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一翻身爬了起来,慢慢地推开门,走进里屋。
林小满趴在被单上,像只青蛙似的睡着了。两手扒着枕头,头靠在枕头上,并没睡上去,竖了起来。两只腿跟青蛙腿似的跨着。
徐卫国听了听她的呼吸声,清清浅浅,细而绵长,十分均匀。
坐到床边,一手从她腋下穿下去,从她胸前横过,手臂一使力,把她整个人托得离了床,向上移了移,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脸颊,慢慢放下,让她正常的睡到了枕头上,不再像是头竖着别着在睡。
手一直横在她的胸前,不舍得收回来了。
掀起被单一角,轻轻地盖到她的腰以上。
上面被盖出了,只露出下半身。浑圆挺翘的屁股和两条跨着,一点也不雅观的青蛙腿。
徐卫国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
她睡着了跑来摸他了。他为什么不可以摸回来?
这么一想,手就探了出去,裤衩就被挑了下来。
徐卫国看了个够,又攥住她的腿拉直并拢在一处,观察她身上的变化。
他从来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她后背,他也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背身,也是令人血脉贲张的。
他干脆就把单子扯落了下来,又把她的背心下摆往上撩,让一切无所隐藏,在他的目光下一览无遗。
肤如凝脂,光滑、细腻而洁白。
徐卫国从柜子角落里摸出一盏煤油灯,拨了拨灯芯子,拿出火柴划燃,点亮了。
昏黄的灯光照在这一片白雪上,玉质柔肌,姿态光艳,美得令人心醉、令人窒息。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不盈一握,可他却想握一握。
手指慢慢地爬上去,只因手感极好,一路向下,从肩滑下来,滑到了腰线处。
细腻莹白的肌肤,手摸上去就感觉了暖玉一样的,温润光滑,单是这份触感,就已经令徐卫国不由暗自里一阵眩晕。
慢慢的,他就发现她的腰与臀交界处,有一个小小的内凹,刚开始,他以为是骨头碎了一小块,瞬间就是一惊,摸索着想替她把骨正好。
结果摸到最后,竟发现这是她天生的一处,是那种歪书上写的美人有腰窝那种窝。
他又攥了她的腿向上挤,推挤得那臀挺翘无比,更胜之前的那香艳风光。
果然,那处凹陷慢慢的变成一个心形,歪书上说,胸中一颗心,背腰处还有一颗心,这种女子有两颗心啊,一份真心,还有她这颗藏匿起来的心,要两颗心都给她捂热了,才养得住。
气息立即不稳起来,他的手一颤,煤油灯掉了下去,眼看着就要落到地上,发出声音。
徐卫国一个劈叉,健硕的大长腿瞬间贴着地面,拉成一条直直的线,手指轻轻一夹,终于夹住了跌落的煤油灯,火星子却因这颠簸溅了几点出来,落在了他的手腕上,瞬间烫了几个小红点。
林小满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体极为不对劲,像是被谁用力折了腿似的,她猛地一蹬腿,又听到一点点奇怪的响动,立马警觉了起来,竖起耳朵凝神听了听。
徐卫国赶紧往地上一趴,滚了两下,直接滚进了床底下。
林小满抬起上半身,眼睛在黑暗之中转动着,想想那窗户还打开着,要是再有一个人从那里爬进来,如果是个不认识的,真正的贼人或者心怀不轨的人,那她这时候就好像已经很危险了。
理智是不想让她这么快示弱的,可是本能地,却从嘴里轻轻唤出了徐卫国的名字。
低低的,带点怯懦的声音,如同小猫害怕时才会发出来的呜咽声。
“徐卫国…”
叫出口之后,才想起来,他睡外屋去了,他们现在已经势如水火,中间隔着一条再也跨不过去的天堑。
这样的声音听在徐卫国的耳朵里,心里便软得一塌糊涂,瞬间忘记了她对他冷脸,不阴不阳,今天晚上还在她床上发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下意识地,他就嗯了一声。
竟然忘记了他藏床底下就为了不让林小满发现。
他竟然不打自招了。
林小满听着声音来自于床下,倏地一惊,瑟缩了一下,又好像听着是徐卫国的声音,也就大了胆子慢慢挪到床边,吊着头去看床底。
黑暗之中有一道粗重紊乱的呼吸声,因为太黑,她只看到了两只突破了黑暗的,闪光的眸子。
她突然想起李爱红对方前进的那个形容,发光的眼睛,绿油油的像是饿久了的狼。
“徐卫国?”林小满试探地叫了一声。
徐卫国又嗯了一声,慢慢地从床底又滚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才伸手来摸了摸她的脸,小声地安慰她:“别怕,是我。”
林小满有点迷惑,下意识地问:“你在床底下做什么?
徐卫国鲠了一下,突然扬起手里的煤油灯盏道:“我,我进来找灯盏的。”
“好端端的要找什么灯盏?停电了吗?”林小满越发疑惑,爬着就要去摸床头的灯线,拉一拉灯看看亮不亮。
徐卫国立马跃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干巴巴地说道:“咳咳,睡吧,是停电了。开灯反而射眼睛。”
“那你找灯盏做什么?”林小满打了个呵欠,本能地反问他。
徐卫国心道,这人真不好糊弄,也就嗯了声,又继续忽悠,“今天国庆了,我突然想起有份文件没看,嗯,很紧要的文件,必须现在看一眼。
所以,就进来找灯盏了。”
“啊…哈…那你去看你紧要的文件去,我要睡了。还有,我的裤子哪儿去了?我明明穿着睡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