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把戏的人,那就是经常走江湖的,一看就知道这是有要缺自己,今天自己把几个人定在那里,那就是充个人数,也没得罪那位人呀,自己的马头怎么就钻进杨树里面去了,脖子还卡在了树中间,这是那位高人办的事。
自己江湖艺人,会的手法到也不少,不过那都是小手段,那自己的马头能进杨树中间,自己可没这个能力,也办不成这事,在说了,那马头在树洞之中,那马一点也动不了,叫也不会叫,吃那是不可能,这是那位高人办的事呀,自己可如何是好,这半夜三更到那里找这个人去。
到了现在,王德全那是真没办法了,这是夜路走多了,遇到鬼了,自己今天也是好运到头了,以往自己玩点小手段,也没有人管,可今天那是栽跟头了,这马头那是出不来了,锯树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说谁家的树,光锯一下子,马头也出不来,还不知道是谁家的树,怎么给人家锯树。
要不是说做人不要做亏心之事,夜路多了那就是要见鬼的,这不是吗,你好好的表演你的把戏,骗人也摆,不骗人也摆,你不招惹这个外来的灾祸,本身白建立也没这么大的火气,你不应该定住俩位姑娘,让人家抬住个木箱不会动弹,那是要毁坏人家身体的,时间长了,非压出来毛病不可。
这个王德全这会是睡不着觉了,他就没有发现是那位高人办的事,自己在那里愁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就去各个客栈门口赔罪,找这个高人而来,让人家高抬贵手,把自己的马头从杨树洞中出来,说自己知错了,不应该定住人家看自己表演。
这大清早的,堵人家的门赔理道歉,让一伙人那是想不明白,这人是怎么回事,这县城也就几间大点的客栈,不一会儿,那也就走了个遍,这不是就走到了白建立他们一伙人面前。
要不是说王德全那是一点办法没有了,这才向各个客栈里面的客人道歉,找能把马头从杨树洞中解救出来的高人,俩只眼睛通红,那是连急带心烦,还不得不低头,自己有救与人,要不低头,自己的马就得死在那个树洞里面,这一匹马多少银子,普通小户人家根本就养不起马。
能养得起牲口的人家,那都是中上等人家,没点资产就别想养牲口,要是一头马就这么死了,玩把戏的那不得哭死才怪,自己一晚上连使用手段,各种法宝齐出,也就是不到一俩银子的收入,这还是哄骗齐上的效果,这一匹马要一死,那就是小半个家产没了。
你说这玩把戏有他不心焦,那就是骗人的了,这会那是差点给人跪下,只要你能把马给我救出来,或者找到是那位高人把马头给卡到树洞中间的人,王德全都管能帮自己之人喊声爹了。
要不是说人别做过火之事,你昨天要不把人定住看你的把戏表演,你就没有这场灾祸,人家也不会故意缺你,不光一晚上没睡觉,还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也就是跟你下黑手了,江湖之中一般不做这种事。
要说白建立做这事,那也是有点过火,你最起码留下名号,让人家那是能找得到你才行,你也不留下名号,让王德全跑了一大清早,还是挨住给人道歉,也不知道那位爷把自己给坑了,还不敢大声说话,怕引起那位高人爷爷的反感,人家一走了之,自己那就是哭天也没有泪。
这马一晚上不吃不喝那能行,超过了一天,那自己这马也就完了,王德全那是一个后悔,昨天怎么就没让人给看住点,要看住点的话那会出这种事,让自己快愁死了。
当看到白建立一伙之人时,那是眼睛一亮,这位公子昨天可是也到了现场,尤其那位女子,还给了自己一把铜钱,这是王德全现在没看那把铜钱,现在如果在看,他就能发现那是一把冥币,根本就不是阳间的铜钱,这也是陆玉环缺他的。
你不是要赏钱么,那就是大把给你,你当时看的时候,那就是铜钱,不过到了后半夜那就是冥币,不能说人家鬼不厚道,是你小子太不上道,你要如果好好的表演,陆玉环怎么样也要赏你几把铜钱,白建立不缺那几个铜钱,这白建立有钱,陆玉环花的自然,自己的男人有这个能耐,到那里都能把钱给收到手里面。
出潞城县衙之时,梅中节让人又送来了一佰俩银子,加上在秦风寨给的银子,白建立身上面最少也快二佰俩了,这不是江大发与那俩位女鬼将轮流住背者赶路么。
白建立把江大发带了出来,那真是带对了,要不然自己可就得背住银子赶路了,白建立通灵笔那就是没离开过手,一真是在手里面握住,这一段时间就没停止过用功,是以说把江大发带住,白建立那是少操好多的心,也省了好多的事。
要是正常的做生意,陆玉环也不会缺人家,自己有的是银钱,还缺人家干什么,至于找了乐子,虽便玩什么那都行,也不会去缺人家正当生意人的钱去。
当王德全看到白建立时,他就主动的给人道歉,说自己昨天晚上做事不对,得罪高人之处,请多多原凉,自己有眼无珠得罪了高人。
白建立就问道:你怎么得罪的高人,为什么一大清早就来找这个人或那个人赔理道歉,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上一说。
王德全一听白建立这么问话,那心中就转起了心思,为什么呀,这一大早上,自己可是找了好几家客栈了,没有一个人接自己话的,那就是不管你这个闲事,也不是人家干的,也管不了这种事,这位小哥接自己话头,那就是有门才接自己话头,要不然也不会接自己话头。
王德全一听就赶紧说道,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白建立就说了,本人姓白,不是本地之人,兄台怎么称呼。
王德全一听就说了,本人是一个玩把戏的,姓王名德全,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得罪了高人,把马头给卡在了杨树洞里面,这马一晚上了也没吃料喝口水,这不是找那位高人帮忙把马先给救出来,兄弟有什么得罪之处,可以另请处罚。
白建立就说了,你不知道怎么得罪的人,那为什么把你的马头给卡在树洞中间,你昨天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么。这意思就想当明了了,你昨天要不做出格之事,你的马头就不会卡在树洞之中,你那道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
这句话一出口,王德全那是浑身冰凉,为什么呀,自己找的人就在眼前,人家这是按江湖规矩来问自己话了,如果回答不好,人家那是撒手不管,没想到自己找了一大清早的高人,竟然是这位姓白的公子,想昨天他的那位女伴还打赏自己不少赏钱的。
没想到一大清早上,自己又求到人家门口来了,要说自己昨天也就是定住几个,也没做什么事情呀,想到此处,他就对白建立说道:我昨天不应该用定身法定住那几个人,不会是定住你的人了吧,王德全在心中就想起事来,如果是定住这位的人,那事情也就大发了,人家能把自己的马头卡在树洞之中,那就是有的手段收拾自己,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吧。
这人要不做亏心事,他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你要定住白建立的人,那就不是一匹马进树洞让卡住了,估计你这几个人都是不会动弹,有那个不开眼的人敢得罪斋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