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位斋公一晚上没睡觉,也是挺累的,俩人一商量,先回去休息,他俩到家没多久,吕家就有人去家里了,因为他俩从坟地回去的呀,吕家又让糊人给折腾的一晚上,大大小小的没一个敢睡觉的,他们都是从先人那里口口相传,听过有糊人这一说,可谁也没见过,如今不管运气高的还是低的,都能亲眼见到,你说听过和亲眼见到那是什么感觉。
俩斋公给他们说,现在不到时候,你们回去吧,我们俩也是一晚上没休息,今天上午休息一下,下午去你家里。
转眼就到了中午,俩人起床就去吕正强家里面,到了家分主客坐下,就是相谈这件事咋办,吕正强是主人家,可事睛咋办他可一点头绪都没,只能求助俩位斋公。这时候,宋斋公开口,说正强呀,你这事不是小事,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去请马兄,说一句实话,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还是让马兄说一下怎么办吧。
马斋公说道:昨天晚上我们看到了他,我从事这一行当,三十多年了,没见过这样的事,顶多就撞邪了,给看下,不像现在,大多数人能看到,还能拿住东西,死去三天就能这样,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看挺像以前书上面记载的糊人。
宋斋公这时说话了,当我学艺时,师傅告诉我,降妖除魔是本份,可斋公斗不过妖魔以外的东西,当时师傅就告诉我,有糊人,说妖不是,说魔也不是,不人不仙,斋公不与斗之,一切术法对其无用,至今没找到对付糊人的办法,只能以火烧其尸体,让其灭亡,可从前也有过糊人,到底怎么消失的,我们也不得其门道。
吕正强一听,这事可咋办呀,那是事情不发生在谁家谁不急,因为方圆百里就他俩位斋公最有名,本领也最大,可俩位都来了,说这事他们俩位干不了,让吕正强满怀希望的想这事终于能平息了,可俩位斋公一口否认办不到,这人心里挺不好受的,也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那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大家都知道僵尸有镇尸符,鬼有镇鬼符,仙有镇仙符,只要你犯了天条,雷霆符就是最利害的,符印术甲阵,这五行没有拿不住的,可今天让俩位斋公发愁了,不知那一种方法管用,能镇住糊人,斋公和咱们普通人不一样,他修练的时间长了,就有道行了,道士和和尚,只要有道行的,那就不是一般的人,像斋公的五鬼抬轿,道家的紫气东来,佛家的佛光普照,都是一种力量的妙用,我们没撑控那种力量的方法,感觉相当神秘。
妖魔鬼怪那是相当不容易的,光修成个人型就得五百年,只要成人型了就有五百年的道行,为什么白蛇比法海道行高,就是白蛇是三千年的修练,法海才多长时间,肯定斗不过白蛇,要没有佛家宝物早就死在白蛇手里了,白蛇不杀死他,青蛇也要把给他杀死了。
三个人一时间都不在说话,古人语:明其根由,对症下药,这个糊人,不神不仙,不鬼不魔,和那狗咬刺猬一样,没法下口,这让人相当的没办法,他不像其他的撞邪,那你可以与鬼怪商量,你要离开这人的身体,我给你办什么事,你有条件。我可以讨价还价,这糊人你不敢惊动他,他有人的脑子,灵性十足,因为你要把他毁灭掉,是以说那是不共戴天之仇,谁敢让他给一下,能活得了么?
吕正强说道:我父亲是死去的人,移下坟地咋样?
俩们斋公一听,俩人对视一眼,同时计上心来,糊人是糊年糊月糊日糊时,在加糊地所生。死时也糊年糊月糊日糊时,埋尸体也是糊地,这十个条件缺一不可。让我理解:糊人有可能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或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人,但阴地和阳地这就不好说了,大自然造就了神奇世界,好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俩位斋公想了一下说道:这事没有先例,谁也不知后果,只听师父说过有糊人,没想到在有生之年碰到了,到底什么样的结果,那得看造化。
吕正强看了眼宋斋公,按村内辈份,应该喊声叔的,也就叫了声叔:你看咋办,拿个主意,毕竟这事已经到头上了,也不知是里糊还是外糊,外糊的话他要吃家人,里糊吃的是外人,这是以前的前辈流传下来的,真假现在也没办法取证,吕正强心里也毛着了,古时候的人,世面毕竟没有现代广,思想也不开放,不像现在的人,想干就干,一点顾忌都没有,这样的思想在城市里面没事,在农村可就不好说了。
宋斋公看了眼马斋公,说道:老哥这事你看咋办。
马斋公毕竟是外村的人,是你吕家请来的,宋斋公是一个村的,远近肯定是宋斋公近,但出主意还得经过马斋公。马斋公说话了,这件事是我们学艺不精,你就找个地仙给看个地方,然后移坟吧。
地仙是专业给人看坟地的,他能看出土脉之气和风水走向,藏风蓄水是地仙撑握的东西,那一家的坟地,不会藏风蓄水,那么这家人肯定不咋地,一看此家坟,便知此家人,这话不是吹牛,好的地仙那就有这个能力。
说完这话后,马斋公站了起来,对宋斋公和吕正强说道,恕老朽告退。
宋斋公和吕正强急忙站了起来,说道:还请留下助一臂之力。
马斋公说道:缘尽于此,多多保重。
宋斋公一直送马斋公到村口,马斋公告诉宋斋公,老弟呀,你印堂发黑,建议出去避一避,吕家之事,不是你我能管的了的,请多小心。
马斋公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宋斋公一人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心中想到,那道这是我的一个劫数。人都有第六感觉,每当亲人们离我们而去时,一家子的人,知道的应该没有什么感觉,就是不知道的人,他的身体总要有点不舒服,曾经有个本家大爷去世了,当时在北京,那天身体就像背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死了,那天往家打电话,一直不通,直到夜里才把电话打通,才知道,一位本家大爷去世了。
宋斋公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对天一声长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也不趟这个浑水了,回家布阵,看能否躲过这一劫,要过不去,也得早点防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