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简单的条件而已,很简单,很简单的条件而已。
巫西雅把重点放在简单的这个名词上,从语气来看,也没有像是在说反话似的口吻,眼神也是充满了真诚。
她笑起来很可爱,爱莉雅的戒心也是一时地松了起来。
虽然爱莉雅的性取向是很正常…喜欢妹妹是很正常的取向。
但是,看到可爱的东西会放下戒心,不是更加像是一个正常人应有的事吗?
当然,要点是,如果爱莉雅不想下一次遇到邪神的惊喜之类的东西。
那么她就只可以暂时性地去当一个的普通人,而一个的普通人在这样怪物的村子活著,到底有多么的危险?
这一点爱莉雅已经从之前好好地得出了结果了,潜意识地把之前波奇独自决定的行为视之为不算是自己使用的这一点。
对,要不是这样想的话,她都觉得自己会发疯了。
这就如同是意外失手杀人的时候,除非那本身是带着绝对不会后悔的杀意而行动,否则,从常识而言,那都应该会拼命地拒绝这个事实吧。
而暂时与其不同的地方,那就当然是杀人的时候,尸体会放在杀人者面前,用冰冷的事实向杀人者说明,他到底干了怎样的事。
但是,现在于爱莉雅面前的,那不过就只是一个到底能不能算上是本人的家伙也是个疑问的东西而已。
也因为这样,所以......等待吧,然后就向希望祈祷吧。
爱莉雅以催眠了自己一样的态度去把自己定义为仍然需要把自己当成是普通人为模式地去行动。
也就是说,爱莉雅能使用和平的方法和解决的话,那么,就应该尽量地这样使用才会是正确的选择。
因为,那近乎于没有的希望,仍然放在她的面前,所谓人类这样的东西,就是会微丝般的希望放大到比起任何的东西也更加重要,为此,不单单只是放弃自身的理性,甚至......连身为人类的人性都可以舍弃。
而爱莉雅只是把智力暂时抛到一边去而已,这并不是什么有疑问的事。
就是,在今晚的时候,去到教堂里吧,那里会有一场的祭祀,我想你也去看一看。
为什么?
因为,那个的时候,你真正的生父也会出现在那里,而且你不好奇吗?这里。
巫西雅指了一拍爱莉雅肋下像是呼吸一样的裂纹,以理所当然的态度回应道。
在她的想法中,就算是魔术师也好,面对自己身上出现的古怪现像,想要理解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不是很正常吗?
而这一点,达贡密教就有这样的机会了。
巫西雅相信,只要看到主,看到达贡,那么,所有的疑问还可能会存在吗?
在那万法之理的化身中,所有的疑问都不会存在,那万事万物的主宰,必然会走进疑问的内心,把心灵的空洞才充满,以…疯狂的信仰,以及,达贡的神威。
爱莉雅点一点头,因为她的确是很好奇,这一个的肉体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属于自己的?
是本来的自己吗?还是说,是这个世界的自己的?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么这像是神话生物化的,到底又是什么来的?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为什么波奇会和她一起出现在这个世界呢?
这到底是真的是自己本来的世界?还是说另外一个不知名的世界?
爱莉雅对于地理学并不是怎么的有认识。
而对于一个魔术师而言,进行时空旅行并不是一件不可以想象的事。
只是如果是时间旅行的话,没有亲爱的伊斯人制作的时光机,以及是脱出装置,根本就没有安全性可言。
比如说,廷达洛斯猎犬,好吧,这的确是有些扯远了起来。
但是可以解开这一个迷题的,那么就只有这个世界的书本而已,爱莉雅相信,自然力量也许是不能通用,但是超自然力量却不是,身为达贡密教,那么,理所当然地就会留下这个世界特性的神秘学知识。
毕竟,就算是再无能的教会也好,这怎样说也是一位真神的眷族所建立的,怎样说也好,一些应该要有的奥秘,也应该会有吧。
倒不如说,如果完全没有的话,她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只存在于某个人的梦境里。
她都有想过,要从这里好好学习,回到去之后卜就用这些知识来推演密武,来增加自己对于神话生物学的知识,最后就把那些密武卖出去,再留下核心的修炼材料,她就不相信这也不能发财。
爱莉雅可是很希望能发财,过上幸福的资本腐败生活,让贫穷主义去见鬼去。
而身为信奉邪神(爱莉雅已经可以从海洋里感受到邪神的神气与神威)的教团,就算是怎样差劲也好,至少也应该会有些好书吧,爱莉雅乐观地期待著。
爱莉雅并没有从巫西雅的身上感受到恶意,反倒是有一种像是在教堂吃饭的时候里遇到的小孩子一样的善意,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可以信任的对象,无比的令人安心。
可是……
难道说就光只是因为肋下奇怪的裂口,以及是古怪的梦境就可以得出结论吗?
