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羽心中有些失望,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场,对方却突然撤走了?他直觉感到事情并不简单,但想不明白为何,寄希望于女儿的追踪之术,不想,对方的防护这样严密。
不过,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展点点的追踪术远不是以前表现的那样,是可以连续追踪的,虽然都失败了,还是标出一点记号,只要以后相隔此神十米远,就能锁定目标。
不过,这是很难的,星域浩瀚无边,想和对方相距十米远,天方夜谭一般,聊胜于无罢了。
亲灵族生物的各项诡异能力,历史上记载的不多、也不够详细,世界对这种生物的认知太浅了,不然,向徒昔要是先有防备的话,这一点儿标记都不可能留存在他身上的。
解除战斗姿态,安慰展点点一番,展羽吞服神丹调整伤势后,回到了静静悬浮在远方的穿梭舟之内。
看向展羽,爱丽丝不悦的问道:"你还能不能行,怎么就放那厮逃走了?被人家打了一顿,很爽吗?知道自己不行,为何不让我和烛龙们出去,将那厮做成肉汤?"爱丽丝杀气腾腾的。
展古也狐疑的看向展羽,他的印象中,这'便宜后辈';一直杀伐果决,没有纵虎归山的理由。
展羽苦笑,将自己当时的直觉说出来。
爱丽丝不说话了,展羽的直觉向来精准,想来,刚才那厮有本事从烛龙山杀镇压下逃走,不过是十二步祖帝,爱丽丝真的不信自己留不下此神。
不过,谨慎一些是比较明智的,烛龙山不能曝光,拥有此物的神明具备超级强悍的越级杀能力,祖皇级高手都很是忌惮的,展羽不能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
爱丽丝当然不傻,知道展羽的选择没错,只不过,打扰她用餐的混蛋就这么逃走了,让她很是不忿。
会餐继续。
虽然食物变形了,但并不影响味觉,烛龙们吃的不亦乐乎大喊过瘾,展羽开怀大笑。
展点点、爱丽丝和烛龙们吃饱喝足后都回归到烛龙山中去了,烛龙山在展羽的耳孔中,即是说,都跑到他耳朵里去了,展羽都习惯了。
他看向紫棺上沉思着的展古,缓缓道:"古老哥有话说?"
展古淡淡的看他一眼,轻声道"改变航线吧,你小子,真是太招风了,这个学院本该无比安全的,不想,还有这种泄密之事?看来,你就不能有大意的时候。"
展羽耸耸肩膀,轻声道:"谁让我长的这么帅呢?走到何处都有人嫉妒恨,从而想要找我的麻烦,唉,长的太帅真是烦恼。"
展古闻言一个摇晃,显些从紫棺上摔下来,指着展羽骂道:"大言不惭,不知羞耻。"
哈哈哈...!
展羽放声大笑,但真就改变了航线。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改变了航线,在其前方的另一个反空间节点等待的数百尊祖帝十步以上的高手们,集体等了个空。
这些家伙自然是夜君麾下的那帮子凶神恶煞了。
向天御有本事弄到展羽的出行讯息,人家怎会没有?
事情太巧了,两方面的力量都盯上了展羽,偏偏第一波只是试探,不想杀展羽,而第二波可是杀意弥漫,可惜,向徒昔打草惊蛇了,展羽改变了航线,第二波只能扑空了。
福祸相依的箴言果然不虚。
且说向徒昔。
他瞬移离去之后,神鬼不觉的回归到本属的星球,没谁注意到,这位副城主曾出去做了件隐秘之事。
不久后,一道很是隐秘的讯息从他这里发出,通过向家最快速高效安全的通道,讯息在数个时辰后,辗转的落到了向天御的识海中。
向天御神色一变,马上发出召集令。
半个时辰后,还是在那座山峰上,金石族女神白漫漫,妖族女修黄娇倩,妖魔族男神宙离歌,还有三眼族男子宏传,加上向天御,这五位聚集一处商议此事。
"学长,你急召我们前来,可是展羽那边有了消息?"睿智的宙离歌摸摸鼻尖,看向一脸阴沉的向天御。
闻听他的话,其他的修士也看向了向天御。
"你们自己看吧。"向天御向着半空一挥手,一块水系法则形成的水幕成型。
全身笼盖战铠的向徒昔出现其上,从他布置神阵开始,一直到试探出展羽会十八品探索级刀术为止,全部呈现出来。
原来,向徒昔将这段记忆复制并传送了过来,影像比叙述更为直观详尽。
死死盯着水幕上三头六臂形态,在十二步祖帝攻击下不停反击的展羽,在座的所有高手齐齐色变。
展羽的实力太恐怖了,这段影像说明,展羽要是全力以赴的话,能赶上十一步四十四变祖帝级的高手了,这才能在十二步祖帝的攻击下,坚持这么久而只是受些伤。
本以为,展羽无非是越级个数大步而已,此时看来,此神的能力惊天动地啊,这段影像要是被明王碧落大佬们看到,会极限培养展羽的,这是在座之神都不愿看到的。
水幕缓缓消散了。
影像结束半天了,他们还是对视无言,这样邪门的事情,历史上都没发生过,展羽此时的修为才多点,不过是祖帝二步,要是他升级到三步、四步,甚至更高呢?
他要是升级到祖帝十八步呢?是不是说,一个不到祖皇境,却拥有祖皇战力的绝世妖孽会诞生?这样的敌人,只是想一想都头皮发麻,真要和他为敌吗,会有好结果吗?
在座的这些都是各大世家全力培养的精英,眼光独到老辣,心性沉稳练达。
有时候,考虑事情要极端冷静,看到了展羽的实力,他们都被逼迫的冷静下来。
证明了展羽就是兵王,但没想到,现实中的展羽比斗神天堂中还恐怖。
五位老牌学员很明白,他们要是去找展羽,想要杀掉人家的话,最大的可能是自己五位被展羽砍菜切瓜般的斩杀了,没有一点侥幸的可能。
展羽,其潜能太恐怖了!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平时还善于藏拙,让他人琢磨不透,这心思也极端深沉啊,太不好对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