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算是听明白了,合着就是要我继续硬抗接下来的森罗八杀,然后人族战盟在一边喊666?在精神上给予自己帮助?
呵呵,这样做,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小森,你没事吧?”见木森脸色变幻,卢柏有些担忧地问道。
木森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我很好,好滴狠。”
卢柏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他还真怕木森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木森可是兵法大师,又是人道令得主,现在他遭遇刺杀,人族战盟竟然只发出一份声明,这很容易让人心寒。但人族战盟也有自己的苦衷,人族战盟以前并不是没有对森罗殿采取过行动,但最终的结果却只能用打脸来形容。
如果这次人族战盟再次花费天大代价,却依旧一无所获,那人族战盟的脸将再次被打的啪啪响。对此,人族战盟的高层满怀顾虑,在经过多次商讨后,他们决定不直接插手这件事。
当然,不直接插手不代表他们放任不管。他们正在为木森准备各种防身利器和灵丹妙药。他们要用人族战盟殷实的家底把木森武装起来,让木森成为真·放屁都油裤裆·森。
他们这样做的根本目的就是想让木森凭借自己的力量撑过下面的森罗八杀。如果木森能撑得过去,那势必会对森罗殿的威名造成严重的打击。上一次森罗殿刺杀失败还是几百年前,人族战盟太渴望一次反击。
深刻贯彻领悟了人族战盟思想的林夜本来打算亲自前来,但转眼一想,这种事情对木森来说的确太不公平。如果木森当场尥蹶子,那事情就会变得难堪,很可能无法转圜。
最关键的是,林夜还不能以势压人。且不说这件事情人族战盟本来就理亏,单就木森当下所具有的能量,他想压也压不住。同为人族战盟一份子的游钧可是跟他聊过讲武系的两个供奉。
呵呵哒,蛮荒绝大部分主城级势力都没有分神。一个小小的讲武系竟然有两尊,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好吧,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思来想去,林夜觉得自己不能冲到第一线,于是他把目光转向卢柏。师有事,弟子服其劳嘛。由卢柏出面,就算把事情搞砸,也能有个缓冲,不会彻底无法收场。想清楚这些,林夜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在来之前,林夜已经反复交代过卢柏。因此,卢柏对他所担负的使命也一清二楚。他本来已经做好木森大发雷霆的准备,但没想到木森竟然如此平静。
思绪翻涌了一会,卢柏对着木森传音道,“小森,人族战盟也有自己的难处,希望你谅解。”
虽然不知道卢柏为什么忽然传音交流,但木森还是立即传音答道,“我知道,我能理解。”其实他能理解个锤子!虽说森罗殿的确难搞,曾让人族战盟灰头土脸。但这并不是人族战盟当鸵鸟的理由,难道把头埋进沙子里面,事情就不存在了吗?
不!事情该存在还是会存在,甚至会愈演愈烈。对待这种恐怖分子,任何退缩都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他们会愈发肆无忌惮,野心也会越打越大。他们现在敢肆意刺杀和血腥报复,那当利益足够,他们是不是敢直接颠覆整个人族?!
对于这些渣渣,一句话,就是干。不对话!不妥协!坚决镇压!
现在人族这边还有一些无脑的武者对森罗殿充满崇敬,说什么森罗殿不仅刺杀人族,也刺杀百族,很多沾满人族鲜血的百族刽子手都是死在森罗殿的手中。
对于这些话,木森嗤之以鼻。呸!如果一个人喂了你一坨狗屎,然后也喂了你对头一坨狗屎,那你吃的狗屎就不是狗屎了?你是不是要对这个喂你对头狗屎的人感恩戴德,顺在给他立个长生牌位?!
很多人真的只适合吃狗屎。
不过虽然对人族战盟有一肚子抱怨,但木森却不打算爆发出来。因为他说出来不仅没有作用,反而会使双方的关系变得很僵。
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就是学会少抱怨,多从实际解决问题。你人族战盟不是顾虑重重,拿森罗殿没办法吗?
那就放着我来!就算我是一个蝼蚁,也要横冲直撞一回,即使死,也要吐森罗殿一口带血的唾沫。
当然,能不死最好。
“是这样的,人族战盟会为你提供必要的帮助,以增加你度过后面刺杀的几率。”卢柏继续传音道。
木森回道,“先替我谢谢人族战盟,这些帮助都有什么?”
卢柏道,“兵器、丹药、功法……应有尽有。”
木森的目光有些发亮,虽说人族战盟办事不地道,但总归没有让人完全心寒。至少没有毫无廉耻地坐山观虎斗,不像某朝。
什么?我大清亡了?
早特么该亡了,滚犊子吧。
“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人族战盟能做到的,肯定会满足你。”卢柏传音道。
木森陷入沉思,自己到底缺什么呢?
片刻后,他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这还用想?!当然是缺钱啊!他现在还打着三个巨额欠条呢。
于是木森很认真地传音道,“我缺钱。”
听到木森的传音,卢柏一愣,在他所说的那些帮助中,并没有钱的事。毕竟这是和森罗殿硬怼,要钱干什么?拿钱砸死他们?不过既然木森提出了这个要求,而且这个要求也不算大事,所以卢柏回道,“没问题,我会回禀师父。不知道小森你打算要多少钱?”
“给个几千万特品灵石吧。”木森风轻云淡道。
但卢柏差一点没被吓死,几千万特品灵石,把你们青阳学院给卖了也值不得这么多钱啊。
见卢柏面色精彩,木森用抱怨的语气传音道,“不是吧,这一点小要求都做不到?我还没要一个亿的小目标呢!”
“小森……”卢柏斟酌着语气想要说些什么。但刚刚开口,就被木森打断,“我不管,我就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