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全球限量款红色跑车缓缓驶入木家庄,后面跟着五辆低调奢华的黑色汽车,在一栋大气别致的别墅前停下。
早已守在门口的护卫上前恭敬拉开车门,入眼的先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再是一双白如玉的大腿,视线渐渐往上,是一张纯情绝美的面孔。
白馨儿身穿一套GUCCI定制清凉夏装站在车前,望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
这里的一切,都属于她,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一把蕾丝花边遮阳伞如花绽放在白馨儿的头顶,“夫人,外头太阳太大,您先进屋吧!”一旁双手垂立,神色恭敬的佣人柔声说道。
白馨儿高傲的点点下巴,迈着优雅的步伐往屋内走去。
坐在欧式奢华风格的客厅沙发中,百馨儿舒畅的喝了一口百果蜜。
跟着木毅腾出门虽然带给她无限的荣誉感,但是还是家里更舒服一点。外面太热这么毒,晒的她精心保养的肌肤一片火辣。
“夫人,需要镜子吗?”察言观色的佣人小心翼翼的询问。
白馨儿没有说话,佣人自觉的把一面明亮的镜子立在她身前。
镜面中的脸完美无瑕,风采依旧,白馨儿扶上脸颊,总感觉被太阳晒伤了,有一股灼热感。她秀美的眉头一皱,吩咐道:“叫个美容师过来。”
“是。”佣人恭敬的应了一声,退了下去,在门外细细的交代一番,才返身折回。
她们的女主人长的虽然绝美,性格确是实打实的阴沉不定,一点事情不如她的意,动不动就挨打挨罚,她的贴心佣人就没有呆过半年的。
白馨儿躺在洒了玫瑰花的牛奶浴缸中,双眼微闭,鲜红的玫瑰花瓣贴在赛雪欺霜的肌肤上,更添一抹艳丽。
泡牛奶花瓣浴,这个习惯是在入住木家庄后才开始。
泡了半个小时,除去一身疲惫后,白馨儿才从牛奶浴中起身,披着一件水红色的真丝睡裙,躺在美容床上。
早就垂眉敛目等候在此的美容技师在她绝美的面孔涂涂抹抹,白馨儿不一会就睡着了。
这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落山,一直守在身边的佣人见此马上扶她起身,弯腰为她穿鞋,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
白馨儿面色坦然的接受这一切,她早就习惯佣人的伺候。
“娇娇,你的命真好。”刚进来的白母看着这一切,感慨道。
“妈。”白馨儿看着许久未见的母亲,喜出望外的迎过去,拉着白母的手说:“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们怎么当差的?老夫人过来了都不知道叫醒我,我留你们何用?”
垂立在角落的两个佣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卑微的磕头认罪:“我们知道错了,求夫人饶命……”
砰砰砰的磕头声,在安静的环境格外清晰,白馨儿没叫停,她们不敢停。
大概过了三分钟后,白母才拿手里的绣帕印印眼角说:“娇娇,不管她们,是我进来看你睡着了,就吩咐不让打扰你,反正我也是闲着,等一会也没事,倒是你!”白母一脸心疼的说:“看看我的娇娇,出去几天受累了吧!”
“妈,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又不是一个纸人,不就是跟将军参加日星国的阅兵典礼嘛,哪有您说的这么夸张。”白馨儿娇嗔。
关于跪在一旁磕头认罪的佣人,一字没提。
“娇娇在妈妈心中比纸人都要娇气……”
两母女絮絮叨叨聊起家常,过了好久才听到白馨儿说:“行了起来吧,再有下次自己收拾东西走人。”
两个佣人如放大赦,便磕头便道谢,磕头间额头可见一片红肿:“谢谢夫人,夫人的心最慈善不过了。”
“行了,下去。”
白馨儿不冷不热的吩咐,心底的愉悦直达眼底,看得出她对佣人的行为很受用。
等到佣人消失,白母才小声的询问女儿:“娇娇,我们这样羞辱木家的人,会不会惹将军不快?”
白馨儿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是两个低贱的佣人罢了,将军怎么这么忙,又怎么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白母还是忧心的说:“那两个人不一样,是木家去世了的老太太留下来的,你以前不是说了吗?将军很敬重这两个人?”
“那是以前。”白馨儿脸上的表情越发不屑,此时的她那还有清纯可言,就是绝美的五官也变得庸俗。
白母好奇的问:“这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呵呵。”白馨儿冷笑一声:“这也是她们活该,每一次将军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们就仗着将军仁厚,一直说前头那个贱人的好话,说什么绝对不信那个贱人会偷汉子,这事情将军自己查出来的还有假?”
“就算再深厚的感情,也禁不起这么践踏,更何况将军对她们哪来的感情,不过另眼相看罢了,她们就不知天高地厚妄想让将军把那个野种接回来,我白馨儿还在这里呢,这种羞辱,我怎么可能不加倍奉还会去。”白馨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妈的娇娇儿,你受委屈了。”白母把白馨儿搂在怀里心疼的说:“别人只看到我娇娇儿的风光,那里看到我娇娇儿在背后受的委屈,刚才真是便宜那两个低贱货,真应该让她们把额头磕烂才算完事。”
白馨儿说起背后的心酸事,忍不住泪洒满面,这事儿要是以前她还不敢跟母亲说,前几天发生了一件事,她这才明目张胆的教训那两个低贱货。
那天木毅腾回家,那两个低贱货又旧话重提想让他把那个野种找回来,结果被木毅腾一脚踢出去了。
这一次那两低贱货彻底被木毅腾厌烦了,她这才敢真正收拾那两低贱货。
白馨儿擦掉脸上的泪痕,对白母说:“妈,你别气坏身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们,我上次跟你提的事情,你考虑好了没有?”
白母握着绣帕的手一顿,为难的说:“娇娇,这事儿我和你爸都觉得不妥当——”
“怎么不妥当了?”白馨儿急急打断白母的话。“妈,你怎么就听不进去道理?道理上一次我不是跟你解释很清楚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