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刚碰到她,周佑美便忍不住瑟缩一下。
沈重借着窗外的微光,看到了那处被他揉躏的地方。
此刻,如同被风雨摧残的花骨朵一般,让人心疼,却又绽放着异样的美丽。
这一眼,让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又往那一处集中而去。
沈重知道,他的女孩儿再也承受不了下一次的风雨摧残了,这花朵已经受伤。
他心疼自责,可是却不明白,为什么刚才没有一点理智,仿佛那人不是自己一样。
这时他才知道,男人的本质本就是野兽,平时伪装的再好,也改变不了骨子里面的兽性。
当他触碰到她的时候,这种兽性便展露无遗,无法自控。
沈重只觉得那处胀得难受,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再来了。
佑美她承受不了。
沈重上了床,由于是单人床他侧身将周佑美抱在怀里,发现她还在抖动着,轻声的问着:
“冷吗?”
周佑美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沈重低声的笑了。
周佑美枕在他的胳膊上,耳朵就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笑,尽管声音不高,也都嗡嗡的镇着他的耳膜。
那声音仿佛沿着耳道钻进了心里一样,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累极了,沈重还在跟他说着什么,可是周佑美意识已经昏沉,什么时候睡去都不知道了。
沈重看着怀里睡去的女孩,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看了一眼自己那处正高涨着的地方,无奈的笑了笑。
她,真是毒药!
沈重给周佑美穿上睡衣之后,抱着他回了房间。
周嘉音睡得正香,沈重将周佑美放在周嘉音的外面,自己躺在了最外侧,他伸手将她们母女搂在怀里。
夜里极静,他可以听到她们母女的呼吸声。
仿佛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一样,让沈重无比享受。
他在周佑美的额间落下一吻,又低头亲吻了一下周嘉音。
“我爱你们。”
沈重说出口的时候,才突然惊觉,爱这个字,是第一次从他口中说出。
原本以为很难的事情,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着。
他本以为,像他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是爱。
但是现在却被这两个人儿,占据了所有爱的因素。
周佑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
她看了看周围,是在平时睡的房间里。
身上的睡衣穿的好好的,周佑美不禁想,难道昨晚是一场梦?
她坐起来要起床的时候,可是这时候,身下传来的痛楚,以及那涌出体外的热流,都在告诉着她,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切并非是梦。
周佑美脸色羞红,此时她全身上下仿佛被拆了重组的一般,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她将衣服拿过来,把睡衣脱下的时候,才看到自己身上那斑斑红痕。
周佑美想到了昨晚的一切,脸色羞得仿佛能滴出血一样。
他的不知疲倦,他的勇猛无敌,他的攻城略地,以及,那时时在自己耳边响起的情话。
这样的沈重,在她心里从未离开过。
尽管他霸道,尽管她恨他,尽管她自责,可是都无法改变,她从未忘过沈重的一颗心。
ps:晚安啦,肉肥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