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通道有时十年也不见得开启一次,也有可能一日开启两三回,也是说不准的。
清荷清箐两人现在不过是筑基的修为,而能够从下界飞升上来的修士,最少也是化神期,所以两人现在都是毕恭毕敬的摸样。
那通道之中的灵光逐渐浓郁,忽然这通道之上,虚空之中逐渐出现一些裂缝,那是修士破空飞升,来到灵界之后打通的。
见此,两人急忙走近,殷切地看着。
忽然那裂缝爆裂,一股股莫名的气息从那裂缝之中吹来。
清箐刚刚被这气息撞见,立刻便觉得一股呕吐感从身体内里生出,即便是用法力也镇压不住。
这时清荷开口道:“这是归墟气息,我等万难抵挡,快快退去。”她也有那呕吐感,但此时却知道这气息刚刚落到灵界之中,就已经被灵界的气息消磨了,不然她们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立刻就会晕厥过去。
两人急急后退,就见那裂缝越长越大,片刻之后便已经如同大山一般。
清荷感觉不妙,对清箐道:“往常这通道开启,不过打开人大的裂缝,现在却长大成这样,其中必然有不得了的事物,飞升通道离门中还有一些距离,还是要我们前去禀告掌门知晓才是。”
听到清荷的话,清箐也预感到这件事十分不妙,回应道:“但若是我等都离去了,那飞升的前辈落到这山海界来,见不到接引之人,独自离去了那便不妙了,师姐精通遁法,还是请世界快去门中将掌门真人请来。”
清荷闻言,点点头,立刻就往那小灵山遁去。
忽然那裂缝之外,出现一座华美的宫殿。
大殿是青铜材质铸成,整体如一,还能见到这宫殿之中有许多修士打坐修炼,条条阵法环绕,看上去气势惊人。
“这是什么,莫非是举派飞升?”清箐喃喃道。
下界修士举派飞升之事,曾经灵界之中也有过记载,但那完全是失败的。
乃是不知多久以前,现在连名字都遗忘的门派,只记得当初掌门带门下修士一同乘坐灵舟飞入归墟之中,但那归墟气息半分,这灵舟都不能抵挡,结果才走了一半,灵舟之中的修士全都被归墟的气息侵扰,再也动弹不动。
那掌门最后只能独自上路,来到灵界之后记录了此事,才能让灵界的修士知晓。
那掌门后来在灵界修得大乘,回到当初那条飞升通道寻找,但一无所获,修士落到归墟之中,最后被归墟的气息同化,也化作归墟的一部分,怎么也不可能找回来了。
那大殿越来越近,终于越过了通道,进入了灵界之中。、
除此之外,大殿上灵气泄露,不单单有灵气,还有魔气。
清箐见那大殿上书写着三个大字,星聚殿。
她见到这大殿上的魔气,不敢贸然上前,只好站在原地等候,灵界正魔两道交手无数载,其中自然有无数故事流传。
那大殿进入灵界之后,裂缝并没有马上关闭,过了一会,其中又出现一座大殿,上书三个字,璇玑殿。
此刻在小灵山山门之中,清荷正在与掌门交谈,她来时已经见到那星聚殿的一角,知道那里魔气环绕,恐怕是下界魔门举派飞升上来。
掌门闻言,先将门派之中的化神修士都聚集起来,开口道:“那飞升通道之中,今日竟然有一班下界魔修,举派飞升上来,我等该如何应对才好?”
其中一位化神修士闻言,开口道:“这等魔修在下界或许猖狂贯了,不知上界修士的厉害,不说合道真君,大乘道君,单说掌门师兄反虚修士,便能将这些魔修反手镇压。”
听到这话,掌门也点点头,他本来还有两位师兄在闭关,此时也不将其召唤出来,自己反虚修为,对付那等魔门修士,向来是不需要什么帮手的。
他道:“这下界魔门既然来到了我小灵山的地界,只有改换门庭,修炼我正道功法,回头是岸才是。”他言下之意,便是想将这一派修士都纳入小灵山的山门。
这下界修士既然能飞升上来,资质自然是不用说的,而他带上来的弟子,也应该是精锐中的精锐,能够极大增加自己门派的底蕴。
想到这里,立刻带了极为化神修士而去。
飞升通道处,一直等了接近半个时辰,沧溟派四殿才逐渐进入灵界来。
四殿环绕在这小灵山的飞升通道之外,气息强盛,阵法禁制密集。寻常化神修士撞上去,只有肉身破碎,神魂散去,而反虚修士也不能抵挡。
这时那小灵山的掌门才连同四位化神修士,也赶来了此处,见到这四座大殿,皆有些不敢相信。
那掌门吞咽了一下口水,对另外四位化神修士道:“这魔门之中竟然有如此重宝,我们贸然来此还是有些太仓促了,不如转回,询问一番落霞峰。”
落霞峰是离这小灵山大约六百里外的门派,门中有一位合道真君。
他现在已经想好要怎么说了,便如实禀告就是,六百里外忽然出现一群魔道修士,还有四座宝殿,任谁知道这个消息也不会心安。
那四位化神修士闻言,也道:“正是如此,这魔道修士我等五人怎么能应对,还是转回吧。”说罢便要化光而去,然而那四殿之中,早有修士注意到这五人的动向,四殿大阵立刻将五人包裹进来。
这大阵何等厉害,便是真魔也不敢擅入,五位修士化作遁光,直直撞在大阵壁垒之上,若不是沧溟派的修士没有伤人之心,恐怕五人现在已经不能完好。
星聚殿中飞遁出来一人,正是长远长老,他走到这五人身前,行礼道:“在下是沧溟派修士,掌门请五位道友来门中一叙。”
听到这话,再看看四面那大殿,阵法,五人知道现在已经走不掉了,只好点点头,道:“那便请道友在前面带路吧。”他们看长远此刻,有礼有德,心中虽然仍然惧怕,但也像刚才一般了。(未完待续)