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馨其实是一个内心比较独立的人,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时时要受到保护的人。所以东方旭对她的信任和适当的关心让她觉得刚刚好。
“放心,也许我这边更快一些呢。”阮静馨扔下这一句话,便迎着来人而去。
“小姑娘的胆子倒是不小。可惜到了我的手里,怕是也只能把命留下了。”对方也不过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中等身材,皮肤很黑,长相也不够俊朗。不过他手中的重剑却是格外的引人注意。
阮静馨勾唇一笑,“速战速决吧,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聊天。”
男子的脸色难看,“不知好歹的贱人,你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别装了,那两下花拳绣腿还是省省吧!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的。”
阮静馨懒得理他,右手一翻一根极细的绣花针就已经捏在了拇指和食指之间,绣花针的针头冲着外面,尾部还有一根极细的红线。“废话真多!”
话还没有说完,银针就已经出手,看那方向竟是直接冲着对方的嘴巴去的。
这是要把人家的嘴巴缝上么?东方旭一心二用,一脚踢开对方,转眼就看到了这一幕,顿时有些好笑。
“还有心思担心别人?”东方旭的对手是一名老者,他冷哼一声,拐杖接着又砸了过来。
东方旭见阮静馨游刃有余,也专心的对付眼前的老头,只觉得要抓紧时间解决了他,免得一会出现什么变故。
再说阮静馨的那个对手,话还没有说完,就眼见着银针要穿破自己的嘴唇,顿时狼狈的向后躲去。边躲避,还边骂道,“果然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如此卑鄙!”
阮静馨理也没有理会,左手一翻,另一根银针也从指间飞射了出去。这次却瞄准的是眼睛。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之前是没有做好准备。等回过神来,怎么可能一直保持被动?于是他横剑一档,银针被阻止了前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向后弹开。
阮静馨的双手向后一拉,两根银针迅速的回到了指间。她冷哼一声,双手一挥,两根银针再次飞射而出,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攻向了对手。
男子也不含糊,凌空飞身旋转,巧妙的避了过去。他不再放任阮静馨功绩,挥着重剑直接就劈了过来。
阮静馨自然不会去硬挡,她的身姿轻盈,一个转身间就已经变换了位置,来到了男子的侧面。
男子的剑极沉。所以中途变招并不是十分的方便,他见阮静馨从侧面甩出银针,只能侧身后仰。
阮静馨察觉到了他重心的变化,突然一抖手腕,袖中瞬间射出了数十枚牛毛针,对着男子的几个穴位就飞了过去。
男子的姿势有些别扭,只能尽量的挥动重剑,以期望把飞来的暗器打落。
可是牛毛针本就极细小,数量又多。而男子本身的姿势做起动作来也并不方便。于是随着一根牛毛针扎进了男子身体的同时,男子也再也没有办法的摔落在地上了。
阮静馨见男子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身,哪里肯放过他?两根绣花针直接飞射而出,扎进了男子右手的命门。
“啊!”男子惨叫一声,手中的重剑也‘咣当’一声重重的砸在了甲板上。
阮静馨冷笑一声,她可不会和小说呀、电视剧里一样,说上一堆的废话,再让对手有翻身的机会。她信奉的,可是趁你病,要你命!
“啊!”男子又是一声惨叫,却是阮静馨的银针扎透了他的身体,从另一侧飞射出来,而银针以一种诡异的角度飞回到了阮静馨的手中。
阮静馨双手胸前旋转,两根银针脱离红线,直接射向了男子的双眼。而同时另外两根尾部带着红线的银针则直接戳在了男子的嘴皮上。
这男人从说第一句开始阮静馨就极其厌烦他,所以把他的嘴巴缝上是必须的,不然不解恨。
“噗嗤!”东方旭的笑声从一侧传来。
阮静馨看了他一眼,手却没有停下,真的把男子的嘴巴就这样缝了起来,速度之快,竟然让男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反抗。
“我的针线活向来是不错的。”阮静馨双手一抖,银针脱落,红线飞回衣袖。那针扎了这个恶心的男人,她却是一点也不想再要了。
东方旭解决完了那个老者,就站在阮静馨身后不远处,仔细的观察战局。“这一手玩得漂亮,可有名字?”
“这是我师父的绝活,叫做飞针走线!”阮静馨拍了拍手上根本就没有的灰尘。
东方旭看着眼前女子鲜活骄傲的笑容,一时间有些心神不稳。他别开视线,“看你的手法,却是老练的很。若说是以前没有对战经验我也是不信的。”
阮静馨哑然,这一世虽然没有什么对战经验,但是上一世的经验还在呀!她也无法解释,只能含糊道,“我师父曾经说,我是个百年难得的聪明人,最适合学她这一手的功夫。我想,这也算是一种天分吧。”
天分这东西东方旭还真的是相信的。他点了点头,“你的确是个练功夫的好苗子。”不说别的,就说阮静馨挪腾之间的轻盈身子,和双手的灵巧程度,就能看出她的灵活以及轻功的底子是极好的。
“听风和醉竹那边要不要去帮忙?”阮静馨这才有机会看别人对战。
听风的功夫大开大合,醉竹则擅长攻人死角。
东方旭摇了摇头,“让他们玩吧!倒是你的那两个丫鬟,弹弓是打的越来越好了!”
阮静馨一愣,看向窗口。果然,瑞草和湘波正打得起劲。随着她们一次又一次的打出子弹,外面的人总能伴随着惨叫。给守船的人减轻了不少的压力,甚至有人一见打中了还会给两个人叫好!
阮静馨摸了摸鼻尖,她怎么感觉自己的这几个丫鬟,越来越有暴力倾向了呢?这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以后不会嫁不出去吧?想到这里,阮静馨觉得自己有了深深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