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书/记到垮台都不知道林小满的身份。
林小满也从罗宗嘴里得知,那笔钱不是民脂民膏,是罗书/记当红卫兵的时候,从一个地主老财家搜罗所得。
那地主老财,也不是得什么好角色。所以……钱就归林小满了。
横财啊横财啊。马无夜草不丰,人无横财不肥嘛。
徐卫国又说喜欢她。林小满最近可得意了。人财两收的感觉。因了她告了那个黑状,徐卫国尖起耳朵听到了,在那位老人的指示下,直接就把罗书/记和罗二狗抓了。
林小满想起徐卫国说有事要说,就早早的做了饭,等着他。
因为要送罗书/记去公安局审讯,徐卫国又等到审讯结束才回来的,吃饭的时候林小满就问他审得怎样了,他一直默默吃饭,没说话。
吃完饭之后,他才对林小满说:“食不言,寝不语。审讯已经结束了,可能要枪毙。”
林小满听完之后,就觉得罗书/记一点也冤枉。
他身上背了一屁股的屎,头发丝丝都不是干净的,一审,啥都交待了。贪污受贿,手上还沾了两条人命,又任人唯亲,还抽鸦子,数罪并罚,直接就等着公审判决,然后挨枪子吃颗洋花生米米就嗝屁了。
“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活该。那罗二狗呢,罗二狗咋整的?”
徐卫国哼了一声,就说:“他残废了,想干也干不了了。他还想把那玩意儿缝起来,丁点玩意儿,也就是个假把式。”
“那你说让我等你,有事要说,是啥事?”
徐卫国不说话,提着洗澡的桶,找了干净衣服,就去洗澡去了。
他洗完澡回来,又让林小满去洗了先,说在里屋等她。
林小满就去洗白白了,洗白白的时候,徐卫国就蹲煤炉子前,烧了一大锅完事儿水。
林小满一回来,看到外屋角落里老大一个锡锅,立马就意识到徐卫国要使坏了。
使坏就使坏吧,总比憋坏身子的强些。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呀,陈安然睡外屋,屋内一折腾,徐卫国折腾起来,又不是短时间能解决得了问题的,难免会弄出些响动出来,陈安然听到就不好了。
她一进屋,就把心中的担忧说了。
徐卫国起身去外屋门全栓死了,留着里屋的门反倒没关。
“我下午就让人给她分了屋子,她有了屋,再没理由过来睡了。”
“哇,你动作这么快?会不会让她觉得你是不待见她,在赶人啊?”
徐卫国进来之后,林小满已经脱了鞋坐床沿上了,一脚盘着,一脚在床边上晃来晃去的。
徐卫国眯了眯眼,眼光在床沿上看了看,发现高度挺合适的。
他走过去,就往林小满身前一站,伸手就把她推倒了。
天还没黑,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在他精壮的身上,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光。
也照在她的身上,令她洁白的肤益发诱人。
徐卫国发现这样,是想得美,实现起来却不好操作。
她突然想起来,徐卫国每次都有一个含腰的动作,腰是往后撤了一点点的.
那代表什么?
那代表他说那句我还收了力的,收的不止是力气,还有东西.
还有,那天掏钥匙的时候,她掀开裤衩,就看到一团。
还有那天晚上看月亮,在山上的时候,徐卫国让她帮他,她因为第一次操作这种事,就有点害羞,徐卫国也没提醒她要把裤衩也脱了,所以……她是没真的见过它的全貌的。
“徐,徐卫国,你,这……这怎么可能?我的天!就那样我都觉得要死了,你……”
“有过…第一次,所以就弄了,然后你就进医院了。还有那天你晕了……我试过嗯……一回。”
“为,为什么你会长成这样?”林小满欲哭无泪,“徐,徐卫国,这,这样不行。很疼。”
“嗯,它长着长着就成这样了。小满,让我再试一次,这就是我的心病,现在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所以你要完全的认识它一下。”徐卫国站着在沉思,然后他就说:“是你太小了,脸小个子小,骨架小,什么都小…”
“卫国,我有点怕,你要让我感觉到安全,不怕的时候才可以,不然就不要弄了。”
“可我想这样。你别怕,放松一点,我不会弄伤你。我那天不都没弄伤过你么?”
“不是看到伤口见血才叫伤。每次我都有点难受的,只是我不说。”
“那我一点一点试。反正我要这个姿势。”
这么坚持,那就随他吧…林小满伸手捂了自己的眼,声若蚊咬地道:“那你不要老磨我。”
十分钟后,徐卫国说。
“你别扭。”
“我……没…嗯…还有多久?”
“再等一会儿。”
结果,她的心理建设全白做了。
徐卫国,大白痴啊,新姿势磨合本就难,她又是横在床上的。
好不容易做完了,林小满抓狂地说:“徐卫国,好想告你故意伤害…让警察把你抓去关几天。”
徐卫国回过神来之后,就郁闷地说:“考核的时候,我见过他们是这样弄的。配合得挺好的啊。”
林小满气喘吁吁地道:“你还看别人?”
“因为我最先过关。他们还在弄。副军长觉得我不行,就让我去观摩了。我是当执行任务那样看的,没感觉,只听到叫得厉害。”
“那你刚刚呢?”
“怕伤了你,你只顾着抓床单咬牙忍了,没叫给我听。要不然,我们再试一次?”
“试什么?试一次到位,一顶到肺?你都不用休息的?我都快要被你弄死了。今天不许来了。什么姿势都不成了。”
“那……睡吧。”
徐卫国扑到林小满身上压着就闭上了眼睛。
她的不成,是让他出去,然后各睡各的。
他的不成,是不出去,不动就行。
“徐卫国,我这样横着睡不会难受,你腿还站在地上的呢…”
“徐卫国,那你还是动吧。”
原本闭眼不动,呼吸均匀,好像已经沉睡过去的某人,突然生龙活虎的撑起上半身,盯着她说。
“是你让我弄的,不能喊停了。喊停我也不依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