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迷迷糊糊漫无目的的随从不同,披着斗篷的人根本就是轻车熟路,他们到达指定地点后,很快的就在荒地里找到了一颗差不多已经枯萎了的树,并用它做起了文章。
披着黑斗篷的人将从赵匡胤的随从手里交换过来的黑色包袱,毫不犹豫地挂在了那棵枯木上。之后便围着枯木团团的坐了下来,不离开也不让人靠近。
后来,据回到皇宫向赵光义报告的随从说,随从们在那片荒地上观察了那些身穿斗篷的人有三日之久,并不敢打草惊蛇。
那期间,并没有人靠近或接触过身披斗篷的人。
当然,随从们那时仍旧不知,那些身穿斗篷的人已经替代了本该是赵匡胤的随从的人,而树上黑袋子里挂的东西,也是赵匡胤的随从要护送的东西。
就这样,三日过后,穿着斗篷的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并迅速的取走袋子里的东西。
听到这,林天字立刻询问赵光义,穿斗篷的人从袋子里取走了什么?
赵光义回答说,听随从描述,好像是取走了一个土红色的坛子。
至于那个坛子嘛,据推断和考证下来,应该就是我们现在努力收集的九个瓮的其中一个……
以上均为庄园庆的阐述。
满胜胜赶紧提问:
“之前好像有说过,那些金人像提炼出来的东西应该是种子吧,怎么拿到树上去挂了三天之后反而变成了一个瓮呢?
况且,期间根本就没有人靠近过那个包袱,就算是偷梁换柱,也没有充足的条件吧。
还有,那些种子不是在我们血种的体内吗,怎么金人像也有?”
庄园庆答:
“整个三派的由来、关系,和故事说到这已经体系庞大,变得越来越复杂了。说实话,还有很多谜团是我们还没有解开的,其中就包括了这些种子和九尊金人像。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金人像里提炼出来的种子,跟血种由体内的肿瘤演变过来的种子,肯定不是相同的东西,但似乎具有同源性。
包括那九个瓮也是一样。
瓮是九个,血种是九人,种子有九颗,金人像有九尊。一开始由魈山苏醒的魈人首领一共有九个,他们一共带走了九根木桩,还有九感之力……
一切的一切都跟九这个数字有关。
这只是巧合,还是九代表了什么意义呢?这些我们都不知道,更是探索的重点。”
庄园庆接着说:
“林天字还询问了赵光义,说当年赵匡胤去贵州闯进魈人的领地后,从山洞中带走了一块刻有外国文字的石头。
那块石头上究竟写了什么,林天字要求赵光义说给他听。
这次,赵光义还是想有所保留,所以,以因为是外国文字,到现在都没能找到翻译将它翻译出来为由,欺骗性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过,在林天字的九感之力中,感知力是最强的。所以赵光义到底有没有撒谎,或心里隐瞒了什么,林天字综合各种蛛丝马迹和察言观色,立刻就能推断出来。
这下,赵光义终于百分之百的承认,林天字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几乎什么都瞒不过他。
林天字已经知道赵光义早就找到了翻译,所以赵光义只好再次无奈的,无所保留的将那块石头上的外国文字,按翻译人员所说的内容又翻译给了林天字听。
石头上说——我目睹了一切,我以为我在做梦,却发现才从梦里醒来。如果你想知道这场梦的来龙去脉,来找我……”
在说出石头上的文字翻译的时候,满胜胜神使鬼差的跟着庄园庆一起动了嘴皮,却发现庄园庆翻译的内容跟自己梦里看见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满胜胜奇怪的咦了一下道:
“咦,原来那石头上跟我梦里看见的内容不一样啊。在梦里我就是翻译,那石头上写了一堆不知所谓的,关于龙啊、王朝啊什么的内容。”
庄园庆说:
“毕竟你是受了种子的影响在做梦嘛,既然是梦,就受了一些脑子的主观影响了。”
满胜胜点点头心想也是,并说:
“虽然内容不一样,但有一个意思是相同的诶。
那就是,不管是我的梦里的石头,还是真实的赵匡胤得到的那块石头,总体意思都是说,写下文字的人是一个知情者,如果能找到他,就能知道所有的答案和真相了。”
“的确是这样,如果能找到他的话,无论是谁都不用再大费周章了。
可惜啊,在石头上刻下字的人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现在唯一的线索只能知道他是一个外国人。至于他是怎么目睹一切的,一切事实的真相和这个人到底是谁,在没有更精准和更多的线索之前,我们只能对着茫茫人海望洋兴叹。”
满胜胜赞同这个观点,而且她掐指一算,按年份来讲,宋朝入境的外国人并没有几个。
庄园庆接着讲说:
“至此,林天字来找赵光义的目的算是完全达到了,他即将离开。
临走前,他告诉赵光义说自己决心反抗心里的声音,所以宋朝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不过,他奉劝赵光义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否则天怒人怨之下,宋朝定是没有好结果的。
还有就是,剩下的八个从金人像里提取出来的东西,赵光义一定得组派新的人手,并叮嘱他们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一定要坚持完成任务的将东西护送到指定的地点。
交代完后,林天字便永远的离开了大宋朝的皇宫,直到宋朝灭亡后,都没再出现过。
这也说明,宋朝自赵光义后的历朝历代皇帝,都照林天字的吩咐办了事,将东西径直的送往了各指定的地点。”
“那,在旅途的尽头,随从们到底把种子交给了谁,回来复命的时候有没有带回什么东西呢?”满胜胜问。
庄园庆的回答是:
“如果能准确的知道随从们把什么东西带了回来,或者在尽头看见了什么遇见了谁,我们就不用到现在都还在进行随从的工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