对此,爱莉雅完全不懂,但是她只是不想使用魔术,而不是不能使用魔术。
所以,她并没有多作他想,毕竟要是真的遇到大不了的时候,那么就只要使用魔术的力量解决就是了,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太过的害怕。
光是自己没有使用魔术的时候,都可以逃离到这样的高尚住宅里,那就代表了,这里的神话生物,就算是强力也是有一个限度。
因此,这一个的剧本应该是很安全的吧。
以乐观的心态去面对问题的爱莉雅,一点也没有想到,如果一个的邪神已经在附近的海洋当中自由地走来走去的话,这根本就不需要其他的危险,都可以得出,这是绝望的难度了。
如果最终的目标是逃离小岛的话。
对了…这个故事的完结点…是什么来的?乐观地想著想著,爱莉雅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但是就算她向《阿撒托斯之书》发问,它也没有任何的回应,这都是正常的,事实上,爱莉雅在这个村子里也是多次地对它发问。
但只有偶然的一到两条,才会给出回应,其他的提问,根本就是在石沉大海一样,连泡也没有冒出一个。
这真的是魔导书吗?爱莉雅认为,这本魔导书绝对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这是一个犹如上帝一样的家伙,根本就是难以对话的混蛋。
你的表情,都已经告诉我了,你很好奇,很想知道答案不是吗?别这样看著我了吧,就算用这样的眼神,我也是不会说任何的答案的。
巫西雅在爱莉雅装作小孩子一样的眼神打击之下,完全没有动摇。
又或者说,比起不想回答,她只是单纯地不懂得怎样回答而已,毕竟,巫西雅小姐可是连爱莉雅这种魔术界小学生水平的笔记也看不懂啊,怎么可能会回答这些的问题呢?
就好像是基督徒也不会认为魔法是存在一样,圣经也不会写著魔法的术式,巫西雅当然不会懂了。
但是,只要主懂得…那不就是可以了吗?身为主的巫女,巫西雅可不觉得自己有需要知道那么多,这绝对不是因为她连高等数学也学不好,看到这些需要高深学力的东西只有想要把它抛到去海水里去。
呜~
你别哭了,喂喂…
巫西雅开始地感觉到困扰了。
但是对于小孩子的母性,还有对于亲人的爱护,她并没有感觉到不耐烦的感觉。
又或者说,如果因此而感觉到发自于内心的讨厌的话,那么,对于巫西雅来说,这一个亲人在她心中的占有度可真是低下了。
不过幸好的是,至少她对于自己的亲人可也是不错的。
本来她也是有些想要去追回约翰回来,但是一来她的双腿根本就不合适在陆地上奔走,二来,要是爱莉雅也是跑了,那么就困扰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亲人这样就离开自己的。
那么,告诉我吧,所有的,全部的答案。
爱莉雅带著了哭腔地说道,她相信,身为一个小孩子的武器,当然就是爱哭,不讲理,哼,这可是小孩子的特权啊。
在不能使用武力(魔术不能用,光靠身体打不过),又不能讲理(谁叫对方听不懂魔法),那爱莉雅就只是剩下孩子的手段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不是我不想道,而是,我不知道怎样说啊。
不知道?
嗯,虽然我知道是什么的一回事,但是如果要我用自己的语言去说出来的话…我也不懂得啊,不过,在祭祀场上,完成了仪式之后,所有的东西都会有答案,你会理解到所有的东西的,你想知道的。
只是,你不会知道那是不是你所期待的结果而已。
巫西雅把这下半句忍住不说出来,因为她不想爱莉雅知道。
在那之后,自己也许再不也是自己,但是只要她看到了达贡,的确如巫西雅所说的一样,所有的东西都会知晓,同时,爱莉雅也会变成真正意义上,自己可爱的妹妹,而不是像这样拿著不信任感的态度。
只要去到祭礼就可以了,所有的事都会完结的,happyend的未来就会来到了。
巫西雅在心里期待道,她发自于内心地感觉到期待,只有看到主的身姿,那么,家人之间的关系才会是囚不可破的。
祭礼吗?是这样吗?好吧,那么我就把期待留到去那一刻吧。
祭礼,是指召唤神明的祭祀场?那样就太好了,这可是邪教徒都弄得怎样弄的法术,这个的世界里也有这种的魔术吗?
