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他那小小的能量球,竟然是能够和我的魔炎拼的旗鼓相当……”蒲云飞这一刻,内心终于是震动起来,庞道的强大似乎是超出自己的想象,
紧接着,只见庞道纵身一跃,身体便是拔杆而起,落入到那巨型黑影的嘴巴当中,‘狙击手’见状,身影一闪,也是跃上了那巨型嘴巴之中,庞道居高临下盯着蒲云飞,缓缓出声道:
“要想救这个女人,就来燕京东的凤凰山来吧!我在那里等着你们!”
接着,那巨型嘴巴就是缓缓闭合而上,而在那嘴巴彻底闭合的那一霎,那黑影连带着庞道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这……应该是空间领域吧!”吴樊盯着那已经是消失不见的空地,心中的骇然无法遏制,这个庞道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在他的心底愈发觉得这个庞道的可怕,
“蒲少,我们应该怎么办?”吴樊有些担忧的望着蒲云飞说道,
“无他,唯有全力以赴!”蒲云飞阴沉着脸说道,他也是如同吴樊一样,深深的感受到庞道的可怕之处,庞道竟然能够在随手之间,就将他的魔炎的攻击化解,他的实力,绝对是远远的超过自己的,
但是,这件事已经是不仅仅关乎全世界人们的命运,现在更是将冷雨婷卷入其中,这让他绝对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蒲云飞是一刻都没有耽搁,此时他已经是没有丝毫的顾忌,也不怕被周围的人群发现,身体直接是腾空而起,向着燕京城的东边飞了过去,
凤凰山,一座山峰之上,
三道人影矗立在此,看着急速而来的蒲云飞,其身后跟随着两人,赫然是吴樊和赵无极,
“水手,你去拦住他!”
庞道淡淡的道,随着他声音落下,在他身后的一道身影一点头,便是消失不见,等到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凤凰山的半腰之上了,
“来者……止步!”
几分钟之后,三道身影落在凤凰山脚下,这三道身影正是蒲云飞三人,而就在他们落脚的那一霎,一道如雷鸣般的声音,顿时从半山腰传了过来,
“你要挡我?”
蒲云飞抬头看着那从未见过,但却年岁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少年,冷冷的道,现在的他可没有时间来和这个人废话,冷雨婷还在庞道手里,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能不能只有试过才知道……”水手倒是没有因为蒲云飞眼中的寒意而退缩,而是对着蒲云飞咧嘴一笑,
“只怕,有些事情的代价你付不起!”蒲云飞再次冷冽出声,
闻言,水手仿佛置若罔闻,只见他眼光微垂,忽然间,双手快速的挥舞起来,一道道印法,自他手间飘荡至上空,然后隐入空中,
哗哗……
“下雨了!”在水手手法结束的那一霎,喃喃自语的道,
“他的领域异能竟然能够操控天气,真是不可思议的异能!”望着天空那已经是开始哗哗下起的微雨,有些感叹的道,
“若仅仅是这种异能的话,那想要拦住我们,似乎还不够……”蒲云飞冷声道,
“是吗?那再加上这些呢?”
水手眼光盯着脸庞上泛着冷笑的蒲云飞,似是无意的道,话音未落,只见在手指上轻轻一划,鲜血顿时快速的渗透出来,然后滴落在地面,快速和地面上的溺水想融合,
随着那血水的融合,地面上的泥水迅速的变成血红色,一米,百米,十里……仿若在一瞬间连成一个整体,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彻底的活了起来,旋即向着蒲云飞三人快速的包围了过去,
“离开这里!”
蒲云飞低喝一声,身体便是从地上高高跃起,他从那血水之中,感觉到了一股怪异之感,感觉告诉他,地上的血水还是少踩为妙,而赵无极和吴樊见状,身体也是紧跟着跳了起来,
只不过,他们的身体刚刚离开地面,天上的雨滴就是在这一刻,便是瞬间变成了血红色,几乎在顷刻之间,便是融合到了一起,如同一张巨大的红色天幕一般,向着蒲云飞他们笼罩了过来,
在也是同一时刻,周围地面上的血水,从四周向蒲云飞他们快速的席卷而来,与天空上的落下的血色天幕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蒲云飞三人从天空下跌落下来,望着周围的奇异空间,这里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色彩,鲜艳的诡异,接着,蒲云飞便是感觉到一股吸力从脚底板出来,将他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的摄走,这让他脸色大变,
“这……这个空间竟然能够吸收我们的能量,必须的赶快离开这里,否则,我们体内的灵力迟早要被他们吸干……”这种变化,赵无极和吴樊也是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
两人话音未落,手中的攻击便是轰了出去,但是他们的攻击落在那周围的血幕之上,仅仅是激起一阵涟漪,那血幕便是再次归于平静,
“轰不开!”两人见自己的攻击竟然毫无作用,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低声的说道,
“你们让开!”
蒲云飞低喝一声,双臂张开,飞到空中,嘭的一声,一团黑炎便是出现在手中,旋即直接凝聚成一条火龙,空中一个翻转,径直的撞到了那血幕之上,
“轰!”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响彻整个凤凰山,在那血幕之上,直接是融化出一个巨大的空洞来,
而在外面水手直接是喷出一口鲜血,他也是没有想到蒲云飞的攻击竟然会这般强劲,
“合!”
旋即他高喝一声,双手合十,双掌之上,一股血气在在缠绕着,而在他周身之上更泛起了一阵阵的红光,只是他的鼻孔中一丝丝的血迹涓涓的流出,表明着他施展这种手段,对他身体负荷极大,
而随着水手的一道道血光从身上飘出,那被蒲云飞轰开的血幕再次开始缓缓愈合而上,
“你确定要这么做……”
蒲云飞视线透过那正在渐渐闭合上的血洞,盯着那半山腰上的水手,阴沉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