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先不要看,等我修改后再看)
而且因为父母重男轻女所以还不准她上学读书,她一直都没上过学,在家里做牛做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被父母当作货物给自己的儿子换了一门好亲事。
甚至还受到了自己父母亲的虐待。
她还有一个跟她一般大的龙凤胎弟弟,但是两个人虽然是一起长大的,却根本就没有手足之情。
……
再后来就是她无意中觉醒了前世的记忆,在她前世的记忆里,因为她救了一个恶人,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导致自己的父母亲人都是**人所害。
这件事也成了她终身的遗憾。
并且她还被那个恶人恩将仇报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诅咒她生生世世都得不到真爱,一出生就被人不容,众叛亲离,活着的时候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她觉醒记忆以后,决定凭着一己之力逆天改命,立誓要改变这不公的命运,然后拯救父母亲人与水火之中。
再后来她果然在梦中回到了前世父母亲人都没有遇害的时候。
听了顾凡心的话,冬梅姐内心的惊涛骇浪,真是一潮高过一潮。
冬梅姐静静的听着,看着姑娘的脸默默的心疼,表面上活泼开朗乐观积极向上的背后,哪知道她竟是受了那么多苦。
是的,她觉得姑娘说的这些其实并不是一个梦,那么曲折离奇的经历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梦幻。
就好像是一个人一生历尽艰辛,九死一生、大起大落的经历。
现在的姑娘,让人半点想不起她曾经弱小的一幕,想起她,就是强悍的手腕和雷厉风行的手段。
难怪她们两个人能够一见如故。
冬梅姐此时对她所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觉得这个人与我无冤无仇,何以会这样待他?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这样做问心无愧。”
冬梅姐不解的追问道:“那究竟为何?”
因为据她看来,姑娘并不是那种刁蛮任性蛮不讲理的人,对自己和下人们也都很尊重,这样折腾一个人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和原因。
“梦里面,也就是前世的时候,这个江南不仅仅是因为一己之私杀死了我爹娘他们的恶人,还赶尽杀绝杀害了我们域主府所有的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顾凡心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自己之所以对江南下手的原因。
冬梅姐看了看窗外,晃了会儿神,轻叹一声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如此。”
“怪不得我们能够一见如故。”
顾凡心心里一松,笑着问道:“为何?”
冬梅姐想笑,却笑不出来。
“只要肯努力,没什么不可能。”
现代社会男女平等,女子都能做飞行员上天入地,还有什么是女子不行的?
冬梅姐:“真的吗?”
听她这话,似乎对那先生印象还不错,便追问道:“姑娘是何时觉得他好的?我怎地一点都没察觉。”
顾凡心想了想笑道:“并非觉得他好,而是觉得他没有什么不好的。”
“有志者事竟成。别灰心,我一定会尽力挺你的。”
冬梅姐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冬梅姐的眼神有些憧憬。
她从来没想过,还有一个那样女子可以肆意妄为潇潇洒洒的世界,也从来没想过,女子也可以巾帼不让须眉像男人一样去军营当兵保家卫国、建功立业,青史留名万古流芳。
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在另外一个世界居然过得那么幸福快乐!
学识渊博,事业有成桃李满天下,儿女双全,相夫教子,夫妻恩爱有加,夫君还会亲自下厨为自己的妻儿洗手做羹汤……。
真是让人羡慕妒忌恨呢!
人比人气死人,冬梅姐苦笑一下道:“真是长了见识了!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现在听姑娘说了那个世界的风土人情,见识了这不一样的风情人文,再看看我们这里,便觉着咱们这儿,对咱们女子要求实在太苛刻了。”
顾凡心也感慨万千的道:“嗯,在咱们这儿,我们女子便是跟外男说一句话,都是失礼的事儿。这又何其悲哀,何其不公。”
“还要求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笑不露齿,行不露足。’这字字句句都是女子的悲哀,不愧是把杀人不眨眼的刀。”
冬梅姐又附和道:“对,原先年纪小些,并不觉得。可等到现在我也到了该婚嫁的年纪,这感觉就不一样了。“
“爹爹也曾问过我想找个什么样的人儿,我只说想找个能够平等相待、知道尊重我的。”
“后瞧着爹爹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还不知道爹爹为什么闷闷不乐,今日与姑娘说完话,我突然想到,在这儿,我还能找得到跟我平等说话的人吗?”
说到这里,不由悲哀从心起,鼻子渐渐酸了起来。
冬梅姐接着又道:“那日与公子说了几句,他越是恭敬有礼,越让我想到在那个世界,那些人与我说话时,虽也有礼,但不至于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
“看他行为规范,乃是标准的儒生,我还尚不自知,一心想找个尊重我,能公平待我的人,爹爹怕是为了这个担心的夜不能寐。”
“我却只想着宁缺毋滥,不降低要求。总是这样要求些这世上得不到的东西,也难怪爹爹连着日都提不起劲来,还要借酒浇愁了。”
顾凡心劝道:“冬梅姐,我觉得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挣不来。”
冬梅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姑娘不必劝我,我自不会为了这个钻什么牛角尖。”
“我只是在想,既然那个世界上的男人能被女人改变,我又为何不能跟那个‘我’一样,改变我未来的那个人?
“如今姑娘既然也如此看好这先生,我见他也是个不错的人。
虽然说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若是他也真心喜欢我,我也不是不可以与他一试自由恋爱的滋味。”
顾凡心一听,很高兴的道:“我相信你们两个人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
冬梅姐脸上一红,啐了口道:“姑娘又说笑了!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分界线……
楚冬梅幽幽的从床上爬起来,她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开始连续不断的做梦了。
她做了一个很离奇的梦,梦到自己在古代成了一个大宅院里面的小丫鬟!