召来神明的咒文,如果不是原典或者古代释本里,基本上都会因为太过危险而没有记录。
因此,主要可以得到这一种咒文的来源,也就只有通过神明,又或者是神话生物的当中得到。
而一般而言,和众神交易的下场也不会怎样好,但是魔术的禁忌知识,又或者是邪恶的力量,可是从来也不会令到施法者失望啊。
虽然,爱莉雅并不喜欢这样的方法,但是,这也没有得选择不是吗?那么,她就只是需要美好地想下去就可以了,就算只是沉醉在虚假的幸福里,那么,这也是幸福啊,总比起真实的噩梦美好一百倍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的东西,爱莉雅的脸上又是露出了笑容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蜂蜜糖一样的表情。
……
印波加的不知什么地点
约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也许是因为昏睡得太沉的关系,约翰看到的东西也是有些迷糊了起来。
因此,他把双手放到去耳边,正打算把眼镜拿下来,擦一擦之后再戴回去,因为在他的想法里,这一定是因为镜面出现了问题,所以才会这样。
但是空荡的触感令到约翰明白到,自己的眼镜,似乎已经不见了。
这也证实了他的想法,的确是镜片出现了问题,身为一个需要戴上眼镜视物的人,没有了眼镜而变得万物都好像模糊了起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约翰苦笑了一下,然后只能接受自己的视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看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这一个事实吧。
然而奇怪地,约翰的视线慢慢地清楚了起来,他看得很清楚,就好像是重新配置了一副眼镜一样,他甚至傻呼呼地伸手去自己眼睛的周围乱摸,但是,理所当然没有就是了。
他的眼镜的确是完全不见了,但以目前的视力来说,又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影响,因此,约翰也没有在意这些小问题。
他正坐上干草上,在他前方大约两米的地方,是黑幽幽的柱子。
这也许是灯光的问题,他走上去,伸手一摸,从手指间传来的触感正告诉他,这是木头和金属混合出来的柱子,这很奇妙,看起来需要一定的工业水平才可以制作出来。
可是,与其是用这样的材质制作出柱子。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使用金属的铁柱里?那不是更加省功夫,而且来得有用吗?
除非,这是一种必要的成份,没有那样东西的话,就算是完全没有缺口的金属密室,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等一等......监禁?
约翰。
那是令人熟悉的声音,约翰已经开始沉入混沌的记忆开始地被整合,回个头去,脑海中已经把名字悄悄地说出来了。
玛尔娜,你在这里?
约翰的表情很惊讶,这并不是虚假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还有机会看到她。
毕竟某位的土著角色──西杰特先生曾表示,除去了他和妹妹之外的外来者,都已经死了,刚想到妹妹,约翰就觉得自己的味觉苦涩了起来。
约翰打量了一下玛尔娜,她看起来不是太好,皮肤上满布了污垢,头发的光泽看起来也是已经变得暗淡了。
眼神也是充分地暴露了她的疲累,还有隐藏于人智之下的狂意,但是在这个的时候,约翰也是已经不在意了,他只是拿著喜悦地紧抱著玛尔娜。
在这个的时候,玛尔娜才是补充道。
不只是我,维罗尼也是在这里,但是,托卡他就…
玛尔娜虽然没有说到后半句,但是约翰聪明的大脑,就已经明白到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可是一个天才来的,光只是听一句,他都可以想到之后的事。
不过…为什么会是被带来这里?又或者说,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如果只是为了杀戮的话,没有必要关在这里吧…而且,托卡也应该会在这里的。
这非常矛盾。
他看了一眼维罗妮--她的其中一条腿,已经不见了。
看起来是被利器切走,而且还是完全没有医术可言的野蛮技术。
约翰看到也是感觉到疼痛,于是,约翰决定不说这一个令人悲伤的话题了。
当然,这更大的理由是,就算对方不说也好,约翰也是已经可以想到了。
喂,你是不是忘记了某个人啊。
同样是熟悉的声音,但是由于他们之间的交情不深,所以,约翰一时之间也是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啊。
约翰看了一眼说话的人,那是一个熟悉的人,记忆清楚地告诉了他,这个人到底是谁。
西杰特!你没有死吗?我还以为,你被那些。
是还没有死,但很快就......
西杰特嘲弄地说道,虽然他并没有完整地说,但在场的人谁都知道,他正是在表达,再过多不久,谁也会死的。
玛尔娜被这个的态度气到,但是因为体力的大量流失,她并不想和人吵架。
她只是用力地把五指捏成拳头似乎想要狠狠地给对方来一拳。
要不是体力并不容许,她的拳头一定要砸在西杰特那张可憎的脸上。
约翰的表情当然也不是太好,不管是谁刚醒来了不久就被人这样说,心情也是难以用好来说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