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也不是打击白建立,你能在自己双手上面画成符,能在桌子上面画成符,水平已经不错了,可你能在别人身体上面画成么,这是一个技术问题,这不是去冯玉德身上画了一下,也就是试验一回,结果差点伤到冯玉德,这老冯不干了,你这么没把握的事,来我的身上试验来,主要老冯还是吓得不轻,那笔太锋利了。
白建立想通了师娘的用意,第一步在自己手上面画成,第二步在外面桌子等上面画成,第三步是在活人身体上面画成,那就是说,与人打斗之时,能在对方身体上面画符,这是一个高难度,高技术的活,那符文必须一气画成,否则失败。
是呀,练功那得分几步走,一步是走不成的,手拿这么锋利的通灵笔,画符一下子把人给画个洞,那怎么能成,为了此事,白建立那是又找人,又是找物,他为自己设置好几处难关,这就增加了他练功的难度。
本来两只手上分别能画成符,这是第一步,第二步在外物上面又画成了,这让白建立喜出望外,自己这是多么的有成效也,他就准备完成土地公说的第三件事,也已经三个月过去了,不管怎么说,也得去完成这件任务,那人不知道最近又害死几个人了。
宋夫人就问他,符纸能画成了,他说画成了,并双手与宋夫人展示,那么宋夫人又来了一句,外物上面能画成不能,他说能,那就跟桌子上面又画成了一张,宋夫人对白建立说道:跟冯玉德身上画一张看一下,这不是就画了一道口子,白建立一下子是没话说了。
宋夫人语重心长的告诉他,你找的那个对手,也是第二层大圆满吧,你自己没有压过人家的道行,去那里后,那是不知谁死,你以为人家是只鸡呀,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在说了,画符那是练功,你阵势一道上面也大圆满了,这几次出去,你是没有碰到对手,花如意已经能与我们勾通了,她就说与你一起去对付一个叫孔霖风的斋公,人家也是第二层大圆满,对不对。
白建立回答对,宋夫人就又问他,你在人身上画符,成功相当少,那就是对力量控制没有达到要求,你要把力量控制达到要求,那么你就多了一份胜算,同样是第二层大圆满,但是你的控制比他的好,力量就消耗的少,那么比拼起来,你就多一份胜算,时间长了,一个人消耗多,一个人消耗少,那肯定是消耗多的输定了。
这让白建立想起来了自己与武旺村罗旺仕交手的情节,按理说自己能胜,也不会胜的那快,怎么说的,人家也是固体中上境界,差不了多少,可他在力量方面差自己太多,把力量全给耗尽了,让自己轻而一举的就战胜了他,经宋夫人这么一说,才发现,同样第二层大圆满,如果人家对力量撑控那是收发自如,那自己与之对战起来,那还不是输定了。
因为人家的力量,总是以小博大,而自己在不停的消耗之中,长此以往,那自己不就完了么,想明白其中用意后,朝宋夫人跪下请安,谢过师娘点悟之恩情,如果不是师娘给自己说这一番话,真碰到这样的高手,那就完了。
白建立从来没见过宋夫人练过功,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心中好奇,就问师娘,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宋夫人就说了,平时多注意点就知道了,道理那是共通的。
你没干过妇女干的活,就是不明白,女人做手活,功夫在手上,你们练功也一样,知道你宋师傅怎么练功的么,虽然没有你的成效大,但是也练的细微功夫,每当他练功之时,我就在一边看这,日子长了,也明白点事,你马师娘不在这儿住者,她对你马师傅练功也是相当熟悉。
白建立对俩位师娘,那是越来越尊敬,这女人就是心细,自己要不是把师娘接了过来,让自己想这些个道理,那是得几个月,没想到师娘一眼就看了出来,怪不得人家说门里面出师,自会三分,这是有一定道理。
接下来,白建立那是下了一翻苦功,比原来那是要苦多了,让冯玉德满身贴满符纸,自己就围住他画符,一直到自己能够画成功,这差不多就俩个月时间,白建立对力量上面的撑握,自己感觉又进了一步。
他自己就能感觉出来,在跟罗旺仕交手的话,十招之内放倒,自己能在一个转身之余,就能把符画到他的身体上面,也就说一个照面下来,那就能让罗旺仕死在符文下面。
一个照面下来,在你身上画一个爆裂符,那不是一声喝道,那符不就爆裂开来,你能活成么,这已经进入了大成之境,那道这才是真的第二层以精画符的大圆满之境。
白建立想得不错,这是以精画符大圆满之境,但是缺一样没有,你光画符大圆满了,你的基础阵势没有大圆满,进入不了第三层境界,功力、画符、阵势缺一不可,这就是大圆满境界须要撑握的东西,白建立还没有体会出来。
白建立感觉差不多了,在与冯玉德一错身体时,他就能画出一个爆裂符,他自我感觉良好,然后他就去鹤壁山城找孔霖风而去。
同行找同行,那就不费什么劲,要说这孔霖风,那也是厉害,官差已经追捕他好长时间了,死好几个官差,就是抓不住人家,当你进入人家布置好的阵时,还死好几个人,把鹤壁县令气的牙庠。
这鹤壁县令不是没找人,光斋公来了好几个,没斗过人家,结果全死了,搞的这位县太爷头庝不已,你说你不在鹤壁,去其它地方做点案,让我也消停一下不好么,就不去,光在山城这一带做案,尽是山区,人围不住他,人多多死,人少少死。
县令已经不敢让官差去追捕他了,死不起了,报给府台申春林,申春林也不会拿住人家,只得上报朝廷,为此,朝庭也派来了一位奇门中人,结果一翻争斗下来,这人也没回去,死在了山城。
这件事已经控制不住,老百姓纷纷跑掉,不敢在山城待了,这片山区已经没什么人了,白建立来了后,直接去了县衙,前几个月,那是不能来县衙,现在管来了,府台申春林也在鹤壁住者,做为朝庭命官,他不得不来,这一来到鹤壁,最少自己已经在战线上面,对自己攻击那些人就没了借口。
要不是说当官不容易,出事了你得在第一线,否则那是对你最大的失职,平常在忙也没功劳,我是一名建筑工人,与各样的老板打过不少交道,一到工地出事时,他们就问你,你们在干什么,他想得你就在工地睡觉,不说其它的,每个人天天自己手上面的活还做不完,他问你干什么去了。
这样的老板不在少数,还是多数之人,他就不想一下,放线、测量,工地里面大小之事,那一个不是事,自己光想别人挣你钱了,你就不想一下干多少活,一个人顶三个人干,你自己干得了吗,干不了就不要让别人干那么多,自己完不成的事,那就不要让别人完去,一个人与另一个人,那能力都差不多,关健在配合,配合好了,大伙省点力,配合不好,那就是出力不讨好,老板还想骂,他就自己没想一下,自己有多少能力,结果就是找不到人,我也是总结出来了一个经验,为什么你就一直找人,为什么人家不与你这个老板卖命干活,那都是有一定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