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阎挺悚丫头会恼羞成怒之下,对他发火的。
所以他马上急急的解释着,生怕丫头给误会。
但臭小子这样,他受不了啊!
嘤嘤嘤,那臭小子抢了他的绝世宝贝不说,还这样在他面前秀恩爱虐他,他好伤心,自已上辈子是不是欠那臭小子,所以这辈子碰上这臭小子,让他来还债的。
“的确……”夜幽舞听闻阎的解释,本来由红转黑的脸色微微的变得好看了那么一点点。
因为她站在阎的角度想了一想,的确有些丧心病狂的辣眼睛,换她她也瞎,更何况阎还是活了几万年各种空虚寂寞冷的老狐狸。
她忽然之间有些同情老狐狸了。
看来清心丹,她家乖徒儿得长吃,等到阎重塑肉身之后,就不用吃了。
此刻的风轻染并不是阎的这么一抱怨,让他让甜一下子陷入人生黑暗之中。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一切皆有阎引起的,可以说将阎给恨得自咬牙。
最后找阎大战三百回合。
阎见夜幽舞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心里顿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一阵暗乐,以后有得臭小子苦吃了。
想着那臭小子臭着一张脸的样子,光想想就觉得愉快极了!
这么多天的郁闷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心情可谓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阎,以后我会注意的!”夜幽舞对着阎下保证道,这段时间她的确有时忘记了阎的存在,毕竟这段时间她家乖徒儿太粘人了,时不时就将她给带歪了,当然了,她自然也是享受的,但一想阎,她整个人又有些不好了,虽说阎说并没有偷看,但始终她都觉得有些尴尬跟膈应。
“注意就好,注意就好,丫头,清心丹你平日里多炼一点,这对那臭小子修炼也有好处。”阎开始无良不着痕迹的为风轻染挖着深坑,这一次的坑可以说比平日里还要挖得深。
“嗯,的确!”夜幽舞微微的轻点了一下头,长期服用清心丹的确对修炼有作用,可以防止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
阎见夜幽舞答应下来,唇边不由的勾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不知道有多迷人,若是被人给看见,定会跪着奉上自已心肝也在所不惜,甘之坠落。
很快,阎就结束了这个话题,以免被丫头给看出了什么了,他又马上转移话题:“丫头,这一次天罗宗之事怎么办?”
“怎么办?自然是凉拌了,我打算带着轻染先去玉清宗看看,再不行就紫云宗,实在是不行的话,最坏的打算就投魔宗吧……”夜幽舞无所谓的将心中的想法给说出来。
玉清宗跟紫云宗虽然比天罗宗差那么一丝,但同样也是南陆顶尖超级宗门之一。
到时,她可不用再惧天罗宗了。
以她跟轻染的体质,入玉清宗或是紫云宗定会将他们两人当成重点来培养,就算天罗宗找上门要宗门将她与清染交出来,宗门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所以夜幽舞在天罗宗污陷她跟轻染那一刻,她心里马上就做出了决定跟选择。
另一方面,她就是要天罗宗后悔,后悔错失她跟轻染这样的人才,让整个南陆都要嘲笑天罗宗有眼无珠。
“这样也不错!”阎听闻,自然也明白夜幽舞话中的意思。
得罪了天罗宗,自然要找能抵抗得住天罗宗的宗门。
其实在阎心里,投什么宗门都不重要。
“嗯,现在只等着天罗宗招收子弟测试结束就可以下山了……”夜幽舞淡淡的道。
对夜幽舞来说,投什么样的宗门都无所谓,毕竟宗门只是她跟轻染的踏脚之地,日后她还要带着轻染回上界呢!
阎再也没有说话,直接开始闭着眼睛开始修炼,炼化造化青莲的药力。
夜幽舞见阎沉默下去,也知道这段时间阎在修炼,因为现在阎的魂力已恢复的差不多了,整个神魂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透明了,已完全凝实化了。
这时,夜幽舞目光一移,转移到了地上晕迷不醒的玉凤娇身上。
只见她缓缓的走上前蹲下,用着宛如青葱般的玉指极为轻柔的在玉凤娇的脸蛋划过,接着口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开口道:“命真好啊!直接投到天罗宗掌门的身边做女儿,看来投胎也是技术活啊!”
夜幽舞心里感慨了一阵,随即目光一沉,再也没有任何客气的开始对着玉凤娇的脸上狂抽了起来。
没过一会,一张猪头脸就这样的新鲜出炉。
夜幽舞看着自已的杰作,很满意的轻点了一下头,又从纳戒之中取出半容丹,扼开玉凤娇的下巴,让其咽了下去。
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夜幽舞一下了精神气爽起来,她在天罗宗所遭受的不快,现在已在玉凤娇身上找回来。
毕竟整个南陆也没有敢抽天罗宗掌门女儿嘴巴了吧,她可是独此一份,相信以后,她还会有机会接着继续抽,那样子的日子夜幽舞似乎已预料到了。
“师父……”不知何时,风轻染一下子出现在夜幽舞的身后。
“外面消息如何?”夜幽舞站起身,对着风轻染问道。
“天罗宗一片混乱,都在找她……”风轻染低头看着地上那猪头脸,绝美妖魅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怀念之色,毕竟他以前不知道顶了多少个这样的猪头脸。
不过怀念之色马上在他脸上瞬间即逝,只见他马上从纳戒之中取出一块白色的锦帕,抓住了心爱人儿的手,动作极为轻柔的开始擦拭起来。
夜幽舞见风轻染的这个举动,不禁有些无语。
“乖徒儿,你这是做什么……”
“师父,这个女人这么脏,自然要好好的擦一下了,免得被她给弄脏了……”风轻染轻蹙了一下眉,眼里闪过一抹厌恶之色看了地上的玉凤娇一眼。
夜幽舞:“……”
她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擦手还有这种说法。
为毛她感觉这货在吃她的豆腐。
“好了,师父……”风轻染擦拭完毕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将手中的白色锦帕给扔在地上。
“师父,要徒儿将这个女人给扔出去吗?”他接着又对着她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