人,哼,若不是看在古鄀老国主的几分薄面上,他凤衍很想送她两个字“找死”。
“摄政王殿下,古鄀金莲公主在门外求见!”主事太监前来禀报。
终于来可了,真让他好等,凤衍讥讽的笑道:“请古鄀金莲公主进殿!”
“摄政王殿下,你可要给金莲主持公道啊!”只听门外一个伤心不已的声音娇喊到。
未见其人,先问其声,好一招痛哭流涕喊冤来,凤衍端着茶盏坐在案前,冷冽的眼神几乎能冻死一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这可不能怪本王,谁让你心怀不轨呢。
那金莲公主今日穿了一袭浅玫红色古鄀式样的筒裙,上身出领低开,酥胸半露,这样的一生打扮将女性的曲线展现无疑,面颊胭色鄀桃花,长眉细化如柳,一双媚眼泪如雨下,可眼神却勾人心弦,长发挽髻,朱钗宝石插了满头,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脸色悲痛,喊冤声悲凉,可却配了张鲜红微微上扬的嘴唇,真是越看越有种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感觉。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凤衍冷冷的瞧着一脸假惺惺的金莲公主在他跟前行礼,过了好办太才不急不慢的说:“公主坐下慢慢说,本王一定秉公办理,绝不偏帮!”
“金莲相信殿下,一定不会偏颇手足,为金莲的婢女阿鲁娜讨回公道!”金莲可是打听的言之凿凿,摄政王殿下向来铁面无私,秉公办事,谁的面子也不给,平身最恨玩乐务实的人,这会子又扯着两国邦交的问题,更加是不会由得自己的弟弟作出不入流的事情了。
“你的婢女除了何时,非要到本王这里来讨说法?”凤衍明知故问,状似不解,客气的说:“公主坐下慢慢讲,不急!”
“昨日夜宴之时,上菜的婢女不小心弄脏了隐王殿下的衣服,我便遣了贴身的侍女阿鲁娜去伺候更衣,那只隐王殿下多喝了几杯不胜酒力,强行轻薄了阿鲁娜,事后又不承认,可怜我那婢女清白不在,几次欲自刎了此残命!还望摄政王为金莲的女婢主持公道!”金莲公主说的是一脸悲痛欲绝,但言谈之间却让人嗅着淡淡的幸灾乐祸之意。
“是吗,公主可有证据!”凤衍扫了金莲公主一眼,继续喝自己的茶,问的是云淡风轻,仿佛说的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金莲的一干随从,以及贵国的与太傅大人皆是人证,门被撞开只是我可怜的婢女赤身裸体,未着寸丝,那浅绿色的肚兜还在隐王殿下的手里!”金莲公主说的是绘声绘色,凤衍听的是怒火横烧。
“是吗?我幺弟自由甚是自律,理应不会如此!在说这酒量,一壶千日醉都未必喝的倒他,怎么酒后乱性,这当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呢!”凤衍睥睨这眼下这个巧舌如簧颠倒是非的女子,谁说他从不偏颇手足?他可是除了名护短,莫不要说这事凤沐音没干,就是干了又怎样。
“摄政王何出此言?”金莲公主讶异摄政王凤衍竟然如此漠然置之,冷眼冷雨。“殿下若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传贵国的玉太傅前来为证嘛。玉太傅向来为人正直,他的话殿下总是要信的吧!”
金莲自知对自己的心上人还是有所了解的,刚正不阿,甚至偶有食古不化,从不凭空妄断,一向来是奉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这也是为何昨夜她非经心思拉着玉镜弦一起去撞门的原因,这人乃是君子,上殿来做个人证,自然会把看到的东西原原本本的说出,从不偏颇旁人,铁面无私即使家中至亲也是如此,更何况是隐王这个也不知是真是假的“恋人”呢?
“好,去勤政殿传太傅大人前来!”凤衍早就料到有这招,昨日凤沐音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之后,他立即就明白了为何这公主非要跟玉镜弦一起出现在破门而入的现场,就是为了今日做个有力人证,且是冲着太傅无私秉直不妄言的性子去的。此番斗法,凤衍还真不知道该夸着金莲公主是个知人善用的好手,还是一步错步步错的蠢货。
金莲公主强忍着心中的暗爽,只等着心上人前来当个有力的人证,而后在按照阿鲁娜教自己的那番,赖着说凤沐音喜欢的依旧是女子,在玉镜弦面前挑唆隐王对他一片情意掺假,反衬自己一片爱慕之情的纯粹,一举两得如此甚好。
等了片刻,玉镜弦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来仪阁,在于凤衍行了礼后,望着给自己暗送秋波的金莲公主,实在是无语至极,说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不折手段,真真是一种可悲,有这样一个爱慕者实在是自己的悲哀。
“太傅,本王也不拐弯抹角,你与隐王殿下昨日去旖旎别苑赴宴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且说说!”凤衍一双凤眼微眯,微透精光。
玉镜弦将昨夜之事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又说了一遍,金莲公主听着于自己说是完全一致,嘴角那若有如无的笑容越发的明显了,却未成料到玉镜弦话锋一转戳到了处要害:“殿下昨日举动反常,似乎是中了迷情之药!”
金莲公主被杀了措手不及,凤衍暗自称快,亏了昨日嘴碎玉镜弦要走之事他又叨叨了两句。
“太傅昨日为为何昨日为提出怀疑,这会子说是不是有包庇之意?”金莲公主极力反驳,鼻尖冒出香汗点点。
“昨日下官虽有怀疑,但若当场说出来,只怕有损公主颜面,毕竟晚宴之时隐王殿下一直是在公主处的!”下药一事他实话实说,何来偏颇?即使此事还有疑点,不占理又不是凤沐音,这并没有违背他一直以来的处事原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