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来幽舞小姐是打算不承认吗?”蓦然,司空辰玄从唇边溢出一丝轻叹,俊脸上露出一抹极为惋惜的神色,凝视着夜幽舞。
那样子好像在告诉夜幽舞,你不愿意承认,已错过了大好时机。
夜幽舞听闻,唇边的笑容更深了,但她眼底的讥讽之色不禁更浓了……
承认跟不承认这都有什么分别吗?反正都是已经打定主意来抓她了。
玩这一套,还真当真是无趣的恨。
“幽舞小姐,那只有对不起了,还请乖乖与我进宫一趟吧!”司空辰玄瞬间敛去脸上惋惜之色,脸色陡然一冷道。
“皇太子殿下,看样子我是不去也得去了……”夜幽舞望着眼前忽然之间变脸的男人,冷讽道。
“是的,幽舞小姐不去也得去!”司空辰玄身上随之一变,顿时散发着一股十分强势的气息,那股气息一下子欲将人给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皇太子殿下,你当我夜家无人吗?舞儿去与不去,我看皇太子殿下还得询问本家主才是……”司空辰玄的咄咄逼人,让夜闲庭心头怒火燃起,望着司空辰玄的目光充满了一片森然,冷笑道。
因为司空辰玄这个晚辈,竟然不将他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更何况,他岂能任由着司空辰玄将人给带走!
司空辰玄光凭两个奴才就将杀害五皇子的罪名给栽赃到舞儿头上,实在是可恨至极,欺他夜家无人吗?
而且皇族这个态度,明摆着是想毁他夜家的希望。
他怎么能让皇族给得逞!
今日皇族想将舞儿带走,得从他的尸体踏过去!
“皇太子殿下,此事还没有查清楚,就将罪名压在幽舞堂妹身上,实在是过分至极,今日,我决不会让你将幽舞堂妹给带走!”夜书云猛得站起身,面色阴沉盯着司空辰玄冷冷的道。
坐在太师椅上的执事长老们听闻,也接着脸色变了又变,他们也各自站起身紧紧的盯着司空辰玄,只要司空辰玄敢动手,他们可不会因为司空辰玄是皇太子的身份就不敢出手。
整个会客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箭拔弩张起来。
只要稍有异动,双方就会动起手来!
“呵呵,抱歉,夜家主,本殿下带幽舞小姐离开,你恐怕说得也不算!”司空辰玄丝毫不被夜闲庭跟夜家执事长老身上气势所摄,只是微微冷笑一声,望着会客厅内的众人道。
“皇太子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夜闲庭很快就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得滴得出水来。
“既然夜家主听明白,那本殿下不防就告诉夜家主好了,五皇弟之死,让族中灵尊大人震怒,所以灵尊大人已亲自前来,让本殿下将幽舞小姐带回去查明情况!”司空辰玄嘴角勾起一抹只有他自已才知道的笑容,对着夜闲庭道。
“你说什么!灵尊大人来了……”夜闲庭脸色骤然一变,眼里满是不敢相信之色望司空辰玄。
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是惊动皇族的太上皇那倒有可能,惊动的皇族的那位灵尊大人这怎么可能!打死他也不愿意相信。
夜书云跟夜家的执事长老更是不相信。
“呵呵,我就知道夜家主不相信……”司空辰玄看着夜闲庭等人脸上的表情,心里不由带着一丝自得,今天他倒在要看看夜家怎么阻止他将人给带走,但随即他眼角一扫,落在夜幽舞跟风轻染的脸上,当他看到两人脸色极为平静的样子,一股极为古怪的情绪从他心底升起。
他们两人……两人难道不害怕吗?为何这般平静?
这时,就在司空辰玄惊诧夜幽舞跟风轻染奇怪表现之时,会客厅内忽然之间扬起一阵风,只见一个穿着玄色衣袍的老者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那老者身上散发着一股灵尊的气压,顿将整个会客厅内所有人给笼罩住。
灵尊的威压自然势不可挡,首先夜书云跟司空辰玄首先承受不住跪在地上,接着就是那些夜家执事长老,而夜闲庭则脸色煞白的苦苦抵抗着,不愿意跪下,若换成平常他尊敬长辈原谅跪下,但现在却不同,因为灵尊是来抓夜幽舞的。
他怎么能因为小小了威压让皇族的灵尊将人给带走!这让他如何向老祖宗们交待!
而夜幽舞因为有阎的保护却没有跪下,在阎眼里一个小小的半灵尊怎能让他喜欢的宝贝给压制的跪下,这完全就是奇耻大辱,高傲的他绝不容许的。
至于风轻染虽然没有阎的保护,但他自然有抵抗的办法,因为接触多了,已有抵抗力了。
两人的表情,瞬间引起了皇族灵尊的注视,他不禁咦了一声,眼里露出一丝极为意外的神色,但随即面色一冷,又将身上的威压加重了几分向着夜幽舞跟风轻染压去。
这一次,他自然自信能将这两个小辈压制着吐血跪在自已的脚底下。
夜幽舞自然感觉到那迎面来令人惊心裂胆的强势威压,但瞬间就被阎给化解了,她自是不打算跪下,或是装模作样做出抵抗的样子,若是对方询问,她自然就说自已身上有异宝。
风轻染却有一点点不好过,不过他并没有跪下,只是脸色略带着几分苍白,汗水流得更多而已,此刻,他飞快的运转着体内的灵力,借着皇族灵尊的威压消化着造化青莲在他身上还没有消化掉的药力。
每动转一次,他就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多增涨了一分。
现在的他,巴不得眼前的灵尊多压制自已一下。
若是皇族灵尊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定会气得吐老血,哭晕厕所里,尼玛,这世上还有这种人……
皇族灵尊见眼前两个小辈还没有跪下,这回脸上露出惊疑之色了!
能在他的威压下不跪倒在地上,这绝对不可能,难道,难道这两人身上有异宝,因为只有这个解释才解释得通。
只见他冷哼了一声,将自已的威压给收敛起来,整个人又变成刚才平凡而普通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