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的比试,最终要待到四场比试全部过去,他们再来看最终结果。
早有计划的藤本,眼见着马上就要一点了,藤本倒是很贴心的让他们五人休息一下,顺便吃过午餐后,下午再来继续接下来的比试。
而钱戴也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大大方方的跟藤本提出要求,要给家里的末末打电话报平安,这换来了藤本的调侃,钱戴也只是淡淡的笑而不应。
吃过了午餐,藤本却没有领着一行人回到刚才的大厅,而是带着一行人走了一段路,进入了一栋秘密小楼,也并未带着大家往上走,反而是一路带着人往地下而去。
一直深入到地下二层,进入了三道密封的大门后,钱戴蓦然看到,这里居然是一个崭新的实验室。
不仅如此,就在实验室链接的另一端,那里还有一条幽暗的走道,而走道的那一头,此刻钱戴还不知道的是,那里是最罪恶的存在。
一行人站在这个崭新的实验室内,藤本次郎指着前头幽暗的走道开口。
“这一场我们比试辩症,你们需要辨别出来自己手上病患的病症,并且对症下药,当然为了考验你们的医术是否过硬,也是为了考核你们身为医者的心理素质,所以哇达西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这一场的病患身患传染病,至于是何传染病,到底该如何治疗,这个就要看你们各自的本领了。”
藤本说完,抬起双手啪啪的拍了两声,而后身后的助理就捧出了很多套隔离服,钱戴望着助手手里的隔离服,他眼中的光芒暗沉的滴血。
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换上了土黄色的沉重隔离服,钱戴停顿了片刻,依然还是在助手的帮助下穿上了装备。
待到实验室众人都换好了隔离服,藤本这才笑着开口下令,“诸位请随我来。”
随着藤本声音落下,他率先迈步走向了刚才钱戴看到的那天幽暗走道,而他的那位所谓的弟子也紧随其后,与此同时,另外三个倭鬼子医生也跟着走了进去,而钱戴则是走在了这三人身后,其他的助理则是紧随在钱戴的后头。
一走进这条走道,配着里头晕黄的灯光,钱戴只觉得很压抑,而这条深邃的走道两边,每隔约莫十几米就有一个密闭的防护门,门上还标有数字。
一行人进入的并不深,才走到一号的密闭门前,众人就停了下来。
停下站定后的钱戴看到,藤本指使着身边的手下上前,伸手顺时针的转动密闭门上,那如方向盘一样的门把手,随着门把手被转动,钱戴甚至能听到密闭门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这么多年的练武下来,钱戴的五感是十分敏锐的,哪怕眼下他因为穿上了厚重的防护服,从而导致感知下降,但是他仍然是集中精力的去听,去观察。
从一进入这里,钱戴打心底里就特别的厌恶这里,总感觉这儿不是什么好地方,眼前自己所见,更是在一步一步验证着自己的猜想,说不好这儿还就是倭鬼子做实验的地方,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摧毁这里才是……
才这么想着,钱戴敏锐的听到走道深处的那一头,隐隐的传来了细微的响动。
仔细的侧耳倾听,那微弱的声音中有哭泣,有求饶,有呻吟,有呼痛,钱戴更甚至是从这细微的声音中,听出了对方的恐惧。
听到这些交杂在一起的声音,钱戴对刚才心底的想法更加确定,这儿不对劲,这里必定不能留!
身边的倭鬼子们,在等待开门的这点时间,他们要不是一副自得悠闲的模样,要不就是一副势在必得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身边所有的异常都很正常一样。
这不由的就让钱戴怀疑,身边的这几个所谓的倭鬼子医生,是不是经常见到这样的场面,当然钱戴不知道的是,就是那所谓的师祖师叔,其实也是见识过71部队那样残忍的实验的,只是这些眼下的钱戴并不知道罢了。
随着一号密封门被打开,开门的手下迅速入内,藤本领着人鱼贯而入。
钱戴进到里边便看到,这门内原来一进来依然是条走道,走道延伸往前约莫二十米的样子就到底了,但是在走道的两边正中央墙壁上,又分别的相对整齐而立的密闭门,这一回不一样的是,这个密闭门上安装了一扇通明的玻璃窗,外头的人正好可以通过这个不大的玻璃窗,看到里边的情况。
藤本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发现时间也并不早了,忙抓紧时间开口。
“好了大家请看这里,哇达西说明一下,这扇门内有五名患者,他们身染的病症是一样的,只是程度各有不同,你们五人将通过抓阄的方式选择自己的病患,选择完毕后你们各自把病人带离治疗,在刚才外头的走道,哇达西已经让人给你们布置好了治疗室,请五位抓紧时间,不要让哇达西失望。”
藤本说完,钱戴他们身边右侧的密封门被依样打开。
钱戴从藤本手上,选择了一个对方早已准备好的纸团,打开一开发现是三号,钱戴不置可否,只是领着自己的助理,从倭鬼子士兵手中领过被拖到自己面前的三号患者,然后跟在引路的倭鬼子身后,他把患者带到了自己划分到的治疗室。
把患者扶上病床,钱戴立刻忙碌起来,中医诊断的望闻问切中,因为对方突然被倭鬼子抓来,人都吓的三魂失了六魄,加之这地下密闭室阴暗潮湿,空气又不流通,病人早就发病了,此刻人都烧的人事不省。
所以即便是钱戴很有耐心的温和询问,他也仍然得不到什么结果。
钱戴一边把脉,一边查看患者的眼珠、舌苔等等,通过一系列检查完毕后钱戴得出了结论,此人应该患的是肺痨,而且是晚期。
钱戴一边无声的嗤笑,刚才藤本顾布迷阵的让所有人都穿上防护服,给了人一种先入为主的概念,搞的大家都以为这是什么要命的传染病,其实不过是肺痨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