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宝贝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容,脸都能掐出水来,手不断的在身后示意,让沃柏他们先各自忙各自的去,狼堂的人也都识相的散了,陆桥臣从乔陌潇脖子上把陆宝贝抱下来,抱在自己怀里。
手指尖轻刮了刮他的鼻尖,[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我儿子还是个*?嗯?]
陆宝贝尴尬的嘿嘿嘿直笑,伸手抱住陆桥臣的脑袋,[爸比,我不是有意瞒你呀,我本来也想告诉你的,只是找不到机会说,我怕你让我解散了,毕竟狼堂也是我的心血嘛,就像幽灵对爸比的意义那样……]
[小子还知道还嘴了啊?是不是私底下都把你老子我查了个底朝天了?]
那是!不过这话陆宝贝哪里敢当面承认,立马举起手做发誓的样子,[我绝对没有查爸比。]才怪。
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一个赞。
总归是自己亲生的,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只得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了,这件事等万予的比赛全部结束以后再和你算总账,既然我儿现在都带着狼堂来了,我能不让幽灵好好照顾我宝贝儿子的组织么?]
乔陌潇突然感慨了一下,这父子俩都是狠角色,陆宝贝才这么小一点,就有个如此厉害的组织,前途不可限量,非池中之物啊。
这边的擂台赛算是暂时告了一个段落,台上拦截的绳索被撤得差不多了,再经过十几场擂台赛,就该是野外实践了吧?
陆桥臣心里犹豫非常,作为幽灵的二把手,他肯定是要带着幽灵的成员前行,乔陌潇也肯定要带着一隅组织,照这样来说,他的宝贝儿子还得带着狼堂这样的大组织,让他怎么放心得下,他再厉害,有再多的武器防身,再多的人保护他,他也只有五岁啊。
[爸比,你是哪个场次的?]
陆宝贝突然的出声终止了陆桥臣的胡思乱想,陆桥臣想了想,回答,[如果是按幽灵的场次来说,是C场AE4,对手应该也有樱花组织,幽灵一共四场出赛,一场已经投降给狼堂,剩下三场还有两场不清楚是和谁。]
陆宝贝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说得也对,不过不是还有些没有上排名的组织吗?会不会也在其中?不过没上排名的应该无所谓吧……希望最后的野外对决能够热血沸腾!]
陆宝贝说得眉飞色舞还一边比划着,乔陌潇敲了敲他的头,[两个小大人,总是想得比天高,那边的比赛都开始了,不去凑凑热闹?]
[又敲我头!又敲我头!以后娶不到媳妇就是你害的!]
乔陌潇走在前面,摆了摆手,[我记得某个小屁孩儿说他不用娶媳妇的。]
陆宝贝不服气了,从陆桥臣怀里跳下来,一路又追又打到了另一个比赛的场地。
B场AE5场次,离C场AE4不远了,中间隔了5个场次,不过场地却是大相径庭,B场不同于A场的拳击,B场的场地很小,只有四根一米高的石柱,规则很简单,以最原始粗暴的方式进行比试,周旋在四根石柱之间,落下石柱者愿赌服输。
AE5场次的选手据说都是后起之秀,连名字都神神秘秘的没有进行提前宣布,都要等着人出面以后才决定,这两个组织的神秘性确实很高,一个负责情报,一个负责军火,感觉是相辅相成,又感觉是相当的敌对。
裁判抱了一个记分板悠悠的走出,犀利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周围,打开这场次的名单。
[AE5场次正方,绳火组织,风天齐。]
[AE5场次反方,圣狱组织,花槿。]
花槿的名字一出,居然是想象不到的反应热潮,难道花槿已经出名到了这种境界?陆桥臣的脸色有些发白,不可能是花槿……
花槿从高中的时候开始就是个好学生,因为他差点失去一条命,虽然好歹是救回来了,也是双目失明腿脚不利索,他现在怎么好意思去怀疑花槿,况且就算他没有失明没有腿脚不利索,他也不会选择去质疑他。
花槿!
陆宝贝握紧了拳,直直的盯着反方上场的位置,如果让狼堂在比赛场里对上他圣狱的人,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怎么狠怎么整。
绳火组织的人先上石柱,挺年轻一个男人,那双眼睛格外的好看,像是能把人的魂儿勾进去一样,这就是参赛选手风天齐?
陆宝贝皱眉深思,看来是他普及的知识面太少,对各门各派的认知太少了,才会像个没出过门的老妇人一样,没见识。
众人都期待着名单上那个名叫花槿的男子,陆桥臣也不例外,他也很希望只是同名,希望花槿不会是欺骗他,但同时也希望他能是健全的,复杂的心情让他难以承受马上要见到花槿的事实。
嗒…嗒…嗒…嗒…
鞋子在地面上敲击的微弱声音传来,将一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眼睛绑着白布条的男子,除去眼睛不看,五官长得非常的标致,他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让人不禁疑惑。
花槿的眼睛好像是看不见,他能比赛吗?
陆桥臣还是不愿意相信,都能有个和花槿长得一模一样的佟子煜,人有相似也是人之常情。
[风先生,承蒙关照。]
婉转动听的声音传入众人耳里,让人有一种心情都放松的感觉,这不是花槿还能有谁?
陆桥臣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或许这样也好?陆宝贝握了握陆桥臣的手,无声的安慰。
他就知道如果让爸比知道花槿是在骗他他一定会受不了的,如果再让爸比知道上次是花槿绑了他爸比还不得对他失望透顶,算了,这事还是缓缓再说。
花槿在裁判的搀扶下上了石柱,石柱的高度不高,但对于一个失明的人来说确实是非常不利的条件,可花槿似乎显得风轻云淡,白布条里的眼睛一张一合,这么一层白布可挡不住他的视线。
花槿嘴角边的笑容晃花了陆桥臣的眼,仿佛他就还是高中那个会给他递巧克力的男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