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下,草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与此同时,罗弘毅和顾暖暖也发现他们终于又可以随时进出空间了。
“草草,空间终于升级完成了?”
听见好几天都没有听到的熟悉声音顾暖暖惊喜莫名,随即又关切的问道:“之前你不是说好了只要三天,怎么最后竟然用了七天。时间超过了一倍都不止?”
“要不什么叫不靠谱?它这就叫不靠谱啊。”罗弘毅在边上补刀。
“哼,男主人真是讨厌死了。”
草草气嘟嘟的转身,脸对着顾暖暖偏把小屁股朝罗弘毅的方向一蹶,然后对着顾暖暖一脸的媚笑:“主人,虽然我的预估出了差错,但是我们多等待的这四天完全就是超值的。你知道么,之前那个仙儿说的没错这一次我们的空间升级的结果好的出乎我们之前的预料。不仅仅是妖兽和灵草,就算是你们进去修炼那时间差也是能达到一日一年的。”
它说着兴奋的在原地转了个圈,主人和男主人的实力只要上去了它的实力就也会跟着水涨船高的。到最后它甚至也能幻化实体跟外面的人真实的接触,一想到这个它就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
天知道整天待在空间只能跟主人和男主人交流,偏偏男主人还是个醋坛子,一看见它多跟主人在一起就会莫名吃醋,以至于它有多孤独。所以能实体跟更多的人接触简直就是它梦寐以求的。现在看来离那一天的到来已经越来越近了。
想着草草没忍住又在原地转了一大圈,兴致勃勃的跟顾暖暖提议:“主人你们要不要进空间瞧瞧去?”
当然要去。
顾暖暖去拉罗弘毅的手两人直接就进了空间。一进去两人只觉一股异常浓郁,能比外面的灵气浓郁至少百倍的灵气就扑面而来,争先恐后的往两人的身上钻,一时间两人差点没忍住呻吟了一声,身上功法自动的开始运转起来。
两人什么都没来得及多看就只好直接一个瞬移到了修炼室,当即盘腿坐下专心运转起功法来—
……
等睁开眼睛罗弘毅和顾暖暖发现空间里的时间已经是大半个月过去了。
还真是修真无岁月。
感觉了一下体内灵气的波动,罗弘毅看着跟自己几乎是同时醒转的顾暖暖,呼了一口气出来笑叹:“这下一旦出去,我们是真的直接就能渡劫了。金丹期的劫云可比筑基期的厉害得多,幸好我们两人有灵魂契约在天道认同了我们是一体的,所以我们可以一起抵抗天劫。但是渡心劫却是要完全靠自己了,暖暖你准备好了没有?”
“自然是准备好了。其实,之前感觉的波动的时候我就盼着能早点渡这个劫了。”顾暖暖很确定也很自信的点点头,看着罗弘毅,“我们出来不短的时间了,之前为了躲北丹门的那些人我们浪费了太长时间。幸好之后一直是顺利的。但是别忘了之后我们还要去一趟耀棘星呢。谁知道耀棘星之行会不会顺利还需要多长的时间?所以现在我真是恨不能马上就能渡完劫离开这北赫星。”
“你这样的状态我就放心了。”罗弘毅彻底的松了口气,拉着顾暖暖哈哈笑道,“走吧,既然你已经迫不及待了那我们就趁着这波自信还在的时候索性直接出去把这个劫给渡了。”
“好。”顾暖暖也跟着笑着点头,两人直接就从修炼室出了空间。
一出空间两人就感觉到原本的晴空万里一下变了,一朵乌黑的劫云压了下来,天空中一阵巨响,一道闪电在云层之上炸响。
这样大的动静草草怎么能无所察觉?两人一出空间它随即就跟了出来对两人这就要渡劫了有很是意外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么快,难道这也是因为我们得了神器的缘故?”
它小脸一惊,想到了什么敢忙对着罗弘毅和顾暖暖两人喊道:“主人,男主人,因为这一次我们得了这个受损的神器恐怕会导致你们的劫云更猛烈一些。如果万一劫云过于猛烈,紧要关头你们要是感觉实在是撑不住了完全可以祭出空间来替你们抵挡。你们放心空间很强大,只要你们没事空间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损毁的。所以只有你们才是最重要的。”
草草心知如果天道因为他们得了神器放出来的劫云真的过于猛烈,顾暖暖和罗弘毅在关键时候放出空间来抵挡劫云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它重新变成一平方大小的空间而已。只要顾暖暖和罗弘毅没事它迟早是有机会恢复的。就跟之前到现在这样大不了重新来过,再走一次从无到有的过程而已……可万一主人和男主人,在雷劫之下连灵魂都灰飞烟灭了那一切就真的彻底没了,它也是别想逃过一劫的。
草草的这话罗弘毅和顾暖暖心里都知道,两人哪怕舍不得关键时候自然也不会只顾着心疼空间,但是这时候还都是觉得草草的这话温暖是温暖,可真太伤害士气了……
罗弘毅无奈的摇摇头,直接抓住草草往边上一丢,没好气的道:“啰嗦。这些还用你来说?一边去别添乱了。”
顾暖暖也对草草的紧张过度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你别担心,我们会好好的,如果连一个金丹期的劫雷都需要出动咱们的空间来抵挡,那我和罗弘毅也太弱了。下一次结缨期的渡劫怎么办?就更别说再再下一次……”
“专心,别说了。第一道劫雷马上就要下来了。”罗弘毅看一眼天上,拉一下顾暖暖,示意她准备自己。就在顾暖暖的嘴巴刚刚闭上,果然“轰隆”一声巨响第一道劫雷就对着两人直直的劈了下来,罗弘毅和顾暖暖两人极有默契的一起祭出一把伞状的法宝对着那道迎乐了上去。
九道劫雷,通常前面几道都是最弱的。所以就在两人以为那伞状的法宝至少能抵挡前三道劫雷的时候,只听“轰”的一声一股焦糊味传来,两人的那把原本显得珠光宝气特别有范儿的法宝伞,瞬间成了把黑漆漆光华俱失的破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