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忆青被贺铭章追得满屋子乱窜,哀衷地叫着救命。
嫂子赶来后,狠狠地甩了贺铭章一个耳光,那个耳光甩得很重很重,然后嫂子亲自把贺铭章关了起来,限制了自由,免得他再次伤害孔忆青。
贺爱民一脸痛心疾首,积极提议,“为了铭章这孩子的前程着想,这个婴儿和他之间的关系绝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干脆就上到我的名下,就说是捡来的可怜孩子。”
嫂子感激涕零,没日没夜地照料着这个小婴儿。
孔忆青在嫂子的劝说下,也愿意在贺宅呆到婴儿断奶再离开。
婴儿断奶后,孔忆青地没要走的意思。
嫂子还暗中高兴,想着劝劝贺铭章,再做做孔忆青的思想工作,将错就错,结个亲事,也许能把坏事变好,好事变美谈呢?
贺铭章抵死不答应,嫂子拿板子打得他身肉模糊,他依旧摇头。
少年的脸上只剩下一片寒意,眼里满是屈辱的怒火。
“不,绝不!我宁愿打光棍一辈子,也不要孔忆青这样的女人。”
嫂子最后被气晕了。
贺铭章在嫂子床前跪了一天一夜,然后在默默流泪的嫂子面前,低下头,同意了。
嫂子很高兴,去找孔忆青商量。
孔青的房间没人,只剩下哇哇大哭的孩子。
嫂子还吓了一跳,以为孔忆青走了。
然后,她在属于贺爱民和她的卧房里找到了人。
两具白花花的躯体,交缠,疯狂,忘乎所以。
自己的丈夫叫她阿青妹妹。
她叫贺爱民爱民哥……
嫂子呆呆地站在卧室门口,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浑然忘我,连房门被人打开几分钟了都没人发现的两个人。
说是五雷轰顶也不为过。
四十岁的男人,十七岁的少女,男人叫少女妹妹,少女叫男人情哥哥。
男人是有老婆还有儿子的。
少女是男人儿子的同学,还是人们眼中儿子的小女朋友。
直到此刻,嫂子才知道自己到底傻得有多么彻底。
她没日没夜照顾着的婴儿,不是自己儿子年少轻狂一时想差强逼孔忆青后生下来的孙子,而是自己男人和孔忆青苟且生下来的孩子。
孔忆青为了顺利把孩子上到贺家户头上,红口白牙地说孩子是贺铭章的。
自己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哪怕打到他血肉模糊也要逼他和这样的女人结婚!
儿子带着伤跪了一天一夜,最后在她的眼泪里屈服。
她还为此欣慰,以为事情终于有了圆满的结局。
而房里打得热火朝天的一男一女终于发现了不对。
孔忆青大言不惭地说:“我喜欢他,他也爱我,我们是因为爱情,因为不能违背自己的本心,所以才必须在一起,不能分开。
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名存实亡,你占着贺夫人的位置有什么意思?不如成全我和爱民哥哥?”
贺爱民说:“良玉,别闹,一家人的事,关起门来解决。我这会儿正是敏感时期,要是这事闹出去了,我这半生的努力都都白费了。”
宁良玉哈哈大笑起来,像是疯了般。
“因为爱情,因为真性情,所以你和我的男人苟且,设计我的儿子身败名裂,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之后,你还要我成全你们的爱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