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微风轻拂,花瓣如雨般纷飞,美如诗画。
夜幽舞极为随意洒脱的盘坐在地板上,再从纳戒之中取出两只大碗出来,将其中的一只笑眯眯的推送到风轻染面前。
风轻染看着眼前的大碗,嘴角不禁抽搐了起来,再看着这女人那灿烂无比的笑容,在他眼里却是不怀好意思,嘴角抽搐顿时更加厉害了。
很明显,这野蛮女人还记得上次的仇,现在打算一报还一报。
“乖徒儿,喝大坛酒自然用大碗来喝,你说是不是啊!”夜幽舞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色微僵的样子,嘴角的笑容不禁更浓了三分。
小样,跟姐斗,你还差得远呢!
没听说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师父说得是。”风轻染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这事活脱脱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不过既然这个女人说了,他自然舍命相陪了。
当然陪她喝酒,也有另一层用意存在,风轻染桃花眸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芒。
“呵呵,今晚不醉不归。”夜幽舞将几大坛美酒给给打开,霎时间酒香四溢。
只见她暗运体内的灵力,那坛中的美酒宛如两只灵蛇般从坛中跃出,一滴也不洒的落入碗中。
那酒香味顿时更加浓郁了。
嘶,嘶,嘶……
一直盘踞在风轻染衣袖中的白角再也忍不住的溜了出来,对着夜幽舞发出讨好不已的嘶叫声,那样子萌哒哒极了……
换成平常,夜幽舞定将这货有多远扔多远,谁让这货吃灵丹的时候,没有先想到她这个主人,而是先想到别人,这叫她这个做主人的怎么能不生气,没见到它还好,见到了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今天她心情极好,不是一般的好,外带着也看这货顺眼。
“自己选一坛吧。”她对着白角道。
白角听闻,蛇眸里顿时浮出泪光。
呜呜呜,这个世上还是主人对它最好了。
这次说什么,它也不离开主人身边了,就算这恶魔要煮了它,也阻止不了它回主人身边的心。
就这样,白角随意选了一坛美酒,悠哉悠哉的泡了进去。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忽略过去,夜幽舞就着这月色,这清风,这花香,与风轻染你一大碗,我一大碗拼起酒来。
站在远处的如意看到这一幕,不禁手掩着娇唇笑了笑。
她不知道大小姐这是要唱得哪一出,但看样子大小姐恐怕昨晚的气还没有消,借着这酒又在暗里整冶风公子了。
此事她自然不会掺和进去,只要大小姐不揍风公子脸就成,管得大小姐怎么整冶风公子她都不介意。
唔,喝酒……
如意一双媚眼猛的一亮,瞬间脑中画风大变,马上将大小姐切换成瞳颜与风公子喝酒的画面。
那喝完酒之后呢,顿时,无数羞涩的画面刷刷刷的在她脑中浮现而出。
不行,她得马上回去画下来才成,想到这,如意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夜幽舞可不知道因为一个小小的喝酒就引得如意脑洞大开,狂YY起来,此时的她与风轻染拼酒拼得正凶残。
先从你一大碗,我一大碗的拼,接着开始石头拳刀布开始拼。
这石头剪刀布先开始风轻染还摸着套路,接二连三的惨败,但很快,他便从失败之中吸取教训,转败为胜。
这顿时让夜幽舞有一种措手不及之感,心里暗自大呼妖孽,这不可能。
在前世,她玩这个,可从来没有失过手。
怎么在她家乖徒儿这里就惨败……
你妹的,今天她就不信了。
夜幽舞心里发起狠来,继续接着开始。
可是老天爷好像将她给遗弃般,完全没有给她一次翻身的机会,那样子就好像老天爷发现眼前这个私生孙女是冒牌货,对面那个私生孙子才是正牌货一样。
那几大坛美酒除去白角喝的那一坛,顷刻间,被两人喝得差不多了……
当然,差不多一大半都进了夜幽舞的肚子,她今晚就是求一醉,自然没有用灵力将体内的酒给逼出来。
很快,便喝得有了几分醉意。
“乖徒儿,你怎么一下子变成两个了?”夜幽舞眨了眨眼睛,有些醉眼迷离的望着眼前的风轻染。
还真是奇怪呢,怎么一下子变成两个乖徒儿了?
“师父,你醉了……”风轻染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般,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淡淡的道。
“你才醉了,你全家才醉了,为师怎么可能会醉呢!”夜幽舞马上反驳道。
越是喝醉的人,越是不承认自己醉,此刻的夜幽舞就是这般。
风轻染听闻这句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由的轻声哄道:“是,是,是,师父没有醉。”
“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再说为师醉了,为师就揍你。”夜幽舞直接对着风轻染轻轻的挥了挥拳头。
风轻染:“……”
“乖徒儿,我们接着再继续,为师就不信赢不了你!”夜幽舞精致绝美的脸上顿时露出极为不甘心的神色,打算再来。
“师父,你还欠三碗没有喝呢,若是三碗喝完,徒儿再与你来。”风轻染凝视着眼前这个女人,声音不禁放柔和了许多。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夜幽舞手指着他,接着十分豪爽的连喝三大碗。
这三大碗下去,本有五分醉意的夜幽舞一下子有了七分醉意。
此时的她再看风轻染,已不是两个了,而是无数个……
“乖徒儿,你使了什么法术,怎么一下子变了许多个了?”
“师父,你看错了,徒儿只有一个,怎么可以会有许多个。”风轻染轻声道。
他知道时候到了……
此时不问,再等待何时。
“是吗?为什么我看是很多个呢?”夜幽舞微微的轻皱一下眉,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师父,徒儿有很重要的事想问你呢。”风轻染缓缓的开口道。
“什么事?”夜幽舞心里正琢磨着为什么乖徒儿怎么变成许多个,对于风轻染的问话,自然没有向平常那样做任何的思索。
“师父,你那位逝去的好友是谁?”风轻染声音一下子变得极为轻柔起来,不知不觉带着几分催眠的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