而且还是凡心前世的母亲玉夫人的小丫鬟!
那是一个端庄大气的贵夫人,手下服侍她的人很多。
自己就是她身边贴身服侍的四个大丫鬟中的大丫鬟之一。
醒过来以后,楚冬梅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里面意犹未尽。
“老林,老林,我给你说,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古代成了一个小丫鬟,而且还是凡心前世的母亲身边的小丫鬟,……”
醒过来以后,楚冬梅立刻就絮絮叨叨的跟林教授说了自己的梦境,不过显然林教授没放在心上。
“你做的梦真是好笑,还成了凡心母亲的丫鬟?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恐怕你是想烦心的丫头了吧?
说起来你们母女俩也很久没有联系了,是时候找那个孩子聊聊关心关心了。”
林教授笑了笑,便坐下给孩子喂奶了。
楚冬梅到了晚上睡着以后,居然又做了那个在古代的梦,而且还像播的电视连续剧一样,每天晚上都没有重复的内容。
这下子楚冬梅就上了心,就算是经常做梦吧,也不可能有这样真实的梦,就好像梦中的一切都曾经发生过似的。
要不,干脆给凡心丫头打个电话问问她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这天上午,李文静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拿起来电话,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喂,凡心,”
一个让人无比安心的声音传过来。
原来是楚师母也就是顾凡心的义母呀。
现在李文静因为糅合了一部分顾凡心的记忆,所以她也就很高兴的接起了电话。
“好久不见了,凡心,这段日子你还好吧?”
“义母,我很好,你们不用担心,弟弟妹妹他们都还好吧?”
李文静想起了林教授的两个宝宝平平和安安,又不由自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脸上满是母性的光辉。
“哎呀,这两个小家伙可调皮了,现在都会翻身了,整天流口水,……”
一说起来自己的孩子,楚冬梅立刻滔滔不绝。
而且作为过来人,她又提醒了李文静好多注意事项。
李文静连连点头,认真的听着。
两个人就关于孩子的问题就煲了一个多小时电话粥。
最后楚冬梅这才想起来今天打电话的正题。
“对了,凡心,我这段时间总是做梦梦见古代的很多生活场景,而且我还梦见了你,”
楚冬梅停顿了一下。
想想还是照着梦里实话实说。
“凡心说起来真的很有意思,我梦见在古代我成了一个小丫鬟,而且就是服侍你母亲的小丫鬟!”
“啊?”
李文静拿着电话,惊讶得目瞪口呆。
因为她最近也经常做梦,梦到很多古代的生活场景。
不过她的梦中可没有见到楚师母的模样。
这样说来,古代和现代也有联系了!?
不知道其中的联系到底是什么呢?
而等到主魂归来的时候,自己这抹已经形成独立意识的分魂会不会被抹杀呢?
一时间,她不由得对自己的前路迷茫起来。
……
江南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那个女魔头这段时间好像越来越强势了,江南现在跟她说话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见到了她就吓得腿肚子打哆嗦。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玉娇龙”站在门口,感觉浑身发寒发软,特别是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那里感觉更加瘆人的慌……
姑奶奶,我错了,真的错了,如果可以重新来过的话,他就不该来这里招惹这个女魔头!
如今想来,其实吧,江南这样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活着比死了更难受千倍万倍,现在看着他那风声鹤唳一脸惊惧的样子,可比一死煎熬的多了。
“小江子,今天再让你帮我试一下这种药效如何。”
顾凡心掏出来一个瓷瓶,从里面取出来一枚黑色的丹药。
江南一见,立刻蹬蹬后退几步,只可惜顾凡心又往前走了一步,咄咄逼人的看着他。
然后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丹药弹进他的嘴里。
江南被噎得翻了一个白眼,顾凡心又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下一壶水。
过了一会儿之后。
江南只觉得浑身瘙痒无比。
不由自主的用手开始抓挠起来。
可是越长越痒,越痒越抓。
他的脸被自己的手抓的血肉模糊也还是无法停止那种蚀骨的痒意,最后他的双手都鲜血淋漓,指甲缝里全是自己脸上身上的抓下来的碎肉。
他这张引以为傲的脸算是毁了!
猛一下子从镜子中看见了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江南一下子就崩溃了,目眦欲裂,心神俱丧。
对着顾凡心扑通一声跪倒,一边拼命的抓脑子一边苦苦哀求道。
“姑奶奶,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吧!”
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他还有什么意思?
顾凡心轻笑一声,还真是可笑呢。
没想到,有朝一日江南会怕自己,怕到愿意求个立即死,连等都不愿等,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江南见“玉娇龙”不理不睬,无动于衷,就对着她的身影拼命的磕起了响头,脑袋越磕越重,泪流满面,混合着脸上的鲜血淋漓,就好像是眼中的血泪往外滴似的。
其实,江南中了蛊毒以后,时日无多,至多再活几个月而已。
不过看他如此凄惨,顾凡心倒是颇为解恨。
想了想,又点了他的哑穴。
江南脸色猛地一变,整个人呆滞的躺在地上,看着“玉娇龙”宛如一个恶魔。
若说魔鬼可怕,那她比魔鬼还要可怕。
江南想骂,却只能啊啊啊的大喊,想哭,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可怕声音。
想流泪,却只能往外渗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