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远古时期的巫通天道,通天理,有无穷力量,所谓是巫者,一族之首,拯救天下黎明灭亡之困。
巫者可以让凶兽俯首,精怪,避退万里,是一切先天的大神通者。
巫是大智者,巫是慈父,是慈母。
只是随着时代变迁,巫的传承逐渐的断了,像苗族的巫蛊之术就是巫术的一种,苗族的巫术和降头术基本上是一样的,都是炼毒虫,不停的择优进化,当然这些虫蛊是可以受人控制的。
练出来的虫蛊可以分很多种,可以探查消息,当然大多数都是攻击类型的。
而降头师因为长期用精血在炼虫蛊,身体比起平常人要虚弱的多,当然寿命也短。
可是降头师是不轻易和外面的人接触的,而阮雄霸竟然邀请夏梨和姜培墨去见见身为降头师的他妈妈,这事情怎么着也透着蹊跷呢。
听到吴师傅的分析之后,夏梨恍然,而金宝则在空间叫嚣道:“什么降头师,就是学了点御兽的皮毛而已!”
夏梨面无表情,这么说来,这个阮雄霸有些奇怪呢,姜培墨眉头轻蹙,过了会道:“要不晚上我去探查下,看看他会不会和他的亲信说点什么?”
夏梨觉得这样倒是可行的,不由的道:“我也去!”
晚饭,矿上准备的烧烤和水果,缅甸是亚热带地区,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种类的水果,很多水果夏梨连见都没见过。
只是阮雄霸没有来,倒是小风过来招呼了声也离开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夏梨他们吃完饭之后就各自回房了,夏梨和柳依依说了一声,问她要了两张隐身符咒就去了隔壁。
贴上隐身符的夏梨和姜培墨一起出了屋子,只是姜培墨一直拉着夏梨的手。
等下了楼梯,夏梨想要拽开,姜培墨却不松手,夏梨气恼的道:“你拽着我干嘛?”
姜培墨坦然的道:“咱们都隐身,松开了我就看不到你了!”
夏梨气的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只是姜培墨格外的坚持,夏梨试着拽了几下就干脆由着他了。
两人走到武器库跟前发现这里重兵把守,两人敛住呼吸朝着里面走去,门大开着,夏梨发现刚从他们那里告别的小风也在这里。
小风正在那里收一些箱子装着的武器,是的,是在收取,因为小风的手一碰到箱子,箱子就凭空消失了。
夏梨挑眉看向姜培墨,却发现他们隐身了,看不到对方,原来阮雄霸的另外一枚戒指形的空间器给了小风,看来这个小风和阮雄霸关系非一般铁呢。
这边小风没有全部收走,而是把一些大型的武器都装了起来,隔壁屋子走出来了阮雄霸,不知道为何他出来的时候猛地就朝着夏梨和姜培墨两人的方向盯了过来,才发现空荡荡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
夏梨吓了一跳,迅速收敛气息,在姜培墨的示意下,她缓缓的蹲了下来,因为阮雄霸这个多疑的男人竟然走了过来,当空挥了几下拳,见没任何发现,也感应不到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才放松了下来。
小风见状奇怪的道:“大哥,你干嘛呢?”
阮雄霸摇摇头,叹口气道:“最近可能太累了,疑神疑鬼的,我刚才一出来怎么感觉有人盯着我呢。”
小风嗤笑道:“老大,我看你是最近被刺激的太多了。”
阮雄霸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一旁弹药箱子上面叹口气道:“可不是,何家派来的这四个人刷新了我前半生所有的认知,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一群这样超脱世俗的人,他们可以飞天遁地,还有空间器这样的神器!”
小风耸耸肩:“是啊,我以为都是神话里存在的东西呢,这世上还真的有呢。”
说完之后,小风疑惑的问道:“老夫人想见见这几个人?”
阮雄霸点点头:“是呢,老夫人得知玉面郎君来了,说是想见一见。”
小风神色有些古怪,却没有再继续问,接着收起了东西,阮雄霸神色凝重的坐了会就起身出去了,夏梨在姜培墨的示意下,小心的从房间走了出去。
等到了二楼的房间,两人才显现出来,吴师傅正在吃西瓜,舒服自在的不行。
看到徒弟和夏梨回来就招呼道:“来,吃块西瓜,这里的西瓜不错!”
姜培墨拿了块先递给了夏梨,自己又拿了块坐下来之后就随意的问道:“师父,您和阮雄霸的老娘认识?”
吴师傅吃了一大口西瓜,被徒弟的话惊的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一上一下的就咳嗽了起来。
夏梨见状挑眉看向了姜培墨,这是心虚了?
姜培墨裂开嘴一笑:“师父,您别不是心虚了?”
吴师傅好不容易气顺了,听到徒弟的话气的指着他叱道:“胡扯八道!”
姜培墨三口吃完一块西瓜,还真甜,又拿了一块吃了起来,吴师傅见状气的不行:“你们听到什么了?”
夏梨吃完了一块,听到问话就把阮雄霸和小风的对话讲了一遍,完了之后也去拿西瓜,再不吃姜培墨这货就要吃完了。
吴师傅一听愣了下:“他老娘要见我?”
夏梨啃了口西瓜点头,吴师傅皱眉想了会,纳闷道:“我和阮十八他老婆不认识啊!”
五十年前那会阮雄霸还没出生呢,而阮十八还没有三夫人呢,当时还只有两个老婆。
这边姜培墨继续啃西瓜,夏梨也不甘示弱,两人狂吃了一阵子,姜培墨擦了下嘴巴,又给夏梨也递上了个片纸巾道:“咱们回去的时候买上一汽车的西瓜!”
夏梨摇头:“还有香蕉,山竹,菠萝都要!”
姜培墨走到了门口听到夏梨的话,不由宠溺的揪了下她的发梢道:“好!都买!”
夏梨气恼的拍了下姜培墨的手,先一步出去了,姜培墨忙跟着出去了。
吴师傅刚想说什么,就见屋子里空空如也,两个人已经不见了,留下了桌子上一堆的西瓜皮,气的不由拍了下一旁的椅子把手:“这两个兔崽子,都不知道给老子留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