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是双十一了,希望每个像作者君一样,亲爱的单身狗朋友们,都能在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脱单,过完这辈子的最后一个光棍节!
就算拖不了单,也都能抢到自己购物车里的宝贝!
让我们用拆快递的喜悦,忘记那些恋爱酸臭味的“损友”们,强行给我们塞上的一嘴狗粮!
“许行,你要是不说出为什么要阻拦刘忠的理由的话,那可就是在与我拓跋燕为敌了!”
众位武师跟随拓跋燕,作为他的贴身扈从,少说也有数年光景了,可像方才这般完全不顾和武师之间的脸面,悍然动怒的样子,却是谁都没有见过,若是到了这会还看不出来许行的古怪行为,已经将拓跋燕给彻底激怒,甚至到了划清界限,几乎是你死我活的地步,那这几个武师就不用在拓跋阀继续混下去,直接卷铺盖卷回家得了。
做好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腿,第一要务,便是要懂得看懂主人的脸色!
原本有几位偏向许行之人,还想再拓跋燕真正动怒之前,利用自己的面子,在拓跋燕的面前,替许行劝说几句,可是拓跋燕这句恩断义绝的话一出,也就等于是逼着在场众人,在他拓跋燕和许行之间选择站队。
众人谁不知道,到了这种脚步迈错一步,这个队伍若是一旦站错了,就等于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的危机情景,又有哪个人敢真的敢顶着拓跋阀的巨大压力,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站在一个区区许行的一边呢。
“他们加入拓跋阀可不是为了什么江湖道义,兄弟意气,老子可是为了钱才心甘情愿的当这狗腿啊!”
“莫说他是四大武师之一的关门爱弟,就算他许行是四大武师本人,一个拓跋阀的客卿,和一个很可能下任拓跋阀的阀主,这两者之间孰轻孰重,该如何抉择,几位老辣的人精心里难道能没点逼数吗,和拓跋燕作对,那不就是在砸自己的饭碗吗!断人财路就等于杀人父母!”
在拓跋燕这句话说出之前,若是几位武师肯加以调节,并给许行解释机会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缓和的机会,可是拓跋燕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莫说是为许行辩解开脱,现在就连开口都已经是完全不敢了。
拓跋燕这头平日里装作谦卑恭谨模样的猛虎,其实真面目有多么可怕,几位日常贴身扈从的武师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谁要是真招惹了拓跋燕,惹得他动了真怒,让这头猛虎死去了表面的那层伪装,那便绝对是不死不休,敌死我活的结局。
更令众位武师所胆寒的,还是拓跋燕向来记仇秋后算账的性格,谁若是敢在这个替许行说话,或许为了顾全拓跋阀的颜面,今日在这陈府之内,拓跋燕还不会真的发作,但等到过些时候,这人一定会莫名其妙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于拓跋燕睚眦必报的星戈,和各种阴损歹毒招数,几位武师可不是胡乱猜测出来的,而是根据血淋漓的事实得出的深刻教训,这其中许多不为人所知的恶毒事情,还是这几位武师亲自“操办”的,背叛拓跋燕的人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他们作为曾经的“执行人”,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在拓跋燕阴冷的目光扫射之下,在场的几位武师,就连平日里向来与许行情同手足的几人,此时也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哪怕一点声音,以免令拓跋燕产生任何的不快,在他们的眼中,竟然敢当面和拓跋燕玩弄心机的许行,已经是一尊死去的尸体没有什么区别。
用不了多久,许行便会被人弃尸荒野,或者被塞进麻袋绑上重石,投入洛水之中了,而将许行处决之人,或许就是他们其中的某个人。
其中两人被许行看做心腹之人,心中或许是存了兔死狐悲的心思,不敢正视拓跋燕刀子般的锐利目光,但又似乎不忍见到许行接下来的下场,便默默的将头底下,只得在心中替许行哀鸣。
“许行啊许行,你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犯浑呢!”
要说起这两人的心中,倒是有那么三分是在替许行而惋惜,但更多的还是在担心许行倒了之后,他们的下场会是如何,他俩除非投靠刘忠这个拓跋燕真的心腹,否则就只有面对温言这个老狐狸了,可是之前仗着许行的势力,他们两个所谓的心腹,可是没少对温言下绊子,一旦许行倒下,温言给他们穿小鞋是一定的了,只要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东西手中留下性命,继续苟活下去,那边是万幸了。
这二人相视一眼,同时默默在心中叹气。
而这时,众位武师之中,要说脸上最精彩之人,就要数温言这个在心中已经笑翻了的老家伙了,他想除掉许行这个碍事的家伙,一人独享拓跋燕的“恩宠”,让他和师兄二人能够完全依附拓跋燕这颗大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至于陷害许行,他在明里暗里所做的各种手脚也不知道多少了。
可不论他如何的对许行栽赃陷害,拓跋燕似乎都完全不为所动,依然保持着温言和许行之间某种特殊的“平衡关系”。
除了刘忠这个完全中立,被两方都极力拉拢之人,就连贴身跟随拓跋燕武师之人,也是根据两派势力而划分,不论人数或是势力都是几乎相等的存在,不论那一方有什么攻击行为,都不会在拓跋燕那里有任何的作用。
由于短时间内无法彻底将许行的势力连根拔起,而下届阀主选拔的日子又一件迫在眉睫,温言迫于无奈才听从了他师兄的建议,停止了所有的栽赃和攻击行为,和许行一派暂时缓和下来。
温言可没想到他刚刚“忍气吞声”的和许行这个乳臭未乾的黄毛小子“讲和”,许行却自己跳了出来,竟然当面顶撞拓跋燕,并且大有和拓跋燕真的对敌的态势,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温言自己苦心经常长达数年都没有完成的事情,竟然让许行这个不知死活的晚辈自己做到了!
