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车上装西瓜这个工作,他觉得是在村子里面做事,并没有离家很远,就跑来找了这份工作。谁知道装车的第一天他就出了事故。
货车停的地方是在树荫底下,往车上装西瓜的一共有四个人。二个在车上摆西瓜二个在车下递西瓜,另外还有几个是西瓜田主人是在田里面摘西瓜,个个都顶着大太阳晒。
不只是摘西瓜,等西瓜摘多了,还要来回的把西瓜用担子挑到车旁边放着,让四个人装车。所以说卖西瓜的主人倒是最累的。
鲁二蛋站在车上面专门接西瓜摆好,装一层再垫厚厚一层的稻草,以免把西瓜压、挤伤了。车还没有装到一半,鲁二蛋一起装车的人突然看到好像整个人发晕,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鲁二蛋就从货车上面倒头栽了下来。
人是摔倒在车下,人一倒在地上就没有什么动作,叫名字也没有什么反应冒似晕过去了,旁边的人叫起来后,货车主人立即见状不管别的,开着货车拉着鲁二蛋去医院。
可就算是这样,到医院医生一检查就说人已经去世,推测时间应该是从车上掉下来没几分钟就已经死了。
跟着一起过来跟鲁二蛋一个村子的人询问医生,死因是什么。医生在询问跟鲁二蛋在一起的人,鲁二蛋当时的反应以及身体症状,推测说鲁二蛋是中暑。
中暑太过厉害,确实是会要人命,只是要确认真正死因的话,那就需要解刨了。但是这乡下人哪里会花那个钱却让已经死了的人再去挨几刀受罪呢?
死因这事不再谈,那就谈到了赔偿问题。货车司机当然是要赔钱的,但鲁二蛋这事吧,也不能怪人货车主人,毕竟一有事人家就往医院送了。
这说来也是鲁二蛋自己身体问题,现在人都是很老实的那种,商量过后,货车司机这次赔偿鲁二蛋老婆二千块钱,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个家里面少了一个顶梁柱,有了二千块也用不了二年就没了,但能说什么,又能去怪谁?
货车车厢离地面不到二米。底下也是泥土,又不是水泥地,在树荫底下做事儿,比那些在田里面顶着大太阳做事的人舒服不知多少。
鲁二蛋人正是30多40岁的壮年,这只是从车上面倒下来就去世。在谁看来这都是一个很惊讶的事。老一辈的人都说是鲁二蛋的时间到了。阎王要人三更死,不会留人过五更啊。不然还能用什么解释呢?
但不管怎么惊讶,人都已经去世,当然是要赶紧准备葬礼,通知所有的亲朋好友过来送鲁二蛋最后一程。
那一天鲁连花当然也过去了,一去看到鲁二蛋的父亲以及鲁二蛋的兄姐和老婆孩子。个个身上都沾有很浓的煞气。
大惊之下询问跟着她的那个鬼,那个鬼见家人身边并没有用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身上冒的那些黑烟都是从鲁二蛋的尸体上传过去。
自己想了想然后告诉鲁莲花,应该是鲁二蛋死的时间不对,所以克到了全家人。
这一点鬼就帮不了忙了,因为鬼对少量的煞气倒能借淘米水和一些常用的东西驱除,但让鬼跟煞气在一起久了不说自己魂体被煞气入侵外,鬼也不能再跟着人了。
鬼身上煞气重跟人待一起会害人命,鬼回阳间是积功德而不是添业障的。
鲁玲花当然是把这件事告诉了鲁二蛋的父亲以及一家子的人。以及让鲁家人全部都不能待在家里,每个人都找自己远一点的亲戚家过去避一个月再回来。
煞气不是鬼,不会自动寻人,只有血缘较深的家人才会受影响。煞气存在的几个地方也就是死人经常去的地方,尸体一被火化,亲人只要躲远一点避一避,过一个月没有被煞气沾染也就没事了。
毕竟尸体被烧,由尸体生成的煞气就会变成那种无根的煞气,又没有依存的身体可以侵入,时间一长就会被大自然中的五行之气和太阳给消除了。
鲁二蛋的大哥鲁大兴倒是听进去了,但是有二蛋的父亲鲁老头不当回事儿。鲁二蛋的父亲说自己是鲁二蛋老爹,就不相信自己儿子做了鬼会去害他。
鲁二蛋的几个姐妹都已经出嫁,她们觉得自己是出嫁女,隔得也不算近,应该会没事儿。就没有听鲁莲花让他们避开自己家,去亲戚家最起码要住一个月的说法。
等鲁二蛋下葬,吃完饭,每个人都趁着天没黑,赶紧回自己家免得天黑看不见,毕竟现在乡下人走亲戚基本靠走的,极少个别的人家才有自行车。
鲁大兴把鲁莲花说的话听进去了,带着一家子老小去了自己比较元的老丈人家住着。一大家子跑去住当然是要给钱的,毕竟去人家吃住加躲灾肯定要多给才行。
鲁大兴一家子一走,整个家里面就剩鲁老头一个人在家。反正现在倒没到农忙,鲁老头和平时一样,只是要自己做饭而已。
时间慢慢过去,可就在五天前鲁老头在睡午觉的时候被一个干冰弹给砸死了。真应了那一句,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那天鲁老头儿跟以往一样,在家里面睡午觉。一个发射后没有爆炸的干冰弹从天上掉下来,正好砸着了睡觉的鲁老头身上,当场就被砸死了。
紧接着第二天又听到鲁二蛋的姐姐家也出了事儿。他姐夫出去在街上被车撞死了。并且事故的原因还是出在他姐夫身上,赔不了多少钱。
一个月不到,鲁家连续死了父子二个人,外加一个姐夫。所有人都害怕了,鲁二蛋另外两个姐妹当天听说后就带着全家去亲戚家躲着。
鲁大兴听到报信人去说了他父亲被砸死赶紧回家,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想回来。但他老爹去世他们一家非回来不可。只是一回来头一件事就是找鲁莲花。
可鲁莲花也没有办法呀,如果只是有一些少量的煞气,她可以用一些东西帮忙驱散,但鲁家人身上的煞气太重,她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