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总是不知不觉会在他面前露出本性,一点也不设防。刚刚说的话,他听得十分清楚,再抵赖也无用了。
林小满只得一副知错认错的态度,弱弱地问:“那你想怎么罚我?检查?蹲下起立?还是……那样?”
“小白脸是什么?怎么用的?你告诉我!”徐卫国脸色阴沉,眼中暴风雪蓄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暴戾感。
林小满知道自己把大老虎惹毛了,肯定要被撕碎的。
她慢慢地把玉器小心翼翼地放回坛子中,伸手去扯徐卫国的袖子,可怜巴巴地求饶,“我,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就是顺口溜出来的。是口头禅,我不是真要去找小白脸来用。卫国,你信我啊。”
“我信你,可是我想听听你要怎么用小白脸!你会哪些用法?我也不黑,我可以充个数。你来用我啊!”徐卫国依旧板着脸。
林小满拿不准他到底是在一本正经的开玩笑,还是在说认真的话。
徐卫国喝了些酒,早就打算孟浪。那一天,塘里的积雪不够深,今天好像天气也合适,什么都很合适。
见林小满迟疑着不动作,他就自己上手了。
直接搂了林小满,狠狠的往雪上一摔,落地的时候却是他着地,给她当了层肉垫,缓冲了一下。
林小满只觉得骤然间天地旋转,乾坤移位,转眼间,她和徐卫国已经躺在松软的雪上,身下的雪被一压,发出咯滋声。
雪……雪里来?
会冻屁股的吧?
可是瞧着徐卫国兴致勃勃的,她好像也拒绝不了,只能配合了。
徐卫国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接受程度还可以,没有尖叫,也没有哭闹,反而很顺从之后,立即翻了个身,把她压进了雪里,一边亲吻一边耳语道:“院门我已经关死了,不会有人闯进来的,你放开一点,这里就我和你。”
“我……我倒不是放不开,我就是怕冷。”林小满缩了缩脖子。
徐卫国脱下军大衣,甩向一边的雪地,然后又抱着林小满滚了过去,滚到了军大衣上,卷着她的唇舌吮吸了一会儿,吻得她找不着北之后,才问她:“现在不冷了吧?”
“嗯……”
徐卫国就一边亲一边解扣,没一会就把她剥光了。
一片白皑皑的雪中,军绿色的大衣是唯一的颜色,像是托着她的绿叶。她肤光胜雪,在天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他知道,这是他的晚餐!
他可以尽情的享用……
她的身上有军大衣,身上有他,他是他的铺盖,不会让她受凉的。他会把她烧起来的。
他不喜欢说那些酸话,他说我只喜欢做。就和你一个人。
雪一直咯滋滋地响着,他的粗喘和着她的轻语,像是爱的长乐章,让俩人在极致的天堂中飘来荡去。
“小满,说爱我……”
“嗯,徐卫国,我爱你啊。”
“嗯,我知道的。我一直在爱你。”
这一个下午,他们不曾分开过。
黄昏的时候天会转冷,不再适合在雪里地做了。何况,她也需要休息休息了。
他也准备做晚饭了,打开炉子,接了煤,他就开始洗手淘米熬粥。
粥熬得刚刚好,他把粥盛进了小陶钵里,盖上了盖子,端进了里屋,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看着沉睡中的人儿,他又心里塌了一角,歪上床陪她睡了十几分钟,才把她叫醒了。
“小满,起来把粥吃了。”
“唔,不要,没力气爬起来了。你喂……”
“好吧,是我把你折腾成这样的,我负责任,我喂!”
“唔,我这段时间身子骨感觉好很多了,明年开春,我们回去九里屯之后,我就要锻炼了……”
徐卫国轻笑,“你再锻炼,也不可能跟得我的体力。说不定会适得其反,你白天把体力消耗了,晚上你会更吃不消的。”
“嗯,你是不是又要出任务什么的?要这么狠?”吃完了粥,林小满勉强把眼睁开一条缝,看着徐卫国认真地问。
徐卫国不想隐瞒她,点头道:“可能会比以前还要忙,出任务的次数也会频繁些。所以,你就由着我吧!”
“那你还想在哪里?”
“我不想去哪儿了,就是想让你用上次那个姿势,想让你主动一点。明天早上,我就要。”
“可能不行,我估计明天起不来的。”
“可你后天会来那个……我又要等好几天。”
“嗯?是吗?对哦。要来大姨妈了。那就明天下午嘛。你总得让我养足精神啊。”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要是包小白脸,你是怎么玩的?下次我可以借鉴借鉴。”
我的妈啊,还记着这事呢?
这操性!这执着!这醋味儿……林小满简直不忍直视啊。徐卫国一直捏着她的肩膀,不把她放床上,非得等一个正面回答。
她要是想睡,就必须得详尽的回答这个用法。可她同时也知道,回答了用法之后,老虎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这就是一个超级大坑。不是一炮两炮几炮能泯得了的,以后,老虎会时时把这事翻出来讨肉吃!
额滴那个亲娘也……我真没玩过小白脸啊,怎么回答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