这如何让温言不打心眼里,都彻底笑成了一朵花呢!
但这种内心的狂喜,持续了不过刹那之间,便立刻被他老辣的心境所掩盖,甚至心中不禁开始发寒,面对着拓跋燕的盛怒模样,许行这小子却似乎是意料之中一般,并没有出现任何惊慌失措的神色,一派有恃无恐的模样,只是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容,平静的看着众人的不停变化。
许行又不是刚入江湖的未经过人事初哥,惹怒拓跋燕之后是什么下场,他不应该不清楚才对,况且他又是四大武师之一的关门弟子,拓跋阀的族规,他也应该记得一清二楚才是,对于一个顶撞阀主之人可是绝不会有任何好下场的。
温言心机一动,向刘忠递了个眼色,他立刻走到了拓跋燕的身旁,并向后斜眼扫视,而刘忠则开始谨慎的四处环顾,提防任何可能发生的异变,同时脸上挤满了褶子,装作和善的模样,呵呵笑道:
“将军您莫要动气,莫要动气,许行这孩子不过是一时失言而已,将军您莫要伤了大家的和气嘛,且听许行慢慢解释吧!”
温言虽然武艺平平,但轮起心机之老辣,城府谋略之深沉,在场众人之中,也只有拓跋燕能高过他一筹,拓跋阀位列四大门阀之首,又掌管这洛阳皇城的军机位数之责,轮起位高权重,可是要比一般的侯门还更深似海,为了争夺阀主的那把刻写着权利欲望的椅子,兄弟之间阋于门墙,甚至 互相陷害暗杀之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在拓跋燕的盛怒之下,许行还能这般的闲庭信步,那他必定是有所依仗,要么是拓跋燕根本错怪他了。
许行他出言甚至动手阻止刘忠去对付独孤煜,都有极为恰当的理由,或者是他其实是心存歹心,要借此几乎暗杀拓跋燕,不让刘忠去找独孤煜,则是为了将拓跋燕一伙彻底一网打尽,不留任何的活口。
拓跋燕也是久经沙场,真正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的人,许行此时已经明显失势,温言和他所执掌的一派,将要在他的麾下“独揽大权”,可这会向来与许行不和,又极其喜欢痛打落水狗的温言,却出奇的没有联合众人一起,去彻底推到许行这堵摇摇欲坠的烂墙。
而是莫名其妙的在众人都噤若寒蝉之时,出头鸟一般,莫名其妙的在为许行解释,当起了和事佬,维护上了向来和他水火不容的仇敌。
“事出反常必有妖”。
要是见到了温言如此怪异的行为,拓跋燕还不知道这个老东西在担心些什么,那他这个阀主今天就算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陈府,也是力所应当的,若没有见微知著,防患于未然的心机,他又凭什么掌管拓跋阀上前口性命的生死存亡呢!
拓跋燕心中虽然疑惑,在今日之前许行根本不知道今日要来陈家,就算他要联合外人暗害自己,他又是如何提前布置的呢,要说唯一可能的话, 那就是许行已经和拓跋海暗中勾结,而陈勇的莫名昏倒,不过是装疯卖傻而已,给了他和拓跋海先走一步,避免在混乱中丢了性命,只留下许行一人,在这里掌控大局,同时拖住众人。
但许行并非是冒失莽撞之人,此人看似是因为年纪尚浅的缘故,而轻佻浮夸,但拓跋燕却知道,这些不过是许行装给外人看的假面具而已,他能被位列四大武师之人破格收做关门弟子,那就必定是各个方面的潜力都远超凡人之辈,而许行的师兄愿意他执掌一派势力,让他来到自己的麾下,甚至敢于相信温言这个老家伙去抗衡,便足以说明这点。
事实上,在和温言的各种明争暗斗之中,许行这个不论资历威望都处在弱势的晚辈,在多数时候还都胜过温言这个老狐狸不知一筹。
拓跋燕此时心中真正担心的是,若是许行要行刺他的话,那就必定是有了完全准备,甚至事成把握之后才会选择真的动手,那今日随自己来的众位武师之中,就必定有已经背叛他拓跋燕,向许行效忠的奸细,而真正能够刺出要了自己性命的那一刀之人,也必定就是这个自己根本没有防备,甚至完全相信的“自己人”。
“这个人是谁!”
“只有找出了这个叛徒,我拓跋燕今日才可能有一线的生机!”
几乎在转瞬之间,拓跋燕便已经锁定了他心中的叛徒,那个已经倒向许行背后的一方,稍后将会刺出真正要了他性命的一刀之人——刘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