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颜做了一个深呼吸,冷静的说:“你先让开一下?”
言止不退反进:“我要和你在一起。”
木夕颜抬头屋顶,“我现在有事,你的事情能不能等我忙完以后再说?”
“我不信。”言止淡漠的眼底溢出一丝受伤,“上一次你为了躲我都不肯见韩逸凡,我要是放手,等你忙完,人就消失了。”
木夕颜继续望屋顶,不去看他那张妖孽似的脸:“这一次我不跑。”
言止不再说话,只是用受伤的眼神看她。
这张妖孽似的脸上,出现这种‘幽愁暗黯然’的表情,杀伤力是巨大的。
木夕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要逼我出手!”
言止静默一下,才退开两步,这个过程脸上的表情一直都很受伤。
木夕颜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人家不就是喜欢她嘛,为什么她要对他的态度如此恶劣?
以前她看电视的时候就特别讨厌那种仗着别人的爱,肆意践踏,伤害的人。
这一刻,她感觉心底的另一个自己在深深的鄙视。
言止等了一会不见木夕颜有任何动静,黯然的转身。
“那个……”
木夕颜看到言止猛然转身吓了一跳,他的眼神太过炽热,让人有一种避无可避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呼吸竟然有些急促。
“你想说什么?”言止放柔了语气询问,生怕声音大一点就冲散了木夕颜说话的欲(河蟹)望。
吕成雄身后两个不能动弹,一个能动弹的人的眼睛瞪的有鹌鹑蛋大。
这,这个世界太玄幻了吧?
现在这个一脸痴情,声音柔的能掐出水儿来的少主还是他们那个冷心绝情的少主吗?
木夕颜不自在的撇开视线,低声说:“你先别离我太紧,热的慌。”
“好,我不离你太近。”言止的再往后退了一步,眼底的深情快要溢出来,看的木夕颜又是一窒。
“那个……既然成年了,就要用成年人的方式说话,你先出去找个地方坐着,等我一个小时后再去找你。”
“成年人……”言止低喃一句,眼睛亮的出奇。
“夕颜,你这是在永你的方式提醒我,你已经不再是三年前,什么都没长齐的小女孩了吗?”
说完视线还故意往她身上到期。
木夕颜:“……”
她的左顾右盼,见左手边有些水果,干果,坚果之内的小零食,木夕颜抓了把迎面往言止脸上扔去。
(╯‵□′)╯︵┻━┻
这个人实在是太无耻了!!!
“不想我去就给我滚!”
“我必须要呆在这里。”
木夕颜脸色一凛,言止严肃又低沉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
“我来这里是带这任务来的,还不能走。”
她疑心的望着言止,见他神态不是作假,脑海里高速运转。
上次在韩逸凡处见到他的时候,韩逸凡笑的很开心,而且对他多有维护,看的出他和韩逸凡的关系很好,现在他人又出现在这里......
木夕颜神色一变,韩逸凡该不会是把她给卖了吧?
“你跟韩逸凡是什么关系?”木夕颜审视他,韩逸凡对外的身份只是韩家已经没有权势的三少爷,如果她的消息真的是韩逸凡透露的,那言止又是什么人?
他和韩逸凡又是什么关系?
这个人太神秘了,全身上下都透着秘密。
三年前耀华夏令营的事情牵扯这么大,他却可以带着一群特级武士的导师全身而退,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这里,在这个节骨眼上海说是带着任务了的,让她怎么能不怀疑?
言止望着如猎豹般警惕的女孩,眉眼带笑,眼神像是被轻柔的晚风拂过,抹不开的柔和缱绻。
“你放心,不是凡叔透露你的消息,我跟他的关系绝对没有你和他这么好。”
“谁问你这个了?”木夕颜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又说:“你是敌是友?”
言止的神态严肃起来,“我们永远都不会是敌人?”
木夕颜瞥了他一眼,随即把视线移开,却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更深的东西了。
谁会把自己的底牌和秘密透露给别人?
※※※※※※
畅音楼的二楼一般招待的都是有钱又有权的人,并不是对人格的歧视,而是因为,二楼的消费实在是太特么贵了!
正常的消费在一万块钱以内,到了二楼,开个包厢都特么8888元,不是钱包鼓鼓,进二楼的勇气都没有。
王来宝攒了两个月的生活费在赌黑拳输了以后,终于在洪纪元的邀请下,才有机会来这关德镇数一数二的花楼里喝酒,听歌。
“您好,欢迎光临,里面请。”
一进畅音楼,女人温婉娇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让王来宝这种长期没有女人的男人酥了半个身子。
幸好他还有理智,没有当场失态。
花楼有花楼的规矩。
在花楼里,没有经过姑娘的允许,谁敢伸出咸猪手,保安们就敢剁咸猪手!
换句话说,你想要跟姑娘们调笑调笑那是阔以滴,要是起了色心想揩揩油,吃吃豆腐,那就是看你自己的本事,要是没有本事拿钱来砸也行。
没钱也行,只要姑娘点头。
可谁要是没有经过姑娘的允许就动手动脚……
呵呵!
那就是嫌自己的手脚太多了!
能把花楼在关德镇开的风生水起,背后没有势力,谁信?
打了你,谁敢做声?
“请问在一楼还是二楼?”
身姿妙曼的服务员在一旁巧言笑语。
王来宝看向洪纪元。
请客的是洪纪元,自然要他选择。
洪纪元豪爽的一挥手:“去二楼包厢。”
服务员笑眯眯的在前面引路,王来宝言语羡慕和洪纪元交谈。
“纪元真土豪啊,上二楼都不带眨眼的,像我这种屌丝,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到达这种挥金如土的境界。”
“诶,来宝我都跟你说了,我那是什么土豪,多半是靠赌黑拳,这还要多感谢我的偶像赤云双煞的‘煞’,要不是她赢了毒蛇,我今年就连这楼都进不来。”
“唉,可惜我最后压了毒蛇,要是我跟你一样压了‘煞’,日子也不用过的这么紧巴巴……”
王来宝说着一脸惋惜,懊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