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从小就聪明的很,现在上二年纪了,次次考试都是第一。
早在上一年级的时候孙女说觉得学习好简单,没有什么意思。
他就问村里一些上四年级的孩子借了不用的二、三年级课本来教孙女,才二个月的时间,孙女又都学会。
又说没有什么意思。孙女太聪明他很高兴也很无奈啊。
不是没想过让孙女跳级上学,但转念一想,灵灵现在这样正好,灵灵学校的知识都会了,那就可以专心和他学道术。
不用担心会影响孙女的学习,所以就没有给孙女跳级上学。
老爷子当然不知道原因,毕竟对一个上辈子可是考上北京第一学府的学霸来说。
对于八十年代这种在二十一世纪专门在学前班教的东西,对她来说简直不能更简单了。
老爷子对儿子担心他们出门安全的事不以为然,现在偷东西的小偷可能会有。
但只要他们把钱藏的好点,走只走大路,去只去正规的旅馆,能碰到什么坏人。
只要不想着占什么小便宜,不贪人家东西,走哪都不会被人骗。
王忠国个性忠厚,嘴巴不会说,但也是和弟弟一样对他爹外出有些担心。
但讲道理这些他也说不过父亲,所以他想了一下说道。
“要不,我来送叔去吧,路上也有个可以照顾你们、帮你们跑腿的人。”
老爷子知道二个儿子都是孝顺的人,但他真不觉得出门有什么危险。
前些年,他和老伴二个不也去过二儿子那里照顾儿媳坐月子吗?
虽然在那受了气,但在路上他们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
“不用,只是去几天的时间,以前我跟你们爷爷在外面游历十几年,可不是假的,这也怕、那也怕的,干脆一辈子都躲家里。”
在场的人听到父亲的话,都知道父亲是被他们说烦了,一个个都闭嘴不再多说。
王忠军第二天就去找了村长去城里办证明和介绍信了。
可还没等证明和介绍信,栓子婶神色紧张的跑到老爷子家来了。
那是天是星期六的下午,王伶韵放假在家。老爷子正在给孙女讲一些道家的典籍。
大门没关,栓子婶一进门就冲到老爷子的面前叫道。
“二哥,我家二牛出事了,麻烦你去看看我家二牛。他从昨天晕过去后到现在都没醒,送到医院也找不出来什么原因,现在还是昏迷当中,所以我想你跟我去医院看看是不是‘那回事’。”
因为太担心,进门没等老爷子招呼,自己就把来意一口气说出来了。
老爷子一听当然是立刻让栓子婶去准备牛车,他拿了东西就走。
栓子婶立即说道:“我牛车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你家门口。”
老爷子就进去他屋里拿了个包,和老伴交代一声,就带着王伶韵坐牛车去医院看二牛了。
坐牛车的一路上栓子婶一度都想哭出来,可是又忍了下去。
栓子婶今年也就四十出头,二牛是栓子婶的二儿子今年二十岁,还没有结婚呢。
不过倒已经定了一门亲,准备今年农忙过后就结婚,谁知道现在竟然出了这事。
一路上栓子婶的大儿子大牛一直拿鞭子催牛快点,老爷子有幸再次体会到了快速版的牛车。
这次他还是忍了,毕竟这是赶着去救人。他现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和他小儿子学骑自行车的事。
下次就算碰到急事,他可以骑自行车,不用再坐这种快速版的牛车了。
但是那也是在这次之后的事。现在还是只能坐牛车了。
王伶韵被爷爷抱在怀里,有人肉垫子坐着,就没有老爷子那么辛苦了。
到了医院,由栓子婶领着他们爷孙二个进了病房。
一进病房王伶韵和爷爷二个都看愣了,这个房间里面有三个床,而且三个床上的人身上都有煞气。
王伶韵和爷爷对看一眼,脸色很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一个病房的三个人身上都有着煞气。
虽然心里很疑惑这三个人的煞气到底是从哪来的,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二牛是住在最里面靠窗户那里,栓子叔在照顾着二儿子。见了老爷子就站了起来,叫了声二哥。
老爷子摆摆手。“你们先到门口站着,我叫你们,你们再进来。”
栓子一家人听了,没有任何异议的就出去了,另外二个病人的亲人看着这一家的动静。
但没有说话,自家都出事了,人家的事他们哪有时间去管。
老爷子叫栓子他们一家都出去,王伶韵很机灵的去把病床间的隔帘给拉上。
然后和爷爷一起站在病床前,用左手吸走了二牛身上的煞气。
爷爷又再去掐二牛的人中穴,很快二牛就有反应,当然,那是被疼醒了。
二牛有一反应,老爷子就让王伶韵去叫栓子家的人进来。
等栓子叔一家进来后就看到二牛睁开眼了,大牛当时就开心的叫起来。
“二牛,你终于醒啦。”栓子叔和栓子婶二人心里的大石头在儿子醒后才算是落地了。
但是旁边二个病床上的人在听到大牛的话后,立刻激动的冲过来看二牛。
见二牛真的醒了,然后其中一个老奶奶立刻跪在老爷子的面前哭着说。
“老大哥,求你也求求我家孙子吧,他也是和这个二牛在一个地方做事,也同样是昏迷过去,到现在都没醒,求你发发好心,出手救救我孙子吧。”
老奶奶整个人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也同样跪在地上请老爷子出手救救他儿子。
老爷子赶紧先拉老奶奶起来,嘴里不停重复的说道:“你们先起来,起来我再去看你们二家的孩子。”
二人听到老爷子答应后,才算是站了起来。
二牛现在人已经醒了,煞气消了也就没有什么事了。老爷子才又转身去看这个病房的另外二个人。
这次老爷子让病房的人都出去,二牛虽然现在人是好了,但是身体无力的躺在床上,拉上布帘,不担心他会起来偷看。
然后还是由王伶韵出手,再次吸走了那二个昏迷男人身上的煞气,才再掐人中。
王伶韵只管吸完煞气后就站到一边,她对这个情况很好奇,这个病房的三家人看着并不认识。
可是三家的情况都是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同样心里也想知道原因。等那二个人都醒了后,让二家人都进来看看已经清醒的病人。
各自激动一翻后情绪慢慢平静下来,老爷子开口问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三个人做了什么事